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随她操控,把心脏交出来,摊开摆放在她的手心。 “忧太。” 她往后面躲了几步,看向乙骨忧太,小声问“你的房间有游戏机吗” “有的哦。”少年看了两位老师一眼,示意自己先走一步,然后牵着她继续上楼“很少看见葵玩电子游戏呢,指的是主机没错吧” “对呀。” 风把她的声音吹过来“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有点想玩。” 被留下来的两个谁也没有再说话,五条悟抬起头,看向外面的天空,忽然回忆起十五岁的一天晚上。 高专点了很多灯笼,他带她出来看星星。 接下来会一样吗 她会和从前一样,待在男朋友的宿舍里,一边玩着游戏一边嬉笑打闹,蜷缩在沙发上睡去,然后被人抱进怀里。 会一样的吧。 只不过那个男朋友现在不是他而已。 白发男人轻轻吐了口气,重新把眼罩戴上“小孩子的喜欢和爱嘛,勉强用一用这个词汇吧。” 他笑“那是最容易击碎的东西了。” 重逢后的一整夜都很宁静,半点事情都没有发生,甚至第二天的高专也是风平浪静,就好像五条悟和夏油杰真的不记得她了那样。 他们甚至都没有找机会和她相处,偶尔遇见,也是像没事人那样笑着和她打招呼,然后立即离去,表现得毫不在意。 一直到交流会正式开始,众人一起踏上前往京都的火车。 乙骨忧太在前面被同学叫住寒暄,她没有耐心等,也不想被同学们暗戳戳地打量,于是就根据手里的票,先找到了自己所在的车厢位置。 她前脚刚刚踏进车厢,后脚火车就立刻开了,紧接着,视野里突然变得一片漆黑,身后的车厢门啪地关上,吓了她一大跳。 什么东西从没听说过火车会自动关门的,难道她遇见了什么咒灵吗 火车诡异地摇晃起来,让她险些栽倒在地上,她连忙摸索着攥住门把手找回平衡,试着推了推,没有把门推开,脸色顿时白了起来。 她低头拿出手机想给乙骨忧太打电话。 一个阴冷的、潮湿的东西攥紧了她的手。 “啊”羽生葵是真的被吓到了,半点也没有表演的成分,火车上不仅有乙骨忧太,还有五条悟和夏油杰,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遇见咒灵。 听见尖叫,一个东西堵住了她的嘴。冰凉滑腻,像是融化了的雪糕,让人有一种生理性的反胃感。 “呜嗯”舌头被扯出来挑弄,羽生葵这才反应过来,是那两个家伙搞的鬼。 要干嘛在车上黑漆漆的,就算知道背后是他们,她也会害怕的啊 少女发出惊惶的哭声,藏在暗处的两个人并没有因此停止自己的罪行。 时间消逝,年岁的增长不止会带来外貌上的改变,随着一个人的成熟,思想城府,灵魂的厚度也会相应地有所增加。 五条悟和夏油杰都不是虚度光阴的人。除了哀思以外,他们还做了许多事,现在整个咒术界都安然而又平稳地运转着,被他们尽数掌握在手里,要达成这样的目的并不简单。 他们已经不是会因为心上人离去而无力痛哭的少年了,更不会因为她呜咽的求饶,脸上惊惧脆弱的表情而心软。 拿走心脏又忘记他们的坏孩子,胆敢在他们面前和其他人亲昵的坏孩子,敢在车上和别人做那种事的坏孩子,迟到的惩罚被安排在了这个时候。 火车摇晃,她没法保持平衡,于是就被冰冷的东西攥住腰,抵在墙上,重复着乙骨忧太在车上对她做的事,甚至更加过分了。 “呜、哈啊别” 大约过去了十多分钟,也有可能是一整年,她在高强度的惩罚下变得意识不清,过度的愉悦感使她的大脑变得一片空白,她羞耻而又绝望地哭泣着,连求救声都发不出来。 直到她崩溃,直到她意识临近涣散,脚步声才慢慢响起来。 带着手机微弱的光,扎着半丸子头的男人出现在她眼前。 摆弄着她的东西忽然消散,她坐在地上,呆呆地看着他,脸上没有羞耻也没有难堪,只有终于得救以后的恍惚和惊喜。 “对不起,我来晚了。” 高专风评最好、最受欢迎、最值得信赖的老师在她面前蹲下来。 男人脱掉外套,将她整个人都包裹住,语气温柔而又沉稳“已经没事了,老师已经把欺负你的东西解决了别害怕,好吗” “呜” 她哭着往他怀里钻,像是迫不及待躲进家长羽翼下的幼鸟,用力抱着他,身体还在剧烈地发颤。 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