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餐一顿也代表来自对方的要求与提议是不会第一时间得以拒绝,哪怕对方再怎么可恶也不会现在翻脸加害探员。 一个赖以生存的载体与一个永恒的机会为契机,是个有野心的大家是不会错过这个独家的机会。 正如他接下来所求那般,希望探员能够选择自己的道路而不会选择沦落苦楚…… “成为联盟探员还是越发受到重视那种也是大家所期望看到那样,一个帝国投靠者马上就要位居高位这一点实属不易。” “如果只是说教也未免过于牵强,像你这样只会因目的而行动的恶人是不会浪费时间用在虚伪的夸奖之上。” 真洛临可以扼杀无数挡路者,也可以最后完全驾驭自己手头上所有的资源。 现在就委屈求全这一点只会让人相信他只是在为一场大戏做足准备,甚至连完全不协调的地方都不会一笔带过…… “我叫他们见你,无非真相与自由抉择。” “真相是什么,是关乎自己还是别人死活。还是说,你依旧想把我拉出来?” “比解脱出来还要高尚万倍的解放,我要解放被层层枷锁束缚的你。” 这种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或许还真是让人感到慰藉,可偏偏从他那里得到却没有任何感觉甚至一度引向被利用的可能。 他才不会假惺惺把如此高尚一词用在这里,他有目的甚至所求于探员。 这满杯红酒就是他的见面礼,他相信探员最后一定会帮他完成一些事情。一些只有探员才能做到的事情,前期的准备与观察恰恰成了探员主动递上的投名状。 只需要一点值得注意的吸引点就足够让探员选择帮助他的选项,毕竟是他的载体就连呼吸也是感同身受。 “联盟核心城市本来就是他们的大家之地中最主要的地方之一,它见证了太多历史的缩影与关键一环的诞生。” 真洛临不会顾虑自己的计划有外泄的风险,只需要一点点引导就足够说明这其中另含深意的必然。 他唯一在乎的东西,家人与一种可能…… “母亲就在那里,准确来说母亲残存的身体就在城市之中。” “母亲的身体就在他们手中,可她并不是我的母亲。” “不,就是我们所有存在者的母亲。纵使妹妹生下你,但你依旧是以我的意志与身份存在的人。” 真洛临可是把探员当成另一个自己看待,他是不同选择之下诞生而来的自己。 唯独这一点探员一直秉承到现在,一个兄长责任铭记的人也自然被自己家人所认可成为自己。 现在母亲就在这座城市之中,那些联盟的狡猾分子依旧研究并测试她的身体。几乎所有新的应对邪能者之策皆出自种种人体实验的结果与运用。 也就说大家都能感受到来自母亲本身所带来的痛苦与绝望体验,作为一些前提条件必然解锁的过程也自然让真洛临解开探员身上施加的枷锁…… “这就是母亲给我们的痛苦传递,她一直都在那些阴谋者手中遭受着各种各样非人的实验过程。” “哀嚎,绝望,各种各样的仪器设备……这种沉重的情感,也就说你已经她的位置了吗?” “我无法穿透那个特殊的地方,那个由母亲血液打造的牢笼就是她而准备的。” 真洛临也是无奈举起续满的红酒杯,在他的天地什么都是会发生却改变不了他此时此刻极度无奈的心情。 连他都无法干涉的地方更别说探员能够找到那个位置,一个帝国身份的探员还有太多连自己人都不知道的秘密地点。 “母亲在呼唤自己的孩子,而你现在也能感受到这种痛苦的哀嚎。而我索求你能救出的可能性也不等于完全没有,这也是我们唯一必须做到的事情!” “连地点都没有,又该怎么如此采取行动?” “这就是我非常中意你的地方,非常现实而采取行动的第一人。不愧是另一个我,这种时候或许你已经猜到我想要的东西又是何物吧。” 一个人单枪匹马连地方都不知道还去救人,那个地方连真洛临都无法操作意识完全渗透也必然戒备森严。 探员也是现在才知道有这么一个连真洛临也束手无策的地方,这种地方可是联盟内部都没有公开的地方…… “核心城市自然存在这种高度戒备的科研基地,但你并不知道它的存在。” “这不就多此一举,连我都不知道的地方可是太多了!” “可你现在某位联盟野心家的狗,这本就是一个事实甚至一个机会。” 也只有真洛临敢在任何场合当着当事人的面告知真相,就算探员不承认也是可悲的事实。 真洛临想让探员安心为她做事来获得信任以得到深入权力层内部的机会,毕竟自称联盟最高洁理想者的勋爵大人也有自己的小秘密没有告知自己身边的红人。 唯独野心家会将自己谋划的一切全盘托出,因为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会更容易安全一些……不过最后达成目的的未必是野心家,也有可能是某个不知名的狗腿子。 “那位骆瑾女士可是非常难缠的对手,我也没打算跟她合作到底。像她那样的人只有自己的野心才是真实的,其他的就是棋子与利用对象那么简单易懂。” 真洛临也是跟她有所交谈,但他不希望跟这种有着自己强烈小心思的野心者并行。 说那么多无非就是让探员获得她的信任,以她为跳板进入联盟真正内部的核心层。这样说不定能找到一些特殊地方的信息甚至是最终定位。 运气好点还能混个脸熟顺利进入那个特殊地方,反正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