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吻我。”
季烟火诧异的看着他。
她不想,一点都不想。
“任砚,我们又不熟,充其量不过就是睡过一次,这种亲密的事情……不合适。”
“所以……”他挑起眉梢,“……只有在睡你的时候,才能接吻是这个意思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的脸涨
的通红。
“那你是什么意思?”
“如果你有这种需要,你完全可以找你的那些女朋友们,我不介意,也不会管你,不必大老远的跑到这儿来。”
任砚气的窒息。
她以为自己千里来睡她来了?
他是来出气来了。
但每次,被气够呛的,是自己。
“我今天就要你伺候我。”他摁灭烟卷,起身扣住季烟火的手腕,就往卧室带。
季烟火挣扎,拒绝,但无果。
他的力气大极了,她那么瘦,他很轻易的就把她扔到了大床上。
“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他解着衬衣上的扣子,若隐若现的是衣服下健硕的胸肌和层次分明的腹肌。
他的身材很好,那晚上,她就知道了。
季烟火抱着自己。
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
轻颤的眼眸,发抖的指尖,甚至连嘴唇都在泛白。
她不喜欢他,在她听到关于他的那些桃色新闻后,她嫌他脏,她怕染上脏病。
那晚那次,她是有所准备的。
上次在任家他强行过后,她也去查过体。
而现在……
“任砚,如果非要做的话,能不能,能不能……”
“什么?”
“买盒套吧。”她颤着音说。
男人愣住,她是不想怀孕,还是嫌他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