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大的自身同样诞生了来自配合自己身份的尊严,恰恰目视别人苦难到最后却忽视了对方应有的存在需求。 经过了不幸又相对抚慰自我尊严的童年。长子目睹了太多太多不应该看到的东西,阴谋与权重根本无法维护那脆弱无比的尊严。 来自自我满足与雾化需求合二为一的产物,让人盲目与莫名的坚定……自我可怜的长子为了自己那点微不足道的尊严与不再委曲求全的卑微愿望而向造就他苦难的人发动一次以往都不敢想的叛逆行为,应该说妹妹的死最终让那个名为尊严的存在更加真实地存在着。 “我疯了,将自己珍藏起来的宝剑拔出剑鞘而面对自己的母亲。只是因为她纵容那些丧心病狂的疯子对妹妹的肮脏取乐行径,她根本没把我们当成自己的孩子甚至自己的血肉看待。” 明明走过无数次的道路却在这个夜晚,这个特殊的夜晚见证下变得漫长又容易令人回忆起那时候发生在这里的事情。就像他在做坏事时会想一堆冠冕堂皇的借口来满足自己不被伤害的尊严那般,不过这次他决定用自己的方式维护自己的尊严…… 他反抗了母亲的统治,他做出了悖逆母亲的决定。所有人并非所有人,但自己的妹妹因为母亲而受到玷污却让自己目睹。 这个世界并不完美,不完美的人与不完美的事情造就了名为第一个诞生儿的地狱。所有人都无法逃离这份诅咒,似乎它的存在只是为了人刻意变成一个只能信任自己的疯子。 “您还是没办法按照计划而来,只在乎自己的感受而差点让一切功亏一篑。只能您运气好而已,再提前点而让一切遭到破坏也不会对您有任何好处。” 对于合作者提到的惊醒甚至冷静的言辞,似乎这样无法掩盖一位兄长企图把自己的无能归咎于母亲身上的真实情况。好像那个时候母亲就这么告诫他没有力量就保护不了任何人,就像那时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妹妹一样。 没有力量的软弱者就能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妹妹被那些肮脏的人给玷污,一系列由自己当时幼年的软弱而选择。强大,就是那个一直让长子铭记的名词。 现在也不是那个时候长子弱小无能而眼睁睁看着自己妹妹受屈而无能无力的样子,至少现在看着一地守卫母亲的亲卫们被那些合作者们彻底斩杀倒在血泊之中的画面并没有任何生理上的不适。 正如他们为了保护一个虚伪者而死那般毫无意义,血流成河也不过是为了让里边毫无意义的霸主知道有人正在屠戮她那毫无意义的统治者之梦……一切都是那么虚伪到令人作呕,连长子都开始对她母亲那极度扭曲的自画像都要献上自己的口水溅射。 “我们帝鹰教社可以帮助你达成自己的目的,但你现在的行为无限等于失控。似乎开始违背我们之前达成的交易内容,显然你失控行为会让我们的交易陷入危险。” 此时此刻的长子还哪管是帝鹰教社还是什么合作者,现在统统都只是自己手中达成现在目的的工具。或许这就是一个人真正陷入疯狂的时刻,甚至连自己的阴谋都为此刻尊严上的抚慰服务。 “我知道现在是交易的一部分,但现在某人获悉了我的计划。他现在应该在跟尊贵的姨母大人正在近距离交流着,毕竟他清楚我的另一方盟友究竟是谁……绾康先生,你们帝鹰教社不也在协助我完成今晚的计划吗,这也说明你们抱着闲着没事干的心情来活动筋骨?” 这下子长子这种有些目中无人的态度有些惹恼一直帮他擦屁股的帝鹰教社成员,这个长子似乎除了精神上的变态式求全的缺陷之外就没有其他可以令人放心的优点。 “您根本不知道自己这样做会引来何等结果,对吧?” 帝鹰教社的人员有些厌倦参与这种混乱开场式的计划行动全过程,长子不过是把帝鹰教社拉过来充当自己的打手罢了…… “你们根本不需要在这里畏手畏脚的,因为这里根本就不存在什么联盟的眼线甚至外来者真正驻扎在此处的秘密基地。如此畏手畏根本就成不了你们心中的大事,包括那个有些令人讨厌的探员也是如此。” 长子压根就不会完整回答帝鹰教社成员的问题,如此这般疯癫地来到最终目标所处的房间外面。想必她也知道外边如此吵闹的真相,或许她就等着长子的到来。 这种好机会,对于长子来说千载难逢甚至一直的准备都是为了这一刻而来。随着华丽的大门被野蛮的力量破坏。 长子一个人来到母亲的最后所在的地方,她的私人卧室。身为母亲的霸主正背对着自己的长子而没有任何感觉到自己血脉做出了此等罪大恶极之事,或许拥有力量什么的就要承担相应的罪责……长子用自己的强大告诫了自己反叛行径就是针对自己,他的羽翼已丰甚至可以左右他人的人生。 “晚上好啊,母亲。还满意我带来的落幕演出吗,或许外边躺下的大块头们更希望亲自向您形容他们遭受了何等可悲的命运?” 接下来就是他跟母亲单独对峙的时间,至于其他的事情就交给爱管闲事的帝鹰教社他们善后就可以了。 长子傲慢地坐在母亲中意的温柔王座上,没想到母亲的权力欲望能够延伸她自己居住的地方……明明这里倒是母亲跟自己宠爱男性幽会场所,现在倒成了母亲一个人独居的地方。 或许下一次就是母亲个人安排好的华丽坟墓,至于其他的都没有任何需要添加的地方。 “母亲与名为父亲的爱宠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