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寻思我也没穿越啊,而且以我的性格,怎么可能会认识她们?
那这是哪里的出了问题!?
这时格蕾修枕到了我的我的肩膀上,她似乎瞌睡了,不是,你……。
哎,算了,看她们对我很熟的样子,说不定是我忘了。
因为花玲和格蕾修的原因,我不敢乱动,因此也没注意爱莉和赛莉在前面都聊了些什么。
这时花玲突然抬头看着我,用着奇怪的语气问道问:“哥,你想毁灭世界吗?”
我:“昂,你说什么?”
我因为走神没听清。
花玲再次问:“我说你要是有毁灭世界的力量,你想毁灭世界吗?”
我:“我会杀我看不顺眼的,但不会毁灭世界”。
花玲在听到后,继续奇怪又认真的的问:“为什么呢?”
看到花玲认真的样子,我也有些认真回应:“因为一个拥有毁灭世界的力量了,那就变相证明那个人是世界之主,那是毁灭世界就是在毁灭自己的财产,懂了吗?”
花玲一脸豁然开朗的样子说:“哦,原来是这样吗?”
我继续补充说:“当然,很多人想毁灭世界的原因,就是他们现在的生活不好,当他们有了毁灭世界的能力,那他们的生活就会变好,那时的他们会滥杀无辜,但绝不会毁灭世界”。
花玲直接醍醐灌顶直接总结说:“哦,这就和那个捐款笑话是一样的,要是有一千万,那人们会毫不犹豫的捐款,但你要让他们捐十万或一俩车,那人们是不会捐的,因为大多数的人,是真的有十万块钱或一辆车”。
我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赞同的说:“是的,是的,就是这个意思”。
这时爱莉转头又问道:“那你相信善恶到头终有报吗?”
于是我笑着轻轻的摇摇头说:“这个我不信”。
爱莉好奇的歪头看着我问:“为什么呢?我看不少人最后,真的是这样的啊?”
我笑着回应她:“爱莉,善恶到头终有报,那是概率问题,人只要活着那就会翻车,只要活的越长,那翻车的概率就越高
而我们见到的都是恶有恶报,就是翻车了的,可那些没翻车的呢?
而且更别说,就算翻车了,那些干了不少恶行的人,最终还是有不少都活到老死或病死了”。
于是爱莉奇怪的看着我说道:“这样吗?”
我以为爱莉不信,于是继续解释说道:“恶有恶报其实是受害者的自我安慰,这是他们为自己没有能力去复仇,而做到自我心理安慰,
对我而言,没有受害者参与的恶报不是恶报,况且先不说所谓的恶报要多少年和多小的概率才能实现,光那些恶人,没有收到被害者所遭遇的,这就已经不是恶报了”。
于是爱莉转回头若有所思的说:“这样吗……”。
我感到爱莉有些失落。
哎,年轻人啊,总是对社会抱有过高的期待,这可以改变世界,但也会对你们带来更大的伤害。
这时赛莉又问道:“那你对罪恶和赎罪是怎么看的?”
这是在打车轮战吗?
反正此时的我话架子已经被打开了,再加上她们对我的了解。
我也就继续把自己想说出来了:“罪恶就是罪恶,他无关大小,时间和空间,他是过去的一部分,它和其他的过往性质一样,只是分类不一样。
而赎罪,实话说,着就要看犯罪的那一方是什么情况和心态了,要是犯罪的一方强大无比也不想属什么罪,那抱歉,除了时间,没有什么东西能逼迫他,
要是犯罪的一方强大但又像赎罪,那也抱歉,因为这样,赎罪的定义权不在受害者的手里,因为就算受害者不愿意,那其他的势力和人,也会想方设法的让受害者去接受”。
而赛莉继续追问:“所以,不管怎样,受害又弱小的那一方,是注定没有任何的选择权吗?”
我淡然的说:“再通常情况下,是的,因为道德也只是社会在整合群体协调时,所诞生的衍生物,
也就是说,它是可是在一定程度上被环境和人为的主动改变和塑造,因此不同时期和环境的道德,是不一样的”。
赛莉这时又好奇的反问道:“那你为什么会说罪恶就是罪恶呢?按你的逻辑罪恶,也是可以改变的”。
我微微的摇头说:“赛莉,罪恶是根据当时情况而定的,在当时被定位罪恶的东西,
因为哪怕是到了时间的尽头,那它也是罪恶的,而且理性点来说,记住罪恶不管是对强大的一方,还是弱小的一方其实都利”。
赛莉疑惑的说:“记住罪恶对弱小的一方有利我理解,可怎么还对强大的一方有利是为什么?”
于是我有些得意的微笑说:“记住罪恶,除了好名声,还有就是,让强大的一方自己限制自己”。
赛莉但我疑惑加重了,她继续问:“自己限制自己?”
我点点头说:“没错,我刚才说了,道德是为了协调群体而后天形成的,也就是说道德这个群体的行为准则。所以犯罪的一方,实际是在损害那个整体里所有人的利益。
强大的一方可以凭借实力来规避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