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跟你说吧，按照你能理解的意思，就是地府公务员知道吧，

你们以前也叫什么黑白无常，或者叫鬼差，随便你怎么叫。

活人我不管，只有魂魄归我管。

周老师，要是你现在死了，我接你下去啊？”

颜半夏冲着周可眨了一下眼睛。

“大可不必。”

周可直接拒绝。

但是忍不住询问，

“你刚才说，帮司程意救他妹妹是怎么回事？”

东方子尧接话，“周老师，你第一次进来的时候，这个水鬼就跟着你。

你去跟司程意谈赔偿的时候。

水鬼不知道为什么发狂，直接上前掐白雪的脖子。

太吓人了，我怕水鬼伤人。

我们两个就冒失的闯进去了。”

周可点头，“原来是这样。东方同学你也喷了那个东西？能看得见鬼？”

东方没解释。

颜半夏问周可，“你认识那个水鬼？”

周可点头，“他好像是我丈夫。”

东方一副很吃惊的样子。

“周老师，你结过婚啊？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

周可伸手推了推鼻子上的眼镜。

仿佛陷入了回忆之中。

沉寂了片刻说：“这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我知道你们背地里叫我嫁不出去的老姑婆。呵呵。我准确的说，确实没正式结过婚。

那时候，我还年纪小，魏家华是我的老师。

他是大城市里来的，在我们学校教书。

我们是女校，都是女孩子。

一个长相帅气容貌英俊的男老师来教书，

自然成了学生们讨论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