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后。
季烟火联系好了学院,直接飞往h国。
除了舍不得任砚,她更舍不得糯宝。
一想到两年,也回不了几趟家,她就难过的想掉泪。
任砚送她到机场,抱了又抱,“别担心,有机会,我会去看你的,我也会照顾好糯宝的。”
“老公,你多发糯宝的照片给我。”季烟火小脸埋在他的胸前,“那我走了。”
“乖乖的,落地后给我发个信息。”
“知道了。”
看着季烟火的背影,他已经开始想念。
回到车上,李灿赶紧向任砚汇报夜总会的事情。
“任总,青姐刚刚打电话来说,那个阿蝶,好像被一个公子哥看上了,让你过去看看事情怎么解决。”
“哪个公子哥?”
“听说家里是做家具生意的,刚刚离婚,外界传他……不能生育。”
一个不能生育的公子哥?
新鲜。
“那去瞧瞧去。”
车子打了把方向,开往了夜总会。
白天的夜总会,没有晚上那么热闹,里面的员工,大部分都在休整。
任砚下车后,就跟李灿直接去了青姐的房间。
刚好阿蝶也在。
这个小姑娘经过青姐几个月的调教,无论是仪表还是谈吐,倒是有那么点意思了。
但是
见到任砚,她还是会脸红。
“我听李灿说,有公子哥看上了阿蝶?”任砚的把眸光落到了女孩的面上,“你呢,看上他了没有?”
“老板,我没有看上他,我不想跟他走,”她的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一点都不想。”
青姐接过话来说,“那个公子哥叫潘长运,因为不能生孩子,人家女的跟他离了婚,来过几次后,就看上了阿蝶。”
“除了不能生育,他还有别的毛病吗?”任砚问。
青姐看了李灿一眼,这事,她和李灿都知道。
“这个潘长运因为不能生育,在那方面就有点变态,他那老婆,被他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听说,他把他老婆下面的毛都拔光了,人家哪能受得了这个,我看那离婚啊,不仅是因为他不能生育,是因为不想再这变态的祸害了。”
任砚也是大开眼界。
他皮笑肉不笑的,勾了下唇,“这是什么毛病?”
“他不止不能生育,在男女之事那方面啊,也有问题,据我所知,他这个人爱找小姐,软的一批,那事根本就干不了,说他是个太监吧,他还长着那玩意,你要说他是个男人吧,他还是个痿货。”
青姐颇为瞧不上的,哂笑了
两口,“他看上阿蝶,指不定又在想什么损招,满足自己那变态的欲望呢。”
任砚也算是听明白了。
“既然阿蝶不愿意,就否了他吧。”
青姐也是这么个意思,但这个潘长运就看上她了,“他可来闹过好几次了。”
“我的地盘,还容得了一个卖家具的撒野?”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这会儿说话的功夫。
外面有服务员,急慌慌的敲门:“青姐,潘公子又来了,他点名要小蝶。”
“这么早就过来,是憋疯了吧。”青姐扭着腰身,身上那件墨绿色的旗袍,格外的妖娆,“我去看看。”
“青姐,我要过去吗?”阿蝶怯生生的。
“当然啊,这还要问。”
“哦。”
阿蝶跟着青姐走出了房间。
任砚看向了李灿,“跟过去瞧瞧,处理不了再来找我。”
“好的,任总。”
走廊上的光线昏暗,阿蝶端着酒,跟在青姐的身后,走进了潘长运的包厢。
潘长运看到青姐过来,皮笑肉不笑的,“青姐,我只点了小蝶一个人,不劳您大驾,我只要她伺候我就成了。”
房间里不止潘长运一个男人。
大概有六七个,加上点了几个陪酒和陪唱的女人,本来还不算小
的房间,挤的满满的。
“哟,潘公子好有雅兴啊,带这么多朋友来玩呢?”青姐抽出一颗烟,递到了唇上,“我们小蝶可是只卖酒,不卖身啊。”
“我不是跟你说了,小爷看上她了,你说个数,我今天就能替她赎身。”
“潘公子,人家小蝶她没看上你啊。”她抬起下巴,颇有些不给潘长运脸面,“这事,怎可强求呢。”
潘长运狡黠一笑,适可而止道,“青姐,今天我朋友这么多,我们先不聊这事,让她在这儿伺候酒吧。”
既然潘长运没再计较,青姐也不好说什么。
她转头跟阿蝶说,“你在这儿伺候着吧。”
“好的,青姐。”
青姐离开后,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弹了弹指尖上的烟灰,斜眼看向阿蝶,“这就是潘公子看上的人啊?”
阿蝶听到声音,反而把脑袋垂的更低。
潘长运,弯身坐下,翘起二郎腿,看向女孩,跟朋友道,“怎么样?长的还可以吧?”
“小模样倒是挺嫩的,就是人家没看上你啊。”朋友调侃的笑了起来。
潘长运脸色一黑,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