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砚被季烟火逗笑,歪着头看着这个有点可爱的女孩:“想上你,早就上了,还等到今天?”
他摁灭了手中的烟卷,起身,握着她的胳膊,就往外拽。
任砚的步子大,季烟火被他拽的踉踉跄跄,整个人失去平衡,就摔了下去。
这一摔倒不要紧,女人哇哇大哭起来。
“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欺负女人算什么男人。”
她哭声迅速的吸引了一些男的女的的目光。
任砚丢不起这个人,索性打横抱起她往外走。
走出酒吧,任砚把季烟火放到了车后座上,动作前所未有的温柔。
女人借机搂上了他的脖子,眼神迷离,“你是不是想睡我?”
任砚刚刚确实动了睡季烟火的念头。
她现在像一滩软水一般的缠着他。
喉结上下滚动,没有说话。
季烟火知道他在克制,旋即推了他一把,“你不敢,我知道。”
他不敢?
他不是不敢,是觉得没必要为自己招惹上麻烦。
说白了,怕被讹上。
“我送你回家。”他关了后车门。
坐进驾驶室里的男人,从后视镜里,看向了醉睡过去的女人。
她肤如凝脂,妩媚中又带着丝许的清冷。
微微张合的嘴唇,性感中又带
着娇俏。
他松了松领带。
车窗打开,冷风灌进来,他清醒了许多。
他喜欢这样的女人。
但对于他来说,这样的女人对他毫无用处。
在通往成功上路上,这种女人不配得到他的选择。
任砚一直很清醒,要玩就单纯的玩。
要么就是为了结婚做铺垫。
他想要的女人,要么有能力,要么有背景。
做为豪门继承人,他的婚姻只是工具,他很清楚。
结婚,生子,繁衍后代,这是任务,但不是爱情。
爱情这种东西,他从来没有奢求过。
将来的妻子,她是要玩,她是要过日子,他都随她。
他也没觉得结了婚,他就把心回归家庭。
或许,他还会跟现在一样。
任砚发动了车子。
车子开的不快,他载着她,满江城的兜风。
季烟火不知道什么时候坐起了身,不停的拍车窗,“开门,开门。”
任砚打一把方向,停在了江城的情人桥上。
她推开车门,跑下去,去路边吐了起来。
女人吐的腿软,在身子支撑不住的时候,男人从身后扶住了她,“不能喝就别喝,想加入成年人的世界,得长大了再说。”
“我都二十多了,我还没长大吗?”
任砚拧开瓶盖
,递了瓶水给她,“漱漱口。”
季烟很听话的接过水来,按他说的照做。
风很冷,她没有穿外套,一阵寒栗过后,她突然抱住了任砚,往他的怀里蹭,“冷。”
她阖着眼皮,身子很软。
就那么柔弱无骨的在他的怀里。
任砚不知道她到底醉成什么样子。
但她这样,足以可以突破他设下的防线。
他深吸了两口气后,张开的双臂,慢慢收拢,抱住了她。
“冷就去车里。”
女人没有回答他,像是睡着了一般,晃啊晃的。
无奈,他把她抱进了后座。
季烟火身前一空,条件反射般的伸手勾住了任砚的脖子。
他猝不及防。
身子失去重心,四片唇紧紧的贴到了一起。
他撑着身子,刚欲离开,她的小嘴动了动,生涩的咬了他一口。
任砚到底是个男人。
他可以忍,但无法一忍再忍 。
后车门关好。
车内活色生香。
季烟火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就这样的交给了女人圈里打滚的男人。
事后,她把这事,告诉了季江山。
季家与任家的关系,又不允许任砚提裤子走人。
虽然他不愿意,但是亲事还是定下了。
就这样,聘礼一千万,季烟火要了三百
万。
回忆拉回。
季烟火看着眼前两个女人诧异的眼神,“好啦,不就是嫁个人,吃亏的人也不一定是我。”
“你好好的一个正经人家的女儿,嫁给任砚还不算吃亏?”沈惊落气的伸手点了下季烟火的额头,“你真的是疯了。”
“嫁给任砚,总比嫁给那些四五十岁的男人强吧。”
她就是不想嫁给那些男人,才选择嫁给任砚。
如果不是她耍了点小阴谋诡计,任砚也不会娶她的。
结果,是她想要的结果就好了。
以后的事情再说。
“我觉得你这三百万,还是自己留着吧。”沈惊落说。
温然也觉得这钱不应该拿来投资,“就是。”
“你们这是要把我排。外吗?”季烟火不同意,“不行。”
“谁排你外了,你想入股,我可以借给你钱,但是这钱……”任砚到时一反悔,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