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冯蕊不理解话中的意思,呆呆的看着她。
南乔放下咖啡杯子:“最多五年,我只能帮时正延活五年……”
“够了,五年够了。”
冯蕊不住的点头,眼圈猩红:“谢谢,谢谢,谢谢……”
“我不需要你的谢谢,你告诉了我想知道的事情,我完成你求我的事情,这是应该的。”
南乔的手放在桌面上,轻轻地敲击着桌面:“今晚八点,我会准时出现在医院,我们之间的帐,慢慢算。”
冯蕊坐在原地,南乔起身离开。
她走出休息室,看到时司寒等在门口。
脸色微微缓和,淡淡的冲着他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南乔。”
时司寒叫住了她,眼神带着些许疑惑:“我能知道你和我妈妈聊了些什么吗?”
南乔念在他之前帮过自己的份上,眼眸一挑。
“这些事,尽量别知道。”
她分的很清楚,但若是时司寒非要掺和,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时司寒看着她的脸,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等到再度回神,南乔已经不在了。
冯蕊站在他面前,一切如常:“晚上八点,南乔会去医院,你爸爸未来五年,可保安然无恙。”
时司寒好奇他们是怎么达成一致意见的
。
但不等他问,冯蕊已经走出了大楼,缓缓上车。
时司寒跟在身后,将冯蕊送到了医院,冯蕊身上还有伤,办理好了住院手续,她躺在床上,打了安定,沉沉睡去。
时霜霜得知消息,赶了过来:“哥,妈妈怎么样了?”
时司寒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没事。”
时霜霜靠在一旁,像是有些失神:“我今天听爷爷说了,当年是妈妈联合姑姑一起将惜音姑姑送上了手术台,给爸爸捐肾,当时惜音姑姑刚刚生完南乔。”
时司寒并不知道这些,眼里快速的闪过一丝震惊。
随即很多事情都串联起来了。
难怪南乔要一再逼着他们退让,甚至提出要让冯蕊离婚,才肯出手。
原来她是在报复,是在替惜音姑姑报仇。
他吐出一口浊气,“霜霜,没关系,哥哥在。”
时霜霜呜咽出声:“哥,妈妈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那是惜音姑姑啊……”
时霜霜眼泪滂沱,“惜音姑姑是我们的亲人,她怎么能这么做?”
时司寒抱住时霜霜,眼圈微微泛红。
时霜霜呜咽出声,长廊里,低低的哭声不止。
……
南乔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回到房间。
薄擎洲背对着她,手里拿着手机,正
在打电话。
她放轻了脚步声,走到窗边。
薄擎洲看到她回来了,说了几句,挂断了电话,“聊得怎么样?”
“冯蕊全都说了,我答应帮时正延做手术。”
南乔直言不讳,目光有些冷淡。
薄擎洲嗯了一声,牵住她的手:“过些时候,带你去见一个很重要的人。”
“谁?”
南乔很好奇。
薄擎洲却没打算说,神秘兮兮的笑:“见了你就知道了。”
南乔低低的笑了一声,凑到他面前,亲了亲他的下巴:“好。”
薄擎洲按住她的后脑勺,低头,擒住了她的唇瓣,加深了这个吻。
阳光洒落,男人高大帅气,南乔清冷明艳,一高一低,纠缠在一起,身后是大片的阳光,勾勒出一幅近乎完美的画卷。
晚上八点。
身材高大的男人牵着南乔准时到了医院。
时正延已经被送到了手术室,南乔走进手术室。
时正延还处于昏迷状态,助理医生已经将准备工作做好。
南乔穿上无菌服,拿过手术刀,手上动作很快。
肌肤被切开,血液翻涌而出,护士熟练地吸走了血液,手术正式开始。
长达六个多小时的手术,门外的时霜霜和时司寒几乎不敢眨眼睛。
薄擎洲坐在另一侧,拿着
平板,处理公务。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等了许久,终于,手术室的门开了。
南乔从里面出来,摘下了口罩。
时司寒立刻迎上去:“手术怎么样?”
南乔眼神冷淡:“我答应做到的事情,不会有意外发生。”
言外之意,手术很成功。
时霜霜在身后,呜咽着。
南乔拿出一个小瓷瓶:“这三天内,每天三次,一次一颗。”
时正延拿过小瓷瓶,捏在手心里,想起时霜霜说的话,喉结微微滚动。
“南乔,我妈妈做的事情,我很抱歉。”
南乔听到这些话,没什么波澜:“事情不是你们做的,和你们无关。”
她顿了顿:“你之前帮过我,我不想和你为敌,但冯蕊害了我妈妈,我不可能轻易罢手,所以,我劝你不要掺和到这些事情里来,否则,别怪我下手狠。”
时司寒自知理亏,但是冯蕊毕竟是他的母亲。
他没资格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