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尝于生命第一次的快感而显示生命诞生的伟大,于逆境深处彰显生命的坚韧与不屈更是一种将人抬到一个不属于他的高度的行为。 偏偏这次探员靠着自己的意志从仪器带来的疲惫状态之下返回那无法寻找的现实时,这一切已经注定来自首席大人的实验最终带来另一只可怕的怪物……仿佛这次实验意外放大了探员原本微不足道的邪能特性,感情它是随着探员被折磨的心境而逐渐加大剂量甚至自身带着受虐特性施加增长。 来自探员自身飞速增长危险等级的邪能特性直接引发实验场地最为热烈的警报反应,也就代表着现场至少存在唯二可以比肩战场野兽这种公认灾难级别的存在。 探员的苏醒好像回来了又好像带回来更不得了的东西,睁开双眼的一瞬间就抬手摧毁了身边正在运行制造梦魇的仪器。就好像那个时候刚进入收容所发生的事情在这里重新上演了一遍,来自爆炸的气浪最终让深陷惊讶的首席大人瞬间清醒并着手对付自己创造出来的怪物…… “看来那个仪器非但没有削弱战场野兽的力量与杀戮冲动,反倒被看似人畜无害的你给加以利用并加速了觉醒……看样子是我被你摆了一道呢,你比狐狸这类生物还要狡猾无数。” 首席大人不得不用令自己难受的赞美之词来过分描述有些不正常的探员本人,谁都深知坚固的堡垒往往从内部逐渐瓦解的道理。可结果是首席大人自己被自己人算计不说,现在又招来一尊不好惹的半神足够让自己原本苦心经营的邪能者收容堡垒变成一堆破烂。 这种时候连首席大人也是被自己忠诚的守卫者士兵拉到身后的安全位置而进行防御,纵使他们抓住了洛怡小姐这个一直视为要命威胁的材料也无法用常规手段去阻止点燃自身无尽爆炸天赋的失神探员本人。 应该说探员身上的辅助系统竟然拥有比此时此刻的自己还要高的权限,直接瘫痪实验场地设施不说还有意帮助此时此刻的失神探员来消灭存在于邪能者内心深处化为恐惧象征的堡垒。 “勋爵,你可是真是给我带来很大的麻烦。看我的堡垒不瞬间就要利用这个机会来个随手拆迁,我还是真是低估探员所带来的影响究竟能到达何种地步……最终决定,我要捕获探员。” 首席大人绝对不会把自己的宝贵堡垒拱手让给被当枪使的探员来彰显自己那惊人的破坏力,以这种干涉系统形式的手段来让首席大人自己的堡垒沦陷之行根本就是出自最熟悉的自己人之手的勋爵大人手笔。 出自理念不同之争也可以翻看帝国与联盟之间的无尽战争纪元史,不过首席大人还没有走到憎恨一切的地步。毕竟眼下他要收复这个更高价值的野兽来为自己针对邪能者的科技提供更为良好的研究视野,探员是必不可少的。 “我不会把野兽留下自己身边张牙舞爪,正如我发誓要剔除这个世界尚存的邪能者直到他们彻底消失在人类历史的长河之中而无人知晓这个失败的作品。” 首席大人的言辞更像是让对自己、对身边手下的一种决心已下的表示,纵使探员的邪能特性被认定为接触爆炸的危险状态也无法阻止把生命献给未来的慷慨赴死者……忠于首席大人,忠于脆弱普通人未来的守卫者第一要义就是在邪能者的利爪下保护属于普通人的未来可能。 哪怕牺牲自己的一切都是为了践行对誓言的忠诚,以自己手中的特制盾牌为最终防线而掩护首席大人等一些重要保护目标离开即将沦为战场的实验场地。 毕竟守卫者现在的状态与装备无法阻止加大爆炸规模的失神探员,而且他也注意到守卫者开始转移被捕获的洛怡小姐本人。这种时候他也没有表现出邪能者该有的杀戮本能,这样完全跟之前预判探员有可能吞噬战场野兽自带杀戮渴望这一点完全相反。 人为制造的爆炸单位完全是为了让守卫们的防御阵型进一步朝着自己可以接近的状态逐步打散,他的爆炸好像只是让守卫者严密展开的防线暂时趋于松散…… “我只想带走她们,也只有这个目的才让我原本躁动不安的内心有所节制。或许首席大人更清楚捕获我远比答应我的要求而自行离开要更为艰难,至于现在我只会通过不产生死亡的方式带走两人。” 失神探员也并非完全失神,他的话语永远不离开带走两人的范围。本身就是用作毁灭武器化身的探员,好像真的通过爆炸的余波冲击而轻松接近即将被带走的洛怡本人。 命运一路兜兜转转最终在唯一在乎者与曾经有背叛嫌疑之间似乎寻找到了一个唯一在乎的席位,探员的一生永远离不开的影子人物也非洛怡莫属。 “看来你现在应该清楚事件的大概,也清楚自己现在什么样的定位。只是苦了姐姐被你强大的人格意志所暂时压制,她本不是计划的一环却是我们的亲人……现在已经没有什么计划了,有的只是你在我身边的温情。” 两个人的默契对视很快就被不领情的守卫者手中的枪械子弹所打断,针对邪能者最有效的自然是任何科壁法那碎石制成的武器装备。但在探员面前似乎这一切新的逆转点,这个逆转点自然是他手上早已闪耀遗忘光芒的克制长剑。 “这不可能,他身上的邪能特性竟然,竟然消失了!” 在早已准备好应对措施的守卫者面前没有邪能特性信号的探员竟然跟只跟拉着手就恢复本能的洛怡变成了近乎无敌的组合,更要命的一点是两人在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