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馨,你坚持一下……”拍了拍她的脸,唐棣脑门儿全是汗。
宁馨目光迷离,口干舌躁,不断涌上心尖的燥热感,从四面八方刺挠着她的神经,她真的,真的无法抗拒了,难受,说不出的难受包围着她!太阳穴像是上了发条一般,突突地跳动着,浑身上下像是被人给点着了一团火儿,整个身体像是被架在了高温的烤箱旁边。
热,热,火儿,很热!越烧,越旺!
那折磨人的药性,终于彻底把她逼到了极限。
她红得发烫,不住哆嗦的唇瓣,不用再刻意伪装就溢出来一串串的呻吟,笨重的身体蜷缩,蜷缩,不住地在他怀里扭动着,可劲儿地扭动着,唇间喃喃:“浩轩……浩轩……嗯啊……”
“别这样!你清醒清醒!”唐棣眸子都变了色,掐了掐她的胳膊。
可是,这点儿疼痛,已经让她没有感觉了,不停地用自个发热的身子去蹭他,她一门心思就想减轻点儿心里锥心刺骨般的痒。
唐棣极了解她的性子,她的脾气,那可比普通的男人还要能忍耐,把她难受得理智全无,可想而知那得有多重的药,媚情是吗?
咬牙切齿!云泽轩,你死定了!心痛得不行,他的吻轻落在她的耳畔,一边说一边安抚。
“忍一忍,宁馨,忍一忍就过去了……”
唐棣看着宁馨的样子,是真的够呛了,一狠心照她的胳膊使劲儿的咬了一口,血都流了下来。
嘶……
“疼!”
这疼,让她清醒了不少,刚才还死死攀着他的小手,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歉意的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乱了乱了……”她轻轻低喃着,声音又软又绵,完全是不由控制的媚态自成,皮肤红艳得像被火烧过的,“唐棣,有一个法子,一个法子可以解了这药,我记得鹧鸪曾经说过,这药有解。”
“哦?是什么?”望着留血了的胳膊,估计这儿要留疤了吧,不过现在唐棣关心的是那个解法。
闭上眼睛,咬住唇,然后睁开眼睛,“喝你的血……只有喝了男人的血就可以解了这毒。”
唐棣听了这话,瞬间明白了,摸了摸身上,该死……
随身携带的那把匕首,被陈畅那个贱娘儿们给收了去,想到这儿,直接伸出手腕递到宁馨的嘴边,“馨馨使劲的咬,直到咬出血为止。”
宁馨心疼的看着他,重重的点点头,一口咬了下去,疼吗?说实话很疼,可是对于唐棣来说,很幸福,没法言语的幸福,身下的是自己这一生唯一一个想用生命去保护的女人,只要她好,自己一切都值得了。
其实刚才有那么一瞬间,自己真的想就直接要了她,可是……他真的不能那么做,一旦他真的那么做了,她醒过来的时候,一定会恨死自己的,被她恨是他这一生最不想的事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宁馨终于松开了紧皱的眉头,一点一点的呼吸平稳,意识也全部都回来了,看着唐棣的样子,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疼吗?”
“不疼,妞儿,你听我说,现在外面云泽轩还在呢,你继续叫,我们拖延时间,乖。”
宁馨重重的点了下头,然后继续装:“热……好热……浩轩…………”
今天j市的夜晚,在普通老百姓的眼睛里,和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
宁静里有喧嚣,喧嚣里有安详。
整个下午到零点,他们一直都在四处的搜索,当姚乐怡发现跟踪的车子又往回开了之后,立刻给总部打了电话,当他们发现那辆面包车的时候,里面的人已经死了,宁馨也不见了……
现在是十月份了,j市的秋天白天很热,可是这晚上也凉了,冷凌跟周振宇他们齐齐的出现在了这里,前一刻大家还跟无头苍蝇一样乱撞呢,后一刻李淼打来了电话,说在医院看见了自己的老公。
顺道也把自己所知道的全部告诉了姚乐怡,原来赵川跟她结婚就是因为要利用她和宁馨的关系,好趁机把人约出来……
现在,222军区医院,已经乱成了一团,紧张得人心惶惶。
现在是凌晨两点钟,整个军区医院的病人和医护人员已经全部疏散了,那些住院的病人也都连夜转了院,闻讯而来的警方和尖刀的特种兵们,已经将整个医院大楼围得水泄不通。
罪犯劫持了太子爷的老婆,医院有大量的爆炸物品,数量惊人……这还了得?
正在安排拆弹组人员工作的鲍雨泽跑了过来,他是最先到的,严肃地敬了个军礼:“报告!老大,嫂子被云泽轩胁持在天台那个阁楼里,那是保洁人员使用的杂物间,他叫嚣说必须等咱们拆光炸弹再谈判,上面还有yz的直升机接应!靠的,他装的炸弹,太多又太复杂,有电子引爆的,有声音引爆,有压力引爆……尤其是通往天台唯一入口上的那个,是带着计时器的……”
众所周知,无论炸弹有多精密,有多复杂,都是可以人工拆除,而炸弹里面,最具威胁最危险的炸弹,恰好就是那种带有定时器的炸弹。
一般来说,炸弹上的定时器,是制作的人用来迷惑对手的障眼法,上面标示的指针和数字并没有任何的意义,更不代表跳到那个数字就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