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你听我说,会好的,一定会好的。”宁馨眼角落了泪,自欺欺人的说着违心的话。
“凤凰,你当我是三岁孩子啊,蛊已经沁入心脾了,就算是施蛊者把它拿出来,我也回天乏力了,凤凰,你这步走的太对了,注意隐藏自己,我……我……”一句话没有提上来,杜鹃撒手人寰!
宁馨紧紧地抱住杜鹃,倔强的咬着下唇,默默地流泪,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居然会这么送走杜鹃,而杜鹃死的却是这般的惨烈,好一会儿,宁馨松开杜鹃,小心翼翼的把她平躺着放好,走出了禁闭室。
门打开了,映入自己眼底的是云浩轩,宁馨在还没来得急做什么的时候,已经被云浩轩一把拽到怀里,使劲儿的抱着!周振宇看着这样的队长,撇了撇嘴,这个曾经大言不惭的说女人是粪土的队长,如今也有这铁汉柔情的时刻。
宁馨靠在熟悉的怀抱里,没有说话,使劲的呼吸着令人着迷的味道,终于宁馨在其怀里,抬起头,刚要说什么,云浩轩先说话了:“去振宇的办公室在说。”说完搂着女人,在周振宇的带领下去了他的办公室!
屋子很大,很简单,只有一张桌子,然后一套沙发,再来就是什么都没有了,三个人坐在沙发上,警卫员端了热水进来,然后出去把门带上。
宁馨没有喝水,任由身边的男人搂着自己,然后缓缓的开口问:“杜鹃的事情为什么今天才告诉我?”
宁馨没有再去问前因后果,因为他们说的和杜鹃说的,一定是两个角度,那么自己倒是很相信杜鹃所说的,因为她比在做的两位更了解事情的经过,自己如今只想知道为什么今天才和自己说这个事情。
周振宇先开了口,毕竟这事老大先前也是不知道的,“嫂子,这事儿是我和鲍子我们做的,老大前段时间一直在住院,所以没有和他说,而且那个女的来的时候已经在发病了,找了大夫来看都看不出来是什么,问她,她也不说,所以就……”
找大夫?这东西找大夫?大夫懂什么呢?这个蛊不是一般的东西,就算你用x光去照,都特么照不出什么玩意,更别说是大夫,事到如今宁馨明白他们的意思,今天之所以带自己过来,就是想让自己看清楚杜鹃的下场,想到这儿,宁馨转头认真的看着云浩轩,说:“你会让我落到他的手里吗?”不用把话说明白,宁馨知道自己这么说,这个男人一定知晓是什么意思。
腰上的力量重了许多,然后听着男人斩钉截铁的说:“除非我死了。”一句话宁馨知道后半句是什么意思,除非他死了,否则是不会让自己落到他手里的,动情的妮子,靠在男人的怀里,叹了口气,拿出电话拨了号码。
电话通了,“喂……”
“乐子,让你男人给我男人打电话,然后带你过来我这里,有个人你得见下了……”
“谁啊?”姚乐怡也很正经的吻着,因为宁馨这个语气就是意味事情不小,而能让她这般的……
“你的事情有没有和鲍雨泽说?”
“额……”
姚乐怡语塞,让宁馨好生担心,看起来这个妮子是没有说啊,这个傻妮子,真是……
“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说了吧,就这样我先挂了。”宁馨说完挂断电话,喝了口热水,缓缓的说:“姚乐怡是流莺!”
宁馨的话让云浩轩微微一愣,看不出来这俩妮子还真的都是真人不露相啊,可是鲍子那边改怎么弄,如果鲍子知晓了这些事情,会不会给他们之间带来些什么?有些事情掩饰是掩饰不住的,虽然鲍雨泽极力的想掩饰些事情,可是云浩轩比任何人都了解鲍子的家庭状况!
宁馨没在说什么,电话里听着乐子的支吾,明显是有些难言之隐吧,可是这关肯定要过的,除非那丫头怕失去!
下午5:00,鲍雨泽带着姚乐怡匆匆赶到了,姚乐怡一路上也没有说出来自己是流莺的这个事情,不是不想说,而是不敢说,怕说了就失去了,可是当姚乐怡踏进赤虎大队的那一刻,姚乐怡知道,自己没有退路了,呵呵,该来的还是会来,只是这关结果是好是坏,自己也无从知晓。
宁馨看着两个人进来了,用手肘拐了一下云浩轩,然后站起身带着姚乐怡出去了,“乐子,既然你不敢说,就让云浩轩替你说吧,该来的迟早会来。”宁馨出了屋子,拽着姚乐怡轻声地说……
另一边,鲍雨泽不知道什么情况,莫名其妙的看着两个女人消失的背影,走到沙发上,坐下。
周振宇看着鲍雨泽,有些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男人嘛,面子最重要,自己女人这么大的事情,自己居然不知道,那面子、里子往哪放!“老大,什么事说吧。”鲍雨泽的话让云浩轩不知道该怎么接了。
宁馨走时拐自己那一手肘,自己是知道什么意思的,可是这……该怎么说!该死的女人,真特么会给自己找事儿,“鲍子,那个……有些事……那个……”云浩轩张了张嘴,半天还是说不出来,真特么的纠结了,怎么说,这差事真特么苦逼了。
鲍雨泽看着老大的样子,没说话,端着周振宇刚刚倒得热水,喝了一口,“关于你女人和我女人的事?凤凰和流莺的事?”
懵了,都懵了,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