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关了一侧的床头灯。
摁着她,压在了身下,这次他没有半点的拖泥带水。
男性的气息,瞬间笼罩了她一身,季烟火的眼眸轻颤,她刚要动唇,他的唇被已经粘在了她的唇上。
他的吻,一下下的,似舔舐,似吮吸。
出乎意料的温柔,让季烟火一时恍神,她的眼皮眨了两下。
小手被他的大手扣住,十指交缠在一起。
他的唇贴在她的耳边,“我不强迫你,我们慢慢来。”
他的气息,让她的耳尖发烫。
他给她一种,他很珍惜她的错觉。
如果不是以前他曾经那么样野蛮对待过她,她差一点就信了。
他吻着她,足够的耐心。
她闷哼了一声。
他便再次吻住了她的唇。
情事比想像中的激烈,但不粗鲁。
他会随时调整位置,以确保,她是舒服的,是愉悦的。
情动的时候,她会搂住他的脖子,由着他。
那是他最兴奋的时候。
“好好的养病,我希望,将来,我们能有一个孩子。”他咬着她的耳垂说。
季烟火听了心里怪怪的。
任砚不缺给他生孩子的女人。
而她只不过是个临时的。
且不说现在她生不了,就算是能生,她会给他生个
孩子吗?
以前坚决不会,以后……她不知道。
“任砚,像我这种没法生孩子的女人,你完全没有必要用婚姻束缚住自己,其实,没有那纸结婚证,我欠你的人情,我也会还的。”
只要他不折磨她。
她真的愿意。
谁好好活着的时候,会想着去死呢。
“你还是想离开我?”他看着她的眸子,很受伤,“你不能试着接受我吗?”
“你爱我吗?”
她知道她不应该问这种幼稚不切实际的问题。
她是想用这个问题,让任砚看清自己的内心。
如果不爱,为什么非要纠结于让她接受,让她来生这个孩子。
比她优质的女人多了去了。
果然……
他沉默了。
季烟火就知道,会是这样。
他也不爱她,就是觉得她干净,才有这种想法。
难道,他不想跟爱的女人生个孩子吗?
他一定想的。
“任砚,其实,我还是希望你找个爱的女人,让她给你生个孩子,这样不好吗?”
她知道,爱他的女人不止一个。
他爱的,应该也不难找。
讲实在的,他的条件不错。
人也长的实在是好,个头很高,又有钱,汇集了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优点。
只要他
肯付出真心,总会有女人会被感动的。
他一口咬在她的颈子上,哑着声音,“你怎么知道我不爱你?”
季烟火愣住了。
他说什么梦话呢?
爱?
爱一个人,最基本的不是洁身自好吗?
她刚刚离开,就跟毛若微滚到一起。
现在抱着她,说他爱她。
这不是天大的笑话?
“这话,不止跟一个女人说过吧?是不是在厨房,沙发,阳台,地板上做的时候,还说过比这更深情的情话?”
季烟火笑了。
她的这抹笑里,夹着对他的失望和瞧不上。
任砚墨色的眸子,微微收紧,他听不懂。
“你在说什么?”
“任砚,其实,我不想跟你做这事,我是没办法,你大可不必飘洋过海的来,明城那位,已经在吃飞醋了。”
明城那位?
任砚没想起是谁。
季烟火不知道他是装的,还是女人太多,想不起是哪个了。
唇角讥诮。
任砚尝试着猜道,“你说……毛若微?”
“知道还问。”
“你一直觉得,我跟各种各样的女人上过床是不是?你不愿意接受我,是因为你觉得我很脏是不是?”
他的声音压的很低,像在隐忍。
季烟火不怕死的点头,“
你不脏吗?还是说,你没有跟别的女人上过床?”
她的话,有一些激怒了他。
他不想粗鲁的对她,他想好好的温柔的跟她做亲密的事情。
没办法,他还是生气了。
他的吻用了力。
在她的颈子,胸前,小腹,甚至最私密的地方,都留下了痕迹。
她感到很羞耻,一直在反抗。
可是反抗有什么用呢。
一,二,三,四次后,她奄奄一息的。
他抱起她,往洗手间里走,“以后少说刺激我的话。”
季烟火挣扎了一下,“你敢做,还怕说了?”
“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脑子呢?”
他不想跟她起争执,可是任由着她误会下去,他这婚姻也岌岌可危。
无论开始的多么狼狈和不堪。
现在的他是想跟她,好好的过日子的。
她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