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一个贫穷的家庭,虽然家里穷,但是我的兄弟姐妹却有八个,我是老七。
大哥和二哥已经可以去做点童工,赚些钱回家,但不久就被赌博的父亲输光。
我不会承认这个人,是我的父亲。
他不仅会把家里的钱输光,还会喝醉酒回来殴打我们还有母亲。
有次和五哥六姐出去玩回来,看到母亲吊在房间里左右摇晃,脸上还有泪痕。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哭,也看不懂她留在桌上的字条,但从那以后,被打时,她再也没有像以前那样立马出现,并把我抱在怀里说:“不怕,不怕”
那一天,他说要带六姐出去吃大餐,但回来的时候只有他一个人。
来的时候,还少见的大方了一次,带着三只烧鸡回来。
他独自吃掉了一只,剩下两只给我们七个孩子分着吃。我吃到了一只鸡腿,只觉得那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了。
等以后有了钱,我要买很多很多烧鸡吃。
离六姐被带走没多久,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家里的兄弟姐妹越来越少。
有一天,那个男人突然说,要带我去吃烧鸡。
回想起之前烧鸡的味道,我开心地立马跟上他,走在路上脑子里不停在想着烧鸡的味道,吞咽了好几次口水。
我跟着他一直走,一直走,走了好长的路。最后,他带着我走进幢楼里。
到了三楼,他敲了敲一间房门,开门的是个样貌平平的中年男人。
他和男人进了屋里,留我一个人在门口等待,我在门口想着他快点把事办完,就能带我去吃烧鸡了。
不一会,屋里开始传来他们争执的声音。
“你就给这么点?这么点怎么能行!要不是实在没办法,我能把自己的儿子卖了”
“现在行情就这个价,你爱卖不卖吧。”
“我的儿子自小就跟我感情深,我也很舍不得,不行,你再多给点。”
“只能再给你一张,多了也没有了”
“”
商谈完毕,他终于走出房门,兴奋地数了数钱,又把钱揣进兜里自己走了,好像忘记我了一样。
我正想跟上去,但身后传来之前那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小孩,以后你就叫“白约”。”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知道,烧鸡应该是吃不到了。
从那以后,我就跟着这中年男人,不断学习偷东西的技巧。
他让我喊他师父。
师父一开始只是在房间里教我一些基本功,他很严格,出手的速度和角度稍一不对,就会被他手中的尺子打,被打中的地方火辣辣地疼,还会留下印子。
训练结束之后,他会给我一瓶药膏,让我自己擦在被打的地方。
然后看着我擦药,告诉我:“我们这一行,没什么机会给你犯错,一犯错就是进大牢。白约,在这个社会除了自己,别指望其他人可以帮你,也不要指望我。”
他时不时就以长辈的姿态说这些话,而且总是很严肃。
以前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也没有人跟我念叨这些话,对我来说,他说的每一句我都很讨厌。
又不是我的家人,有什么资格管我?
有时,他也会带我去室外,认识一些我们这行前辈留下的标记,告诉我什么标记代表什么意思。
等我的基本功学的差不多了,就教我如何分析每个人的职业、性格,并让我蹲守在别人屋子边观察,等人不在家,就进去偷东西。
偷多了,又带我去偷别人身上的东西,这很考验技术。
偷之前,师父总是严肃地说:“偷东西首先心理素质要强,人的微动作可以传达很多信息。”
“首先,要在处理好自己情绪后再去偷,当你自己都不觉得自己在偷东西的时候,别人才不会难以察觉。”
“其次,偷东西的时候”
在别人身上偷东西,我被抓到过好多次,也少不了几次挨揍。
在偷东西的次数多了之后,我也熟练起来,而且也不再会被人抓到。
偷来的东西价值昂贵的话,师父还会给我一些零花钱。
就这样,我慢慢开始走上这条不归路。
我有时看着商场里人来人往,想着,要是自己没有被卖给一个小偷,会不会也和他们一样,做着正经的工作,穿体面的衣服,也能抬着头做人。
所以越是长大,我越是恨他,越是恨他,他的背也越是佝偻。
就在我以为,今后的人生就是这样的时候,丧尸降临,太阳消失。
我跟着师父一起随处躲藏,我们被一个自称是什么组织的人发现,并带到据点。
说是据点,也就是拿家具之类的东西,把外面能进来的路都给挡住。
在我们来第三天的时候,一个听说是据点高层的人到了据点。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异能。
钢铁从他的脚底升起,带着他来到空中。
只见这位据点高层人员手往外一伸,水泥地直接崩裂,从地下长出一片钢铁城墙,场面好生壮观。
他就是这样一片片升起城墙,把据点护在里面,而且精细地操控城墙不断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