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义,坑害百姓。” 当年,北方齐国大旱,大量齐人南下。齐国是大国,周国是小国,周国需要倾尽全国之力抵抗。周国和吴梁两国签订协议,在这段时间里,两国不能进攻周国。但是,吴国食言了,吴国派出大军,一路烧杀抢掠,近乎打到周国首都。若不是吴皇突然驾崩,打穿周国都有可能。此战过后,吴国控制了整个殷湖以及北方大部分地区,北殷家都和周国西南土司接壤了。吴国借着周国爬起来了。 “陛下,如果您服用丹药,很有可能多活两年,但是很痛苦,苦苦挣扎着活下去。” “当我薨逝,我什么也留不下,金银财宝都会随风而去,留给子孙的,只有一个再也站不起来的吴国和南方的大片温暖沃土。” “估摸着会被称为千古一帝。” “你答应我,好吗?有生之年,一定要打断吴国的武运脊梁!” 司马长翼点了点头,“好的,陛下。” 走出辇车,站在前方,看着慢悠悠的车夫,他夺过鞭子。 “驾!”马车加速了,前面的士兵看着突然加速的马车,让开了路。好在现在四周除了护卫,其他的都四散出去布防了。 司马长翼握紧马鞭,“既然你给我不断前进的动力,我又为何,不能给你驾车呢?希望你活着坐在龙椅上,我驾着长车,带你踏尽这吴家江山。” …… 八合山前线,山坡上躺着很多尸体,鲜血染红了枯萎的草木。兵器随意地散落在林间,一面残缺的红龙旗破败地勾挂在树枝上。 石木走到了这里,他们在这里遇到了林副都统的抵抗。山上的那面麒麟旗显得无比刺眼,但是没有办法,想要进入东方家,这里是最快的通道,也是最适合大军进入的通道。 周国南军的指挥所在一个坞堡里。 坞堡堡主还活着,要是搁在吴国刚刚把殷湖纳入领土范围的时候,免不了一家老小连狗都要杀掉。现在,毕竟是要占领,而不是抢一笔就走,现在肯定要和吴人打好关系。 石木回到了坞堡,他刚刚在帅帐坐下,就有一名士卒前来禀告,“将军,有人来见。” “让他进来。”东方泽走进了帅帐,拱手行礼,“草民东方泽,拜见将军。” “你就是那个开门投降的守备?” “正是草民。”“行了行了,不要草民草民的了,好歹以前有官身,叫末将,你还是一个有功之臣。” “谢将军。”“有什么事?” “末将知道一条路,可以绕过正面防线,从后面进攻八合山。” “你说的是那条山路?” “对的。” “你觉得大军可以走山路进东方家腹地?” “不用大军,我只需要两千兵马就可以。” “两千?有什么用?杯水车薪。而且沿途山路崎岖,堡寨众多,去了必死无疑。” “末将有信心可以劝降沿途的堡寨守备。” 石木多日攻不下八合山,心中早就窝火,现在看到了一个办法,他告诉东方泽,“我给你两千人。” 他看向他身边的亲卫,“去找赵参将。” 很快,赵参将来了。“赵参将,你领着两千兵马跟着他进落山小道,绕后前后夹击吴军!” “末将领命!” …… 皂城县衙门口走过一队队士卒,他们腰间挎刀,背上背着硬弓,带着箭囊。 骆都统站在高台上,他看着一队队经过楼下的整齐排列的士卒,向着城门口走去。 “这一下,东方家怕是要急着保护靖城了。” “都统,那个,周国的谢将军的尸体怎么办?” 副官上来禀告。“尸体?放哪里了?” “那些愤怒的百姓把他当成了卫国人,直接把他扯下来,分尸吃掉了他的肉。” 副官也是没想到这里的民风如此彪悍,上街哄抢人肉。 “那还有尸体吗?” “有,还有一颗头颅,是被您的一个路过的亲兵抢回来的。” 骆都统嘴角扬起了一抹笑意,他拍拍副官的肩膀,“对方好歹也是一个将军,怎么能就这么一颗头颅下葬呢?” “那……” “用木头给他雕一个身体。” “用什么木头?” “这里杉木多吗?”副官从他的眼里看到了阴狠。 “多。” “那行,既然谢将军不喜欢张扬,隐姓埋名过来送周皇旨意,那么想必是不愿张扬。我们用衫木给他造一个身体,我们去给周国人送回礼。” …… 申时,军队,出发了,四周看着这里的眼睛急着把情报送回各家的主子。 一个穿着盔甲的年轻小将骑着马靠近骆都统,“都统,我们这不是造反吗?” “你要记住,我永远不会背叛吴国。” “记住,输了才叫造反,赢了叫清君侧。” “况且,我们会不会做这件事也不一定。” …… 靖城,东方家。东方端召开了家族会议。家族里的族老看着东方端,他们不明白,今天既不是家族重要的日子,也不是每个月固定的开会的日子,叫他们干嘛? 而且,为什么要把几乎所有族里面的人都叫过来?家族的人差不多来齐了,当然除了细城领兵的东方家将领和外放出去的东方家官员。 “诸位,我东方家已经到了危机关头,八合山外面是周国,细城以北,是卫国。” “但是不仅仅是这样,还有吴国!”东方端拿出了一封信笺,这是李无命送过去的那封信。 “这就是铁证。”这封信的拓本被传到了每个人的面前。 “这,这是真的?” “不敢相信啊。吴皇想要除掉我们。” “这,我不相信!”有一些族老并不相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