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向湘西军阀宣战了。 “陈总把头,我也不想与你为难,可这罗老歪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我必须要他死,如果你决意要参与进来,那我只有抱歉了!” 马振邦说这话其实就是想瓦解陈玉楼的抵抗意志,只要有一部分人选择投降,他就血赚,要是能够让他们起内讧就更好了,那他就可以兵不血刃的拿下罗帅等人,如果不行的话也无伤大雅,反正打起来的话,以他现在的优势来看,基本没有任何理由会输。 而罗帅则是满脸的不在乎,他神情淡然的抬头望着山坡上马振邦,完全没有就把那数百杆长枪放在眼里,他把玩着手中的象牙制手枪,戏虐的调戏道:“我说你这个老梆子,我与你家的那点破事都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你何必要揪着不放,做人要向前看,像你现在小肚鸡肠是做不了大事的!” “你他娘的罗老歪,当年我父亲使用秘术下葬,想要化龙升天,而你这狗娘养的东西居然强行挖开墓穴把尸体给拖了出来,导致我父亲化龙失败,我家族也因此衰败,如此的血海深仇,你居然说这是一点破事?!” 马振邦暴怒如雷,他们家在以前也是有名望的盗墓家族,他父亲马连城的盗墓手法极其高超,有传言说他额头上有第三只眼睛,不管地下有什么古墓,也不论这古墓藏得有多深,他只要看上一眼,就能够看出其中的端倪,因此江湖上的豪杰们都尊称马连城为观山马王爷。 如果不是这马连城在一次倒斗行动中埋了土,那估计陈玉楼也没可能这么顺利的就当上这南七北六十三个省份的常胜山总把头。 “说起这个你还真应该谢谢我,那时候马王爷不知道遭了谁的暗害,死后还要被你们这群不肖子孙扒光衣服倒着入葬,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估计马王爷就要被炼成妖孽为祸四方了!” 罗帅虽然在这件事情上有所理亏,但他嘴上却不饶人,他屠人阎王做事情就是这样的风格,谁人不知道他伸手五支令,卷手就要命?想让他认怂?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就算是让他死在外面,从瓶山跳下去,他都不可能认怂! “死到临头还嘴硬,我今天就要拿你的狗头祭奠我父亲的在天之灵!” 马振邦此刻恨不得将罗帅千刀万剐,要不是这厮破坏了他父亲的秘术,那他现在的成就远不止于此。 这件事情说起来也是奇闻,当年罗帅的结拜大哥马连城在死前曾吩咐过他儿子马振邦,让他在等自己死后安葬时,必须要裸身倒葬,马振邦虽然不理解,可他也不想违背父亲的遗愿,不过他在安葬的时候为了父亲的体面,还是给尸身加上了一层白帛。 那时候罗帅并不知道这其中的缘由,还以为是马连城遭到小人暗算,于是他带着大批土匪闯入马府,还强行把已经安葬了四十八天的马连城给挖了出来,在尸身被拖出来的那一刻,在场的人无不惊骇万分,那马连城竟然变异成了某种长鳞片的怪物。 也许是因为尸身上裹有一层白帛,又或许是因为没有葬够四十九天,但无论是什么原因,马氏家族都因此而衰败了下去。 “陈总把头,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是弃暗投明?还是跟着罗老歪一条道走到黑?” 马振邦越说越癫狂,心中打定主意,不管陈玉楼答不答应,他都要将卸岭一派全都歼灭于此,他等这个机会已经很多年了,常胜山的总把头,就应该是他马振邦的! 陈玉楼暗中观察到花玛拐已经抵达了约定的包抄地点,心中顿时稳如老狗,他哈哈一笑:“马大帅,这话应该是让我来对你说才对,你现在立马带着手下滚回云滇,然后发誓再也不踏进湘西一步,这样我还可以考虑当你是个屁给放了。” 马振邦听了陈玉楼的回答后,脸色阴沉了起来:“陈总把头,既然你不识抬举,那就不要怪我狠心了!” “开枪!给我打死他们,一个都不要放过!” 砰砰砰! 砰砰砰! 一轮又一轮的枪击。 马振邦带来的士兵虽然不多,但各个都是身经百战的精锐战士,再加上他们依托这居高临下的有利地形,这么几轮攻击下来,陈玉楼他们就全都被压制了下去,按照这个趋势,只要马振邦缓缓收缩包围圈,那获得胜利也只是时间问题。 而陈玉楼等人边一边组织反击,一边寻找掩体,但山坡上的交叉火力实在是太凶猛了,他们现在唯一的机会就是伺机寻找机会突围,马振邦也看出了陈玉楼的打算,他先是让士兵继续进行火力压制,等卸岭一派被打得头都抬不起来的时候,他这才下达了推进的指令。 云滇军手持机枪从掩体后方走了出来,他们边走边开枪,强大的火力把卸岭一派打得是溃不成军。 “就是这个时候!昆仑,赶紧喊人!” 陈玉楼见他们已经把成功马振邦给骗了出来,于是就果断进行反击! 他身边的昆仑摩勒得到指示后也立马从腰间拔出信号弹,双手举过头顶,猛地拉开引线! 咻! 蹦! 璀璨的烟花即使在是大白天也是耀眼无比。 “什么!?有埋伏?” 马振邦惊骇万分,刚想要指挥士兵们返回掩体后方,山坡的最上方竟然响起了阵阵枪声! 砰砰砰! 顷刻之间,马振邦这边就有十几个士兵应声倒在了血泊之中。 “弟兄们,刚才这老梆子打我们打得挺爽的,现在也该轮到我们回敬他们一波了!” “跟我冲锋!” 罗帅见马振邦的军阵发生了骚乱,就呐喊着开始奋起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