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看到活生生又相对年轻的父母形象,探员有一种说不出的违和感。自己因为某种特殊状况而成为旁观者如同周围空气一般审视着自己未曾有过头绪的回忆过场,尤其是其中一位跟自己长得很像却有邪能特性的男孩却不是探员自己。 现在的父母依旧是为帝国服务的研究者,而且母亲这边更像某位权贵的千金而自愿成为帝国邪能者项目中最特殊的母胎载体……眼前两位在世的孩子再加上即要出世的妹妹,三个孩子活脱脱是以父母爱的结晶所塑造的未来人类社会主流。 邪能特性无疑是被证实可以通过邪能者母胎进行遗传,如此流程之下会诞生出最为纯粹的原生邪能者。没有任何存在的弱点,甚至比培养出的邪能者更为高等不止一个档次。 “现在我们拥有了孩子却依旧只能期盼着他们能被联盟那边所接纳,只因为他们是从我这个邪能者母胎中诞生而被打上彻底隔绝社会的标签。帝国不会让他们过上正常的生活,联盟只会视他们成为可怕的威胁而选择用武器进行彻底姿态的消灭。” 母亲哭着抱住自己那两个年纪尚幼的孩子,他们是无辜又跟正常孩子一样从母胎中诞生的小生命。帝国这边不会让邪能者的孩子离开与战场以及约束所无关的地方,邪能者诞生的唯一目的就是为帝国赢下最后与联盟的战争。 纷争纪元步入末尾,探员的父母就着手进行邪能者培植计划的创造流程。帝国的本意就是通过创造一些超越一切的人类来为帝国赢下最终之战,他们笃信技术智能只是人类用来伪装自己懦弱的借口而严禁科技智能最终达到可以高贵人类已有的高度。 这时的帝国是允许存在技术智能却不能让其拥有更为高等的智能模块来扰乱秩序,联盟这边则反其道而行…… “身为第一个诞生又是家里长女的你,可是完美继承了母亲的能力。希望你能好好照顾弟弟跟未来即将出世的妹妹,不要害怕自己身上拥有的天赋以及能力,它能给你带来保护家人的动力。它不会让你孤独一人,正如你所期望那样它会变成强大与保护自己。” 长女的邪能特性好像让一边的探员看到类似狼人一样的黑影出现在她的身后却与她银白色的长发有着天然般的吸引力,就像她的守护者一样庇护着她。她的名字好像连探员都无法记住,一到她的名字时就会让探员的头有一种强烈的刺痛……也不知道是自己的问题还是这里原本就是这样影响着观察者,总之关于这位长女的信息并没有留下太多。 另外跟自己幼时相貌很像的儿子却拥有着比前者更为强悍的力量,他好像可以凭空移动一些物质的邪能特性让他自身也可以变得像漂浮空中那般。这就跟现代的妹妹的邪能特性有些相似,不过他的能力比妹妹那个时候施展的能力才水准上还是有区别的。 他倒是一直看着远处一直盯着自己的探员,两个人四目相对也没有让探员对这种碰巧的事情在意。随着他展现着自己小小的漂浮能力而让探员有些怀疑自己是否隐藏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这里的一切过于真实又带着一丝回忆的气息。或许探员自己都认为这里就是他所能触及的现实,又或许他是在看着已经发生过的事情而重复体验着过往。 “你是谁呢,为什么在这里?” 随着那个男孩向远处的探员发出那种疑问后,所有回忆的环境彻底变得灰暗。似乎他早就知道探员在关注着这一切,唯独探员自己根本自己为何种存在。从那个男孩鄙夷的目光中,所有的一切好像变得失落与悲伤。仿佛又回到那个纷争纪元的逃亡环境中,可是接下来变成的是母亲像看到怪物那般看着成长的男孩与冷漠的妹妹。 就跟现在一样的妹妹那般,没有长女更没有父亲。按照刚才的时间段推断算是见证了原本完整的家庭,现在则是重温父亲死后的回忆片段…… “我问你,你是谁?” 男孩瞬间变成变成了刚刚画面上得成年姿态,此时此刻的他跟探员的相貌没有太大的区别。除了探员黑色的头发不能与他变成银白色的发色相比,其他方面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模样。 除了那个成年后的男孩更加冷血之外,就没有其他可以区别两者的要素可以辨别两人。两人面对面的架势可谓是冷酷的强强对决,探员也没有意图跟这个酷似自己的人来一场生死对战。他现在想知道这里到底发生什么,尤为是关乎于自己的事情自然点燃了此时此刻最不该引起的好奇心。 “我知道你对此也同样拥有着疑惑,我们之间似乎存在着某种类似的联系。现在我不知道这里是现实还是某个阴谋诡计的一环,只有此时此刻的真相才能让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与不该做什么。” 探员分不清现实与过往,同样他只想搞清楚这里究竟是什么。长得快一模一样的人竟然是活生生的邪能者,没有专属辅助系统在身边自然也没办法使用克制长剑来威胁足够碾碎自己的存在。似乎对面也知道类似的装束来自联盟,令他家庭破碎的幕后黑手。 “你们对我的家庭所做的事情可不是一句对不起就能偿还的,你,就是我的克隆体。不,你来自母胎……不,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他只是伸手拉过来探员的瞬间就知道探员的一切,甚至探员的身份让他彻底陷入可憎的疯狂与恐慌之中。探员不知道现在什么情况之下就被对方重重砸到地面,他的惶恐让一切变得更加灰暗扭曲。 他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