这事明又贞也有份。
她最懂制香,而且那个香料厂的人,还是她联系的。
冯安柏最后一定会拉上她去垫背。
“孟易楚怎么会听我的话,我觉得,你不如从……他的前妻入手。”
冯安柏不解:“什么意思?”
“一了百了懂吗?”
冯安柏是被震惊到了。
这个女人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还想杀人?
他是来赚钱的,不是来谋财害命的。
真是个疯婆子。
“你疯了吧你,这事,我不干。”
“冯安柏,主意是你出的,咱俩是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你干等于我干,我干也等于你干,谁也跑不了。”
拉人下水这事,她又不是不会干。
冯安柏不是什么好东西,她更不是。
“你就不能想点别的办法?”这个疯女人。
“我想不到,你自己想吧,实在不行,就按我说的办。”
冯安柏沉顿片刻后,“你买通的那几个人,可靠吗?可别到时被人一吓,就把咱俩供出来了。”
“他们是拿钱办事,应该不会出卖我们的。”
“我只想捞一笔就走,我可不想惹事生非,再说了,孟易楚对我有前仇旧恨,他这个人,不狠则已,狠起来,杀人放火,他也不是干不出来,
别惹他。”
冯安柏从小跟孟易楚一起长大。
孟易楚是什么脾气,他了解的很。
要不是当年,脑子进了水,他才不会去睡明又贞。
明又贞确实很美,很骚,也很浪,但她不是个好女人。
因为这个么个婊x,让几十年的兄弟情分没有了,冯安柏还是觉得挺不值的。
值与不值,这事情也已经过去了。
他打算在江城上市这批香水赚到钱后,马上再回到他的老窝里去。
中间要是出了什么事情,那他这辈子估计就打了水漂了。
明又贞低头点了颗烟,她哪里想惹孟易楚,她最近把南城的太子爷哄的神魂颠倒的,只要她勾勾手指,那个男人就能娶了她。
放着大好的前程她不要,趟这混水?
“走一步看一步吧。”
“你只要嘴把严喽,就行。”男人提醒。
明又贞吸了口烟:“你也一样。”
……
一个傍晚。
孟易楚来到了任子怡的住处。
她最近眼睛过敏,一直没去公司。
半只眼睛,几乎肿的看不清东西,搞的她走路都走不稳。
看到孟易楚,她也懒的赶。
“你眼睛怎么了?”他诧异。
“过敏。”
“这么严重?”他担心的问,“查过敏源了吗
?”
“猫毛过敏。”她说。
孟易楚又问,“你家也没有猫啊。”
“前几天公司里收留了很多小流浪,我挺喜欢的,没事就去摸一摸,逗一逗,没想到,还猫毛过敏。”
她可真是醉了。
怪不得从小到大,家里都没有宠物。
大概是邓美华知道她过敏。
但没告诉她啊。
又剥夺她一项福利。
“那吃药了吗?”
“吃过了。”她回头看了他一眼,“你过来有事吗?”
“我过来跟你汇报一下调查的结果。”他淡淡的说。
任子怡哦了一声,“有结果了吗?”
“暂时还没有,不过已经锁定嫌疑人了,应该很快就会得出结论。”
任子怡点头,“辛苦你了。”
“不辛苦,帮自己媳妇,辛苦什么。”他脸上淡而柔和的微笑。
任子怡无语的闭了闭眼,“我现在都懒的跟你计较了。”
“不计较就对了。”他看了眼厨房,“晚饭还没吃吧?”
“眼睛肿成这样,没心情吃饭。”她躺在沙发上,连动都不想动。
“我给你熬点粥。”他撸起袖子,往厨房里走。
任子怡懒的管他,用一只好眼,看着手机跟纪诗文在聊天。
纪诗文:要不要去看看你啊,你最好
是去打脱敏针,过敏很危险的。
任子怡:不用大惊小怪的,我吃了药,估计明天就消肿了。
纪诗文:那你晚上吃什么,我给你点外卖吧。
任子怡:有人在做。
纪诗文:雇保姆了?
任子怡拿着手机,拍了一张孟易楚在厨房的背影,“呶,他。”
纪诗文看着相机里的男人,越看越面熟,越看越觉得是姓孟的那个狗男人。
她立马发了一个惊讶至极的表情:你不要告诉我,你们又同居了。
任子怡:才没有,他刚过来,是可怜我来了。
纪诗文:你们之间不对头。
任子怡:有什么不对头的,反正滚不到一起去。
纪诗文:最好,别再来个二胎。
任子怡:想什么呢,我跟他不可能的。
纪诗文:对了,跟你说件事情。
任子怡:什么?
纪诗文:你还记得咱们高中时,门卫那个大爷吗?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