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不远处的谢檀书却突然开口道:“敢问摄政王殿下,您如何能够保证不打草惊蛇,在歼两千人的情况下不走漏丝毫的风?”
想要歼两千人或许很容易,可是要保证不能走漏丝毫风,那就是难加难了,只要留下了一活口,那就代表这次的行动失败。
面对谢檀书的质问,萧衍轻抬眼眸沉问道:“你在质疑本王?”
他敢这做,自然是敢保证绝对成功。
“不敢。”面对征战沙场十几年的萧衍,谢檀书垂眸,“还请殿下一切以陛下安危为重。”
说完,谢檀书拱手退去。
…………
十日后,姬常那些伪装成商队的私兵在北离太达前部藏在了长安城郊外的皇猎场周围。
这些私兵达得过于顺利,姬常只觉得老天都在帮他!而何先生却是紧皱眉头,只觉告诉他,太过顺利并不是一件好事,然而镇南王却沉浸在自己即将篡位成功的界中根本听不进去任何逆耳忠言,让他只能对劝说镇南王不要得意忘形事作罢。
“殿下,既然我们的人已经部达长安,还请殿下命令他们藏匿好行踪,绝不能让外人知道了他们的藏身。”何先生开口提醒道。
“这是自然。”姬常摆了摆手不以为意,皇猎场周围是山林,想要藏匿一支两千人的军队何其容易,只要不生活做饭那便不会暴露踪迹。
何先生看着姬常这幅不以为意的态度有些着急,于是警告道:“殿下,越关键的时刻便越不能轻疏!”
姬常闻言已经开始飘起来的心顿时沉了下来,他道:“何先生言有理,本王这就让人传信于他们,不可生火做饭,不可留下行踪,做事小心谨慎。”
何先生闻言点头道:“殿下的人也要少联络他们,说不定整王府正被锦衣卫盯着。”
“自然!”姬常应道。
而在另一边,以北离太为首的北离使者团也在萧驯的监视与护送下达了长安城外。
贺兰舜在撩开车帘的那一刻瞬间被长安城壮阔的景象震撼了,自己在草原的王庭与长安城相比竟然显得小气了。
“还请太下车。”一旁的萧驯开口提醒道。
话音落下,贺兰舜从马车下来与前来迎接他的两位丞相见礼,然后用一口流利的汉话问道:“为何不见你们汉人的天?”
只见人群中一名身穿锦衣华服的俊美青年开口道:“区区北离太,也配我朝陛下亲自相迎?即便是你父前来,也需亲自前去宣政殿谒见天。”
谢檀书的话可以说是毫不留情,瞬间让贺兰舜黑了脸色。
而坐在马的萧驯看着人群中的谢檀书忍不住用舌尖抵了抵自己的犬齿,不知道是谁,是说话比那群老东西好听了。
“在下此次前来贵邦是为了讲和,看来贵邦是没有半点诚意。”贺兰舜阴沉着脸色说道。
谢檀书冷笑道:“哦?在草原被人打得如同丧犬,如今却是敢跑别人眼皮底下撒野了?”
先帝位前,昱朝对北离以守为主,北离人常常南下劫掠昱朝百姓,使得边关百姓苦不堪言。先帝位后,对北离主动击,萧衍十余次带军兵草原,攻城略,打得北离人丢下王庭仓皇而逃,实在是像极了丧犬。
就在北离太勃然大怒前,有人开始和稀泥了,先说北离太来者是客,谢檀书你说什大实话,人也不爱听。然后又北离太你们远道而来,不如去驿站落脚稍作休息。
在一顿软硬皆施下,北离太最终去了驿站落脚。
而在宫中的姬昭听闻了此事,给了自己中肯的评价:“这位北离太真是又菜又爱玩。”
难怪最后会被谢檀书和萧驯联手坑死。
而此时,回中的萧驯还没有来得及换身衣服,他便被从宫中回来的萧衍叫了书房。
“叔父,找我什事?”萧驯姿态懒散看着坐在书案后的萧衍开口问道。
对于这叔父的话,萧驯少还是听的。
只见萧衍看着面前桀骜不驯的少年道:“你在长安这段时间别在陛下面前。”
“为什?”萧驯双臂抱胸问道。
“因为我怕你惹陛下生气。”萧衍冷眼瞧着不省心的侄儿道。
“哈?”萧驯不由冷哼,“我是你侄儿,还是他是你侄儿?”
而且,越不让他做什,他越要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