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你们可有办法解救他们?”林玄泽回道:“若欲救他们,看来只有找幻天堂的人了。”李湛道:“他们不是已被关进大理寺牢房?”韩执事忙解释道:“不错,此事玄而又玄,若非幻天堂的人出手,怕很难查破此案。”李湛听后豁然开朗,忙闯进宫殿,只见女皇躺在地上,金银珠宝掉落一地。李湛见状忙唤二人进殿扶救,林玄泽借着油灯,上前细瞧了一番女皇,见她脸色苍白,像是吓晕了过去,忙道:“快去传太医,圣皇怕是晕倒了!”李湛闻言唤来侍婢,命其去请李太医前来救治。 与此同时,林玄泽仔细察看了一番各个角落,发现地面上有一个打开着的首饰盒。此外,他还在女皇枕下发现了一本书,翻开一看,里面是些奇怪的图案,且每幅画的后面皆配有一首小诗,诗的内容很是隐晦。林玄泽正仔细看着,忽被李湛一句话问住:“我怎么看你有点面熟?”韩执事连忙解释道:“当然面熟,近日大理寺的捕快一直在上阳宫查案,一来二往,大家见面次数也就多了。” 林玄泽点头不语,李湛好奇问道:“看这情形,难道是有盗贼闯入?”韩执事道:“不可能,我们方才分明看见一只猫影闪过,再说大内戒备森严,即使有盗贼潜入,他岂能逃脱?”李湛疑惑道:“这可就奇怪了,好端端的,圣皇的珠宝怎会散落一地?”林玄泽道:“这便是那邪术的高明之处。”李湛见捕快提到邪术,既惊慌又好奇:“你们大理寺可真是藏龙卧虎啊,竟还有人精通玄门道术。”韩执事解释道:“李将军多虑了,大理寺断案难免会遇到一些灵异之事,自然要对玄门之术有所了解。”李湛问道:“若是邪术所致,为何大家皆看到猫影?”林玄泽道:“此事颇为蹊跷,若想弄清真相,怕还得从圣皇着手。”李湛闻言诧异道:“你们怎么还怀疑上了圣皇?”韩执事道:“在未查出真相前,这上阳宫的每个人皆有嫌疑。”李湛道:“你们爱怎么查就怎么查吧,我不插手,只要你们能保证圣皇安危即可。”韩执事道:“多谢李将军配合。我们现在需要对圣皇的珠宝进行统计,你帮我们看看,圣皇的首饰可有丢失。” 三人整理完珠宝后,李湛发现一支玉制的凤簪无故丢失,忙提醒道:“这玉簪可是高宗留给圣皇的信物,圣皇醒来若发现玉簪丢失,必会大发雷霆,让人去找,看来最近这里难消停了。”韩执事好奇问道:“这黑猫偷盗玉簪作甚?”林玄泽思虑一番道:“此事没我们想象那么简单,我想幕后真凶定与圣皇有所瓜葛。”李湛反问道:“这一切不是那黑猫所为吗?”林玄泽道:“这黑猫仅是他们达到目的一种手段,而他们的动机究竟为何,我们尚不清楚,等圣皇醒后问一问她,或许有所收获。”言毕,林玄泽又向门窗处看去,见并无损坏痕迹,便笃定道:“这黑猫若是真的,门窗势必会出现破损。”韩执事问道:“既然这黑猫仅是一假象,那接下来我们该把目标放在何处?”林玄泽道:“这黑猫是否为假象,尚难定论,接下来我们要想出降服这黑猫的方法,否则圣皇早晚会有生命危险。” 少时,李太医赶来,见女皇面色苍白,与昨夜那几名卫士的症状完全一致。正当李太医诊脉之际,女皇忽睁开双眼,站起身来,李太医忙道:“不好,圣皇像是中邪了!” 林玄泽细瞧了一番,见女皇眼神无光,身体呆滞,不时地颤抖,不禁催动功力探了探女皇的中指末节,觉其跳动甚是厉害。林玄泽不胜惊愕:“有邪灵附在圣皇身上!”一旁李湛大吃一惊,忙问道:“何以见得?”林玄泽道:“中指有三节,指根为神,中节为人,末节为鬼,中邪者鬼脉往往跳动厉害。”李湛慌道:“这可如何是好?圣皇不会有危险吧?”李太医叹道:“我虽精通医术,但对这邪灵一事一窍不通。我看还是要尽快将此事奏报陛下,请幻天堂的人来看看,他们有调和阴阳、驱鬼逐邪之能,想必定能解救圣皇。”李湛道:“明日一早,我便奏明圣上,请其放了幻天堂的人,派他们前来为圣皇驱邪。”林玄泽闻言心下忧道:“圣皇怎会沾染上这种东西?” 韩执事见林玄泽略有所思,便将其叫至殿外,祝贺道:“这下你们可算得救了!”林玄泽叹道:“祸福相倚,但愿事事顺遂。”韩执事问道:“你们有多大把握,能为圣皇除去邪物?”林玄泽道:“这邪灵目的明确,只要拿到它想要的东西便会离开,不会长久寄宿在圣皇身上。要想除去它,须先找到问题的根源,此事不简单呢!”言毕,韩执事为避免被他人发现,又连夜领林玄泽回了大理寺牢房。 众人见林玄泽平安归来,悬着的心总算放下。崔乾忙上前问道:“少主,此行可有收获?”林玄泽道:“我去时正好撞见那黑猫出现于上阳宫,可一走近,它顿时没了踪影。当我们再去看门外的侍卫时,他们却已经死了。我还纳闷,那猫莫非会分身之术。”崔乾忙问道:“那圣皇没有大碍吧?”林玄泽道:“我给圣皇把了脉,发现她中了邪术,面色苍白,举止异常。”崔乾吃惊道:“中邪,不会吧,圣皇乃是龙体,那些邪物怎能侵犯?”林玄泽道:“我也在纳闷,那邪灵神出鬼没,似与那黑猫有关联。”林玄泽见众人愁容满面,不禁笑道:“大家不要担心,我们明天便可以离开这暗无天日的牢房了。”崔乾不敢置信:“少主,您不会和我们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