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砚虽然对女人的身体结构不怎么太懂。
但他也知道,卵巢的功能性。
“医生,你是说……”
“你们有孩子了吗?”
任砚摇头。
医生有些遗憾的说:“如果两侧卵巢一并切除的话……她将无法成为一个母亲。”
没法生孩子了?
“怎么会这样?”
“这个原因很多,比如说经常吃一些药物,引起的刺激,比如说自身的免疫力等等。”
看任砚没有说话。
医生多说了一句,“如果避孕,可以用套,避孕药还是要少吃。”
他看了医生一眼。
是因为她不停的吃药,所以才导致长了瘤子吗?
“那她的生命有危险吗?”
“一般情况下,肿瘤摘掉,问题不是很大。”
季烟火的病情成了任砚心中最大的石头。
他是任家独子,如果不能生育后代,那对任家来说,他就是罪人。
可是……
季烟火身体变成这样,他身上的责任推脱不了。
在他的要求下,医生并没有把真实的病情,告诉季烟火。
她打了点滴,拿了些药,就跟着任砚回了家。
这次例假,她感觉身体的反应格外厉害。
尤其是医生看她的目光,总是透着一种不怎么吉利的意思。
大概是觉
得自己年轻,身体慢慢调养会好起来。
季烟火也没有再多想。
几天后。
她被宽姐叫到办公室。
“小季,你上次不是想公派出去学习来着?”
季烟火点头,“有这个想法。”
“恭喜你啊,这次的名额,我帮你申请下来了,你可得把握这个机会啊,三年归来,你很快就能提拔的,而且这次学习,都是带薪的,机会很难得。”
这样机会,无论是对季烟火,还是公司里其它人,都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宽姐帮她争取到,她自然是十分感激。
可是一想到任砚那天说的那番话,她又特别丧气,“我还没有说通我家里的人。”
“好好跟家里人说,这个机会真的太难得了,咱们公司提交申请的就有三十个人,能把名额给你,还得归功于你前段时间的优异表现。”
季烟火点了下头,“那我,再试一下,跟我的家人谈谈。”
“好好说,我相信你的家人,也是希望你能很好的发展的。”
“嗯。”
季烟火虽然嘴上答应,但她太知道任砚的为人了。
他说不行的事情,就是不行,从来没有商量的余地。
可她真的很想去。
晚上回到任砚那儿。
她又听到了女人说
话的声音。
八成又是那个毛若微。
她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这才推门走进去。
很意外,任砚没在,毛若微和李灿不知道在争论什么。
看到季烟火进来,毛若微错愕的上下打量着她,“你?你不是对方公司的那个季,季什么来着?你怎么来这儿了?”
“毛小姐,她是……”李灿刚要解释季烟火的身份。
她自己接过话去,“我是任总家里的钟点工。”
“钟点工?”毛若微抱怀看向季烟火,“没想到,你还蛮能干的,下了班,还要过来做兼职。”
“毛小姐,她其实……”
季烟火看了李灿一眼,“你们都在这儿吃饭吗?吃的话,我去做。”
“季……那个,不用了。”李灿哪敢让季烟火做饭。
这里面唯一知道她和任砚结婚的,就他一个人。
怎么说,季烟火现在也是任太太的身份。
哪是他能指使的。
“她就是过来做工的,让她做吧,一会儿任砚回来正好吃饭,最近他挺累的。”
毛若微提及任砚,有隐隐的心疼在里面。
李灿觉得不合适,想拉着她一起离开,“任总回来不知道几点呢,要不,咱们先走吧。”
“他不是说去去就来吗,等一会儿好了
。”毛若微合衣,弯身坐到了沙发里,指使季烟火,“季小姐,麻烦你给我冲杯咖啡。”
季烟火看了毛若微一眼,去拿咖啡豆。
李灿赶紧走到季烟火的面前,接过她手里的活,“还是我来吧。”
“没关系,伺候他的人,让他开心,是我应该做的,我也不介意。”季烟火无情无绪。
李灿被这话说的,有点尴尬,“你别误会,我们是过来聊工作的。”
“怎么?办公地点改家里了?”
“就是有些工作没做完,就带回来,方便一些,你别生任总的气,这个项目很大,各个方面都得需要他把关,他也挺累的。”
季烟火抬眸看了他一眼。
这些好话对于她来说,没什么感觉。
也改变不了,任砚在她心目中的印象。
不过,她还挺好奇,这个毛若微到底跟任砚是什么关系。
“外面那个女人,是任砚的情人吗?”
“不是,绝对不是。”李灿就差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