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知道所做之事的后果，其中分寸我自能把握。”

“如果你所谓分寸就是动用那邪恶的力量，我将立即唤来无限夫长的视线。让你进入匹诺康尼已是鼠过纤枝，不要挑衅我们的底线。”

听到竟然有人威胁自己，柳山很不高兴。

“不管是面对沉眠无相者的令使，还是我这个无所定形者，你似乎都表现的非常自信。是谁给了你这个底气，被你抛弃的三脸神，还是那个被吞进祂肚子里的大眼珠子？”

歌斐木明显恼火起来。

“保持敬意！你的神也已死去，怎敢在此大放厥词！”

“你真的认为祂死了？龙，不朽的龙怎么会衰亡？”

“不要虚张声势，持明的绝嗣宇宙皆知！”

你怎样说不重要，你只需要心中种下这枚种子就够了，哦不，你（们）。

柳山心里想到。

“那，如果我说，我，就是不朽呢？”

歌斐木的眼睛骤然睁大，眼底倒映出那尊巨大的龙躯。

随着这种可能被思考，不朽的一丝力量在他身上显现。

那只乌鸦化作飞灰，他的其他身躯也都在盛会之星的不同地方以不同方式死去，或被烧成焦炭，或被抽取意识，或发疯自杀。

“这是一次教训，我本应该赶尽杀绝，但我却只是毁掉你多余的身躯。感谢我的朋友吧，他们让我学会仁慈。”

巨大的玄龙口吐人言，低头轻蔑地扫了眼前的那肉泥一眼，直接腾着乌云飞走了。

尸身旁站着另一只活着的乌鸦，他沉默着看着柳山离去。

“……我当然明白，但，我只是来确认你是否如祂们所说，有着高到让我们能够接受的底线。”

梦主似乎尚能接受现在的结果。

“不论是欢愉，开拓，记忆还是秩序，哪怕是你，只要能帮助我们渡过这次难关…………”

柳山飞了一会儿就变了回来，刚才也不是所谓不朽的样子，而是岁的身影混合了一些持明龙裔的特征杂糅出来的奇特外表。

哪怕是这种集群意识的认知也只能做到这种地步？那为什么在砂金那里体现出那种力量？

回忆一下当时的场景，仪式并不繁杂，只是说了两句话，走了两步路而已。

祭品？砂金当时的状态，算是，受迫害？而母神是慈爱的，会庇佑她的孩子？

不朽不会在意梦主的冒犯，更不会为几句挑衅而施加报复，所以一位星神的力量才没有我身上显现。

我获得相应的力量前，就应该去做相应的行为，只有这样，我才能尽可能多的获得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