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盟最后的底牌也自然是被伪造死亡的夫人,受诅咒子嗣最终归宿的母亲,也是入侵探员意识硬体中最容易伪装自己真实意图的妈妈。 她的危害可以说是让联盟顶上之人亲自处理都是一种自断后路的说词,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一种原地踏步的行为——到头来视为灾厄的邪能者成了最后的底牌。 “只要把现在的洛临带到我身边就是我愿意暂时摒弃前嫌又勉为其难稍微帮助你们一下,前提就是把探员完好无损地交给我!” “探员似乎有被捏造记忆的过程,这其中就包括他到现在都深信不疑的死亡事实,况且不是母亲的您依旧相信一个伪装成自己孩子的赝品。” “就算是你们位居这个世界最高的顶点也改变不了情感所带来的收益,无论是正面还是负面都是人最宝贵的财富。” 卡丽女士没有否认这一点,顶上之人对秩序社会的定义就是这样来一点一点剥夺人最本身的东西来维持一种长久以来人们深信的正确性。 无限制的正确性可以暂时忽视个体的需要而达到一种动态的平衡,不过现在帝国与联盟愈发不可调和的分歧与矛盾开始而让这个因和平而便利的状态出现不可忽视的裂痕…… “您的大女儿依旧被我们监视到无死角的地步,您的孩子跟小女儿更是威胁我们秩序社会框架的危险分子,反倒是您的孙子成了事实上的英雄。” “英雄,在你们眼里不过是只是一种象征与正面宣传的最优选择。人们更期待的是不朽的英雄,或许牺牲者成为英雄会更容易成为正面例子。” “您的想法真是黑暗呢,夫人。” 卡丽女士也是将话题引向光彩依旧的探员,毕竟关乎探员的话题更像是解开冰封无数时光又无比自我封闭内心的钥匙,这时候夫人明显更关注着探员的一切。 “可以说您的孩子成了我们猎杀名单上最首位的存在,他带来的的灾难与动荡令我们束手无策又觉得过于强化联盟无能的负面形象。” “他可是一举击溃帝国战斗军事力量的复仇之人,他对你们的仇恨不亚于我跟洛怡。” “果然是有母必有其子,夫人这句话也已记录在数据库中。我们更想了解真正的郭洛临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以一己之力让帝国彻底成为历史的尘埃。” 夫人这边倒是觉得自己的囚服跟个毫无意义的小丑服装一样供人观赏,这时候也没有由她所愿实现的可能性。 她现在比套上项圈还要难受,到处还有令她非常不舒服的排斥光束与次声波设施持续工作让她变得比普通人还普通到无法结束…… “他可是不会忘记那个男人死在你们手上的全过程,哪怕对探员来说只是一种虚假的记忆也或许对我们来说一种祸害的存在。” “洛临到现在只想透过探员得到我现在还能活动的身体,毕竟他用自己的血肉残枝来维持自己那庞大的邪能者规模,现在的他更需要我的血肉来变成更庞大的军队向你们宣战。” “您知道我们的能耐与庞大的军事力量,而他只是个非法组织的头目罢了。装神弄鬼的行为只会引起更大的正义之锤将其毁灭,那个帝鹰教社将他永远的坟墓。” “我很欣赏你的魄力,可你毕竟是个非人的机械这一点让我非常不舒服。为了所谓的永恒美梦,连肉体都能舍弃的你们好像也没好到哪去。” 双方不时嘴炮的行为更是一种常规操作,这时候更像是一种一提到探员就会引起对方强烈回应的试探行为。 探员对她来说更像是真正的次子,并非亲生的孩子却更像亲生孩子的待遇足以证明真正的洛临确实不遭人待见。从她的描述来看,真正的洛临更想得到死去母亲的血肉来创造一个更为庞大的军事力量。 这时候顶上之人祭出最后底牌一事也确实很有可能间接促成对方知道自己的目标在谁手上的事情,隐瞒死讯的手法只会对探员这个有所怀疑的有用,时间一长就是另一回事了。 顶上之人还是拥有绝对的控制权限与优势,倒是夫人这边也只是让她苏醒过来随时成为可观的最后底牌,以她的能力让军用科技上下成为死亡的地狱画面不成问题。 “就算你们理解邪能者种种致命弱点来源于不变的习惯,邪能者比你们更贴近人这一概念是不变的。” “夫人,你应该知道我们已经没有任何情感所带来的任何负面效果,而且您任何企图用感情支配我们的行为更像是白费力气的举动。” 双方针锋相对的谈话方式也足够让卡丽女士清楚对方如此急迫的理由,无非就是的把活着又无任何磨损的探员交给她处理。 她应该也不知道探员其实从双手开始就跟还改造成机械只差一次绝对意义上的核心手术,但他体内的特殊构造让这场飞跃手术成了一种风险极高的失败手段。 “我想您还是没搞清楚眼前的情况,现在可不是您如此肆意妄为的好时候,要是告诉探员这一切从您没死开始到一系列动荡的指示,他会怎么看如此冷酷无情的您?” “不,他只会非常欢喜我的归来。你们根本不懂来自邪能者大家族的血脉纽带会带来何等的团结与趋同行为,” “好好听我的话,说不定您很快就能看到他活跃的英雄表现。” “就算我再怎么抗拒现在的环境,你总是能想到一种可用的方式来约束我……” 夫人随后异想天开地举起有右手化为枪的模样指向自己,好像她这样自有她那深信一定会发生的事情一样来影响面前的机械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