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系统不仁不义,新帝国重蹈覆辙。 波环城与以两者之间却永远得不到应有的安宁与重建往日辉煌的可能,今晚的波环城注定对于在此地的每个幸存者来说都是一种长夜难眠的状态。 对于新帝国上下来说也处在建立初期遭遇如此严重的困境,现在又迎来战争狂魔真洛临不就摆明新帝国又有不甘屈服与联盟达成和平协议的倾向。 “父亲的身份永远无法改变,但他也确实让兄长痛苦了一辈子都不曾有任何表示!” “我也想对他有所表示,这个时候他倒是觉得我的死亡对大家来说都是好处大于坏处。” 真洛临尽显可怜人姿态来迷惑女王甚至公然对峙的茵公主本人,唯独最应该诉说真洛临罪行的核心人员却不在今夜延长的家庭会议上。 “真是令人失望的存在,只会躲在女人身后表现自己独特性格的存在。这时候不敢跟我面对面对峙而躲起来的结果就是他不敢表达自己内心对我仇恨!” “你应该清楚你跟他对上面就是他会将自己的所有思绪对向你,反而这样做只会破坏之后应对联盟的最好计谋出路。” “真是令人宽心的说辞,女王陛下……毕竟你不是他的母亲,只是用主仆关系束缚的掌握者罢了。” 真洛临面对帝国女王也是口无遮拦,倒是利用探员达成自己的野心家却偏偏想用感情牌来拉拢惨遭背叛的自己,这个时候最好还是把探员拉下水彻底干掉罪魁祸首才是最佳看点。 “要我合作无非就是想要恶心一下联盟那帮杂碎,至于剩下的就是以一种自我奉献的牺牲精神来恶心自己一手打造的新帝国。” “战争还没有结束,而我们的生存空间只会被联盟用更加不可饶恕的虚伪和平契约逐步化为乌有。” “本来就是在人家地盘上建立起的帝国,一个充满争议又毫无意义的死去之国偏偏在死对头的领地上诞生不就是找死行为?” 真洛临种种挑衅行为到最后也没有让女王陛下有任何生气闹别扭的表现,以这种令人不安的状态进行不就是彰显真洛临不要脸要价的本性。 比起探员真的闯进来索要真洛临那条早该交出来的狗命,这个时候女王陛下敢以睡衣打扮举行所谓的家庭延长会议足够彰显自己的诚意还不打算让殿外候着的探员列席。 满满的诚意也自然打不动不了有自己主见的茵跟外边已经开始破坏周围家具泄愤的探员,门外贵重东西被砸碎毁灭的音响就跟逐渐逼近真洛临的催命符一样令人不得不在意…… “今晚发生的事情可以表现出联盟对毁灭我们这一事上可以是非常高效且招招致命,嫁祸探员什么的也只是日常操作。” “释放一个小小的感染,从外界彻底封锁波环城全境……尚好的对策却用一个非常不稳定的感染作为开场,对我们来说更是不值一提的存在。” “探员这边可是一直在强调它对邪能者的危害跟无法抑制的特性,对新帝国整个社会层面都是快速寄生的养料。” 真洛临这时候笑出了声,这种时候不正是彰显帝国民众优越感的最佳时机。只需要稍微替别人打开原本帝国隐藏在民众身上的第二突变生物锁就彻底杜绝任何疾病与可怕的瘟疫。 这份打开帝国民众身上的第二突变生物锁的殊荣可就是帝国每代统治者的权力,来自帝国血肉科技的最高境界可是能让统治者发挥强化身体的最终价值——驾驭帝国民众的身心达到高度统一。 “打开第二突变生物锁可是非常危险的行为,光是第一突变生物锁被打开后死伤无数的结果都是悲惨的回忆。” “比起被这种低级感染把戏杀死的民众,倒不如让他们在进化的道路上奉献自己的生命继续让帝国在血肉科学领域处在长久不衰的境地。” “现在这种寄生感染的化学造物已经被探员找到了根治办法,这个时候谁会愿意被当做用来实验的小白鼠来完成属于自己那可悲的事故?” 这一切最终的得救方式可不只是解药这一个选项,总系统会不断用超越身心极限的方式来进一步扩大原本就有的矛盾。 无论大还是小,联盟都会用他们所熟悉的挑衅方式来让自己重回与帝国对抗的好时代…… “探员的解药不过是让联盟坐实他曾经到过那个设施的证据,而联盟最喜欢的东西莫过于驾驭与最终撕碎一切的支配感。” “联盟是想透过解药坐实探员到过那个设施的证据,显然探员只是一个行动单细胞的思维模式只会把事情扭曲到无解。” “解药的事情我也经过卡丽女士那边确认过了,对付血花就是催生它快速进入衰败期就会让它的寄生物彻底失去依托而死亡。” 如此栽赃陷害也不过是总系统用来让探员现身的方式,这种时候连探员都难以接受的事情都会变成最好的对付工具来达成最好的效果。 “探员不过是达成目的工具罢了,这时候他想说什么做什么都只是顺着别人的意思来。可怜的人不过是眼前大局势下的悲剧。” “就像你一直惧怕探员,不敢面对他。只顾着自己的复仇而编造无数谎言来让自己的复仇变得有些索然无味。” “也就在这时候嘲讽我了,嘲讽我那伟大的愿望。可惜变成新帝国的一部分不也是我们的愿望得以实现,抛去旧有的一切让邪能者重新站起来掌握这个世界所有恐惧中最为核心的地位。” 女王这边也确实没办法解释清楚新帝国的构成究竟是什么,过去的事件已经让一切变得不再那么单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