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时无刻的折磨最后只需要女王陛下一句话就彻底让探员回到了他该回去的居住地,此时此刻胜过将近五个标准日的拘禁。 以真洛临贵为大师的性格也不会为了探员而让自己的手下蒙受任何既定事实的指控,哪怕中途涉及虐待以及任何实际伤害过程也只会有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高端操作与应对方式。 也不知过了多久,探员回去时身上的衣服也是破破烂烂也根本算不上体面…… “没想到断开连接的日子竟然是那么漫长且对方拿自己毫无办法,他们只是一群喜欢用旧方式解决问题的保守研究者,倒是把你折磨的够呛。” “他们也是受那个男人的旨意才会如此肆意妄为,或许他们也只是透过增加身体的痛苦来加强对茵的连接程度。” 到了自己住的地方,探员也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而不愿意进去看到那些期待自己的人。 光是身上的伤痕足够证明那些研究者不是玩虚的,这时候最后仍然不愿意进入家门更像是一种独自承受的孤独所驱使。 能用上手术刀的渠道无非肢解与解刨,破旧的衣物也遮挡不住身上所留下的种种无法快速愈合的伤口,针对邪能者体质也是那些研究者最感兴趣的课题。 “怎么不进去,菲诺小姐一直在家里等着你回来。” “或许今晚需要在这里对付一宿了,总不能让她看到满身是伤回来就认为我是偷偷跑回来的。” “整件事本身就不合理,现在继续保持沉默非但不会让事情变得更好,反倒会让那些人变本加厉。” 小兔的合理言词并没有彻底打动探员的心,这时候在靠近外围的居住区域也是不合时宜迎来了寒风,仿佛这一切本就不是探员所能解决的事情。 恰如合理的方式得不到解决,事情也不会像小兔所说的那样会按照流程一点一点变得更好或者有罪人应得惩处什么的梦幻结局。 “这时候他们也应该忙着自己的事情却不能对自己的选择做出任何像样的保证,或许连母亲也是这么想的。” “这个或许并不包括我,要不然我也不会现在赶回来好好看看你这个受到重创的病人……” 这时候探员才意识到自己并非唯一一个选择孤独面对的人,至少在洛怡发声的时候就已经在一边默默坐着像个隐身人。 洛怡这个时候显然也是一脸疲惫,好不容易适应这里的环境也没能改变某人为了复仇支付一切包括家人的无尽代价。 最后她也离开了真洛临的视线,离开为她精心留住的心腹人员的尊贵大位,恐怕有二人共治这一巨大让步也不会让洛怡回头坐视不管。 “这么说来,你也知道茵的事情。在那个罪恶之夜后所诞生的孩子,最后还要成为真洛临复仇意志的延伸,可她在受苦而不是被人尊敬。” “邪能者就是这样,连我们的诞生也是如此。早在过去的时间就是这样才有了我们的诞生,而你并非从冰冷的培养罐中诞生而来。” “培养罐,那可是直接跳过成长阶段的干涉流程。现在的情况根本没有任何可以扭转的可能性,一切都按照所谓的计划进行。” 探员这样也是没用力气冷谈地诉说整个真实的故事,快速培植一个成长型的未来女王陛下现象足够反常,这么快推进计划也能看出很多重要问题。 “他的身体已经经受不住来自时间的侵蚀,过分依赖自己血肉打造的未来也会在最后支付所谓的代价。” 洛怡也坐在一边冷漠道出这件事背后的主要内容,真洛临自己都快被近乎崩溃身体彻底终结自己剩下的余生,最后还是靠着恨意与血液互换才能勉强维持生命到最后计划彻底实现。 对于这种情况也是给探员一个面对他并彻底杀死的最好机会,他也不会在最后时刻容忍任何人阻止他的计划。 “这几天的折磨也让他得到很多关于血液的补给配方,来源就是你身体内所流的特殊血液配方,这也是他现在最看重的事情——彻底得到你的忠诚。” “我不会对一个什么都可以利用并支付代价的陌生人宣誓自己的忠诚,他根本不是父亲,从你们谋划这件事开始就已经让我失去了母亲与父亲的概念。” “这是你心里一直憎恨甚至排斥我的理由,也是我们罪有应得的结果。” 连洛怡最后也变得不再过往复仇拘泥其中,母亲身份的影响好像比预想效果更为突出…… “这是关于他的复仇,已经与我们一家无关了。最后我脱离他的核心团队也是为了带着长姐一块离开,我们一块离开这复仇漩涡。” 洛怡此时此刻的想法很简单,离开这里并找到没有任何人涉足的好地方一起生活到永远。 如此美妙的想法自然被她亲自否决了,不然现在的她不会愁眉苦脸。 “他不会放我们离开,哪怕他最后同意我离开他的核心团队也不会放过任何任何威胁到计划的人。” “家人在他的概念也只是复仇工具,延续复仇意志的受苦者,这时候最好还是老老实实待在这里不会遭到报复。” “也只能如此,毕竟他对你做的事情不会让他现在过河拆桥。大概意思就是还有用得上的地方,暂时还不会对我们下手。” 邪能者本身就是没有道德概念的存在,连同家人概念也会随着内心强烈的情感而暂时可以放下甚至毫无意义,亲属纽带形同尘沙。 也就只有这个时候洛怡才没了往日的傲慢与不屑,最后回归一个母亲的角色而选择离开这个漩涡带着大家一块走向普通人的生活。 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