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走吧” 约翰闻言喘了口气,默默无闻继续前行 “走走走,就知道走,小爷piu还没坐热...唉!!!小爷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说归说,好歹黎星阳是动了起来,约翰许是蹲得费劲,走到后面干脆趴在了地上,这动静吓了我一跳,看他缓缓往前爬,我才放下心 精神一直高度紧张,但又一直重复同一个动作,就难免有些懈怠,一懈怠,一直强压的困意就涌了上来 我眨了眨眼睛,眼皮却是不听话,一直往下压... “哎哟” 正在这时,前方突然传来一声惨叫,是约翰!困意顿时没了,可约翰却已经不见了踪影 “约翰!” “怎么了怎么了?有机关吗?顾玄,赶紧退出去啊,赶紧赶紧,小命要紧” “约翰,你在哪?” 不像是有机关,但也不知道前面有什么,我只能尽量将七里灯往前伸,黎星阳叫唤着不断往后缩,可奈何顾玄不动,在没看清之前,我也不敢往前走,前面危险未知,我也只能不停喊着约翰 “朋友...我在这...” “约翰?” 约翰的声音从前方而来,他声音颤抖,但隐隐有些激动,我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也没细想,忙问道:“约翰,你在哪?怎么回事?你还好吗?” “朋友,我在前面,我没事...你们快来” “快来?”我一愣,前面根本看不见约翰的身影,他到底在哪里说话? “约翰,你在哪?我怎么看不到你?” “你们快往前走几步,到我这里来,我这里有一个房间,这里太宽阔了,终于不用趴在地上了,我太高兴了!” 约翰的声音明显兴奋异常,声音就在不远,一听到不用趴在地上,我也跟着高兴,忙应道:“好,我们这就来” 狭小又密闭的空间,待久了不仅身体累,精神也累,四周全是密闭的墙壁,看得我莫名的烦躁,现在能让我好好站起来,伸个懒腰我都觉得高兴,更别说有一个房间了,只是,我刚想回头招呼黎星阳,身后的衣服却突然被抓住 “先别动,你先拿七里灯照着看看” 黎星阳悄然出声,闻言,我不置可否,缓缓往前走了几步,举起七里灯,空间越狭小,七里灯的光就越亮,可前面...却还是一片漆黑,怎么回事?我揉了揉眼睛仔细看去,前路被封死,这墓道前竟然没路了 “我在下面!朋友,跳下来” 我低头,前方竟有一个大洞,约翰正向我挥手,一脸激昂,我举起七里灯一照,下面竟真有一间石室,不大,但比起我们现在的位置来说确实是宽阔无比,站十来个人应该是没问题 石室就在脚下,不高,但要是不注意,也能摔痛,想来刚才约翰的一声惨叫就是因为此,至于其他,石室空空如也,除了墙壁上隔几步有个灯台以外,周围空无一物 看到石室,我已是迫不及待,确定没有危险以后,便往下一跳,黎星阳看我跳下来后,也跟着一跳,接着是顾玄... 黎星阳一下来就毫无形象的瘫在地上,顾玄靠在墙边坐着,歇了一会,我才感觉重新拿回双腿的控制权 我们中最有精力的反而是约翰,只是休息了一会儿,便一脸兴奋手舞足蹈:“我的朋友们,你们看,这是皮靴的脚印,他们一定也从这里路过,咱们或许能碰上他们” 没人搭理约翰,一天没休息,大家都累得不行,黎星阳处更是传来轻微鼾声,约翰倒是也不在意,见没得到回应,又在石室四周转了起来,一会儿蹲下拿手刨地,一会儿又趴在墙上敲敲打打 墙壁上那个灯台里没有灯芯,就光秃秃一个铜底,约翰踮起脚摸了摸,又精神亢奋原地跳了两下,声音颤抖道:“这上面的印子还是新鲜的!灯台上肯定还有东西,一定是被他们拿走了!他们一定就在我们前面,咦,这个灯台上竟有灯芯...我的朋友,你们看我发现了什么?这里还有余温,是他们,一定是被他们点亮过!没想到过了上千年,这个灯台竟然还能用,神奇!太神奇了!” “灯台竟还能用?” 四周墙壁上拢共八个灯台,我一下来便瞧见了,被约翰一说,我也惊讶,休息了一会,有了些力气,我起身往约翰手指的方向看去,一摸,果然还有余温,我又看了其余几处灯台,有些已经风干,只剩一个光秃秃的底座,八个中只有两个上面空空如也,很明显上面的东西被拿走了,约翰说那群人在我们之前就进了墓道,那这上面的东西一定是被他们拿走了,有余温,就代表这他们离我们不远,只是,约翰看起来好像有些激动过头了... 每个灯台上都有个底座,底座上有个小盒子,盒子里早已干涸,但可以看出来里面应该装过灯油,灯芯已经风化,少了的两个底座被拿走了 灯座就是普通的铜制,除了年代久远,也没有什么稀奇的,唯一稀奇的恐怕就是上千年都不风化吧...除了这些,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要带走,难道只是因为照明吗?能下墓道,听约翰说,他们又是经验老道,按理说也不应该不事先准备照明的东西,那...他们拿这些灯座干什么? 除开这些,这石室里就只剩些杂乱的脚印,特别是靠墙的位置,泥土是新鲜的,应该是在我们之前的那群人带进来的,看来,他们也被那个狭窄的墓道弄得精疲力尽,定是在这个石室修整了一番 顾玄双唇紧抿靠在墙边,虽是闭着双眼,但僵硬的双肩却一刻不是表明他的警惕,约翰还在兴致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