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愕然的瞪圆了眸子。
她越挣扎,他吻的越用力。
他的手指灵活,女人扣子很快被解开。
胸前的凉感,让季烟火抬手就给了他一个耳光,“你有病是不是?”
这一巴掌并没有把男人打清醒。
他抱住她,把她摁在了床上,双手举过头顶。
他的呼吸沉重,眼眸中燃烧着熊熊的欲望。
“或许,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季烟火愣住了,他在说什么?
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什么?
之前的痛苦吗?
她不要。
“任砚,我们已经互不相欠了,你还要开始什么?”
“或许,我们可以换种方式。”
他的眼睛紧紧的锁着她的眸子。
季烟火突然明白了,但她不确定,是不是她想的那样。
换种方式。
无非就是你情我愿。
情妇吗?
她绝不。
“你别做梦了,我是不会给你当情人的,我不喜欢你,我也不爱你,我甚至很讨厌你,厌恶你,恶心你,我怎么可能跟你再在一起,我现在很快乐,很幸福,你不要试图再夺走我的自由。”
她清冷的小脸,似乎做好了,挨他一巴掌的准备。
任砚笑了。
她说他恶心,令她厌恶。
没错,他自己也恶心自己。
以前,他不是个好人。
或许以后也不会是。
所以,他要在意她此刻的感受吗?
他深吸了一口气,还是放开了她。
“我没说,让你做我的情人。”
季烟火赶紧从床上起来,系好了扣子,离他远远的,“最好是。”
“难道……难道我……就没有一点优点吗?”
季烟火知道他纠结这个有什么意思。
他不是个好人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坏人做腻了?
想做个好人,尝尝滋味?
“可能你在王雅容的眼里,都是优点。”
他又笑了,笑的嘲弄,“这么说,你这辈子不可能爱上我的,对吧?”
“我为什么会爱上你?”这个问题,问的就好奇怪,“我们又没有谈过恋爱。”
他不会以为做多了,交了身体就顺带着把心交出了去了吧?
可笑。
可笑至极。
那种变态的亲密,怎么会让她产生愉悦和感情呢?
“那我追你吧。”他玩世不恭的笑着。
季烟火只当听了个笑话,“你还是把王雅容哄好,赶紧结婚吧。”
他倒头在大床上,望着白色的天花板。
结婚?
他的需要结这个婚吗?
“当初,我真的应该强迫你给我生个孩子,那样,就不用结婚了。”
季
烟火愕然,她真的看不懂眼前这个男人,“你结婚的目的,就是为了生个孩子吗?”
“不然呢,结婚不就是为了传宗接代,”他扬唇笑了起来,眼睛弯成了一条线,“你不会以为,会双宿双栖,夫唱妇随吧?”
季烟火:……
不应该是这样吗?
两个人共同把日子过好,然后再生个宝宝,好好的把宝宝教育成人。
婚姻就是这样的。
怎么到他的嘴里,就成了单纯的繁衍后代?
有钱人的世界,她还真看不懂。
“你呢,有想过以后结婚的生活吗?”他侧过脸来问她。
季烟火摇头。
她都没想过结婚,怎么会憧憬结婚后的生活。
那种幸福的生活,她只敢在梦里想像一下罢了。
他又问,“不会是因为我,你有阴影了吧?”
季烟火不否认,任砚是带给她了阴影。
但她又不得不承认,贺深带给她的阴影更深更重。
爱情固然美好,享受它美好的同时,也得能承受,它离开时的惨痛。
她连贺深那样的货色都留不住,更不用提别的男人了。
“我不想结婚。”她说。
“是不想结婚,还是不想跟我结婚?”
季烟火蓦的笑了,“你不要把自己想的太重要了
。”
任砚有点丢面儿。
在他的心里,季烟火是第一次,以前肯定没有过男朋友。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多少应该对他有点眷恋吧?
看来是真没有。
任砚没再说话。
进了洗手间。
很快灯亮起,水声也跟着响起。
季烟火有点后悔,刚刚没跟他说,她要回去的事情。
敲了敲浴室的门,“那我就先回去了,文件你记得看哦。”
里面没有回音。
季烟火又重复了一遍,“我先回去了,明天我再过来,聊一下工作上的事情。”
还是没有回音。
“任砚,我先……”话还没有说完,季烟火就被一股力拽进了洗手间。
他抱着她,压在单面镜上,任由着水从上而下的倾泻。
女人被水淋的睁不开眼睛。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