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了吗?”
任砚听到这儿,算是听明白了。
是阿蝶。
“你是说
阿蝶啊?”
“我不想知道她叫什么,任砚,我对你很失望,太失望了。”她推开他,往酒店里走。
他原地顿了一下,快步又追了上去,“你总得给我解释的机会吧?”
“我不想听你解释,我听你的解释太多了,你总有你的理由,但这次,我已经不想听你所谓的解释了。”
“不行。”他扣住她的胳膊,在她进门之前,拉住了她,“你得听我解释。”
“放开我。”她冷着脸。
任砚不放,“她就是家里的下人,她是来照顾糯宝的。”
“家里的下人,什么时候可以上桌吃饭了?”她冷笑着拆穿他的谎言,“我平时在家里见糯宝一面都难,我出国,糯宝就被接回来了?任砚,你到底按的是什么心啊?”
“你别激动,本来糯宝是在妈那边,她最近不是生病了吗,宝宝没人照顾,我就接回来了。”
“谎话连篇。”
邓美华那身体,气死八个,骂死九个,她能生病才怪呢。
找这么多的理由,无非就为自己干的龌龊事,披一件美丽的外衣。
再美丽,里面也烂透了。
“任砚,你去过你的日子去吧,或许我应该考虑一下,学习结束,还要不要回国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