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摸摸的事情又不是头一回接手,痛苦的过去如同身体的一部分来去自由。 探员的沉默是训练出来的加强版本,在那个只有代号与行动过程的训练时光就是把各种各样的问题人变成真正的工具。 那些人训练出来就是为联盟高层服务的,连同他们的心一起成为达成目的的一部分随势而变…… “我很中意洛临探员的。比起从那个地方出来的专属工具人,我们的品味好像回到比帝国更珍爱真切人才与专属部下的环节。” 骆瑾女士对谁都不会掩盖自己的真正意图,包括现在正在远程联系的勋爵大人。 “我推荐他进入组织可不是成为谁谁谁争权夺利的工具,他是个实实在在存在的人。” “存在的人,可你知道他是实现愿望且不可多得的存在。你那份愿望确实道路漫长且需要理解你道路的人才会加快实现的速度,可你偏偏选了与关系甚密的探员来接近我……” 两个人的对话也是围绕探员的事情来去争论,勋爵大人没有点私心就敢安排自己身边亲近者进骆瑾女士的群体是绝对不可能的。 探员之前的表现也体现了他难以驾驭的一点,从那里被训练出来的人只会听从他们需要服侍的对象。 至于其他人只是实现目的的工具甚至利用完就难逃被灭口的命运,不过探员从属于那种意志与任务都在内心铭记的士兵形象而非那种随意夺人性命的存在——他可以遵从命令动手却不会轻易滥杀无辜。 “他的手上沾上无数人的鲜血倒不是什么稀奇事,可他身上如此收放自如的邪能特性这一点绝对不是什么巧合甚至意外。” “比起那些注定瞒不了的谎言,倒不如说是我透过他身上的光芒看到双方真正彼此握手言和的可能。” “不愧是你,就算到这一步都不肯那无聊的愿望而宽恕那些曾经滥用能力报复我们家族人士的邪能者群体。” 骆瑾女士自始至终只是把探员拉开成为自己身边可以用得上的打手,而勋爵大人待他自己人这一点微妙的友善不过是最后揭示残酷真相最狠的一刀。 骆瑾女士是他的长辈与直系亲属,唯独探员放在两者之间什么都不是。被培养出来的无意识工具根本毫无还手之力,面对自己最终预定的死亡就跟逐渐吸光小水池已经求死的鱼一样毫无存在…… “那种地方出来的对象无论最后会被塑造出什么形象出来都难逃被唤醒工具属性的结果,他也不会例外。” “他可以做的更好或者把一切变得更糟,唯独他的身上展现出一点点的可能性都是一种让我看到希望的感觉。” “可你能确保他充满希望的心境不会因为时间而变吗?至少在我手下的另一波行动者可不是这样的。” 骆瑾女士自爆自己手下也有另一群从那里出来行动人员,所以骆瑾女士在背地里也在按照自己的意愿改变着既有的一切。 “没有人会知道他接下来会遇到什么,只是他的擅自行动会越发频繁这一点会让我往后很不高兴。” “可是他最近注意到天空堡垒的传言。我想我也应该早点明白他的用意才是,而不是现在左右为难和姑妈商量这个永远没有最佳的答案……” 说到这里连骆瑾女士都想到的事情结果,那种事被探员这种直接关系人得知甚至是染指什么都会产生可怕的结果。 “那种地方谁都能去,唯独他那样不稳定的邪能者甚至是有自己人身份认证的存在绝对不能染指那个地方!” “就算是他是直接关系人也不能让他去那种地方,关于这一点我和姑妈的意思一致。” 两个人最后达成所谓的协议也是为了最后能够让探员能够更好地为自己服务,这一点达成的方式却各不相同…… “那个真洛临的话不可信,他可以擅自随便夺舍身体的行为好像现在没办法预警了。” 与此同时小兔跟探员刚忙完那些手册上记录的任务后就遭遇了探员熟悉的意识入侵环节,整个人在某个不知名的角落里不断抽搐且无法感受身体部分功能。 虽说没了上一次那样突然被夺舍的快速,却变得有些不可控制…… “他的速率好像变得更加难以琢磨,不过这次也能证明上次的恢复程式可以抵御下一次的突发情况。” “可他撂下一句话就悄无声息离开了,谁会知道他又想整什么幺蛾子。” 调整好正常的呼吸频率,探员还是缓缓扶墙而起。毕竟现在像他这样戴着面具而自由行动的帝国人士也可以在一天之内被日常巡逻的联盟与天使们盘问三到四次甚至更多——拜骆瑾女士的铁腕手段所赐而专门刁难帝国旧民身份者。 话随如此,探员这时候还在揣摩着那个时候真洛临留下的话。对于一个知根知底又共享一部分内心想法与感受的真身而言,一切话语看似很快且平平无奇却暗藏很大的内容。 “又快到夜晚禁足的时间,希望崔拉小姐能够准时赴约。” 这么说来探员在维莉小姐的起居室内也确实对崔拉小姐说过类似的话,不过她能理解出什么其他附带的意思也不在探员给予纠正的范畴。 一个人在初入黑夜的城市走动也不是什么特殊事件,毕竟近期的手段变化让联盟直属区域变得是以往的繁荣再现。 或者说探员现在正在这片区域行动才不会产生诸多不变的麻烦,那些听话的帝国旧民如同温顺的宠物一样乖乖回家离开任何存在的街道之上…… “女士,现在他正在往藏身处的位置走去。这一路上他也并没有发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