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么有什么资格跟我讲条件?”任砚扯起她的胳膊,拽着她往洗手间里走,顺手,他打开了花洒,“你他么就是为我服务的。”
他很粗鲁。
季烟火的身体被淋湿。
她反抗。
全都被他制服。
“季烟火,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我他么睡你,是你的福气。”
他摁着她,水顺着她的头顶,往她的眼睛里,耳朵里,还有口中灌。
她扑腾着。
呛的难受。
他就这么折腾了半个小时,直到她彻底失去力气。
躺在地下的女人,被他粗鲁的扯掉了衣服。
就算她是块木头,他也要惩罚她。
情事做的让季烟火在那么一瞬间,失去了对生命的敬畏。
她脑海里一直有个人在跟她说。
离开他吧,离开这个世界,离开这个让你没有幸福感的地方。
你会到一个有山有水有花有海的地方。
那里人们很和善,那里会有爱你的人,他们尊重你,他们喜欢你,他们愿意跟你生活在一起。
她闭起眼睛笑了。
伤痕累累的女人,吃饱餍足的男人。
她累了,好累好累。
喉间一股腥甜味涌上来。
季烟火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任砚吓到了。
他从满是水的地面
把她扶了起来,她的嘴上全是血,是真的血,他有些慌了。
“你,你怎么了?”
季烟火没有力气,她在想,就这样死去也挺好的。
就算狼狈又怎样,好过在这个世上受尽折磨。
她闭着眼睛,没有给他半点回应。
男人打横抱起她,给她套了件衣服,就抱着出了门。
他路上,把车子开的飞快。
他不知道季烟火是死了,还是昏了过去,他没敢去触碰她的脉搏,他怕,怕极了。
他顾不得车子停的歪歪扭扭,抱起季烟火就往急诊室里跑。
“救命,快来人啊,有人要死了……”
“医生,护士……”
医生和护士,迅速的从他的手里把季烟火接了过去,火速的推进了急诊室。
任砚站在原地,手足无措。
他不是故意的。
他没想过要伤她。
他就是想出出气而已。
季烟火醒来时。
已经是过去一天一夜的时间。
掀起眼皮,是护士在给她换药。
“护士,我……”她想问问自己的病情。
护士一边记录一边说道,“你的胃炎比较严重,所以才引发了吐血,别担心,会治好的。”
“我还以为我要死了呢。”死了多好呀。
老天爷怎么还不收她
呢。
护士微微一笑:“别那么悲观,好好的治疗会好起来的,还有……”
季烟火茫然的看向她,“还有什么?”
“就是跟你男朋友说一下,以后在亲热的时候,别那么粗鲁,已经缝过针了,短期内不要同房。”
季烟火嗯了一声,“知道了。”
“好了,我先出去了,好好看着点滴,打完了摁铃。”
“好。”
季烟火仰面看着天花板。
她上辈子是造了多少孽,这辈子要这么对她。
病房里空空荡荡的,只有她一个人。
她给婷婷打了个电话,让她跟青姐请几天假。
婷婷问她是不是家里出了事,她只说了句,她身体不舒服。
住在医院的这几天里。
季烟火一直就是呆呆的,要么对着一个地方发呆,要么就盯着一个地方在胡思乱想。
空洞,没有灵魂。
出院的时候,她去结账,住院部的人说,有人已经交了押金,还倒找了她不少钱。
不用猜,也知道是任砚。
他最怕她这个玩物死掉。
季烟火唇角是艰涩的弧度。
季家打电话来,让季烟火回家吃饭。
赵丽华的生日,还特意交待了,要带任砚回去。
她握着手机,坐了好久,才收回眸光
,去洗手间洗了把脸。
镜子里的女人,憔悴了许多,原来满是胶原蛋白的小脸,瘦了,瘦到连脸形也变了。
现在的季烟火,有一种极致的破碎感,让人忍不住垂怜。
可这并不是她想要的。
她要那个可以跟别人打架,可以痛快的哭,畅快的笑的女孩。
可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那个季烟火死了。
她化了个妆,让自己看起来脸色稍微好看一些。
路上,她买了个生日蛋糕。
季家很热闹。
在她的记忆里,赵丽华没怎么过过生日。
今年如此隆重,还挺让人诧异的。
看到季烟火进来,季江山裂着嘴,迎了出来,他紧紧抓着女孩削瘦的肩头,“烟火,谢谢你啊,咱们季家有了你,将来一定顺风又顺水。”
季烟火想不通这突如其来的感谢。
一旁的赵丽华赶紧跟她解释,“前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