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终于把这墙砌好了。”申义手叉着腰,双手满是泥土,望着自己砌好的城墙,很欣慰地说。 “哟,可以啊!我男朋友什么时候这么能干了。”蓝颜心看见申义杵在那里欣赏着自己砌的城墙,上前夸申义说。 “那是你不太了解我,我能干的地方还多着呢!”蓝颜心这么一捧把申义搞得更加得意了,申义更加得意地吹牛说。 “咳咳,申义你裤子拉链开了!”蓝颜心一本正经地跟申义说。 “没开啊!”申义十分慌张地去检查自己的裤子拉链发现并没有开后说。 “是吗?我刚才怎么听见被你吹开了。”蓝颜心看申义被她耍得团团转,乐得合不拢嘴说。 “你这可以啊!现在拐着弯说我吹牛了!”申义被蓝颜心弄得哭笑不得,阿福叔和蔺美茹也被这两个活宝逗乐了。 “那当然啦,毕竟是你申大才子的女朋友,总不能太掉价吧!”蓝颜心为了表达对申义的歉意,立马跑到申义面前,搂着申义的胳膊撒娇说。 “好啦好啦,你看我手上的泥全弄你浴袍上去了。”申义一边说一边给蓝颜心把浴袍上的泥擦掉。 “没事,不用擦,等下去买件新衣服就行了。”蓝颜心完全不嫌弃满身是泥的申义,紧紧地搂着申义说。 “喂!你们在这里腻歪够了没有?城墙修好了嘛!”壮汉走上前来十分凶地跟申义说,这位壮汉说的也是西宁当地的方言,阿福叔把壮汉说的话翻译给了申义听后,申义才听明白壮汉说的是什么。 “好了好了,你们看这样行吗?”申义表现地十分恭敬,用手指着补好的城墙说。 “还行,你们现在给我过来!”申义以为他们觉得满意后会放他走,没想到壮汉还要拉着他们去见那位大叔。 “我靠,我们把城墙修好了还这么凶吗?”申义很不高兴地说。 “行啦,少说两句!这到了人家的地盘,也是我们无理在先,我们就认个怂。”在江湖上摸爬久了的阿福叔知道什么时候屈,什么时候伸,阿福叔小声告诫申义说。 “几位补城墙辛苦了,想必大家也饿了,不如去我寒舍吃点东西吧!”这位大叔一改之前严肃凶煞的表情,用一口标准的普通话十分客气地跟申义他们说。 “你怎么会说普通话?”阿福叔听到大叔会说普通话,十分惊讶地问,申义、蓝颜心和蔺美茹同样也表现地非常惊讶。 “刚才之所以没有用普通话跟你们对答,是怕你们是外面入侵的坏人,经过修补城墙这个小插曲后,可以判定你们真的是误闯的好人。”这位大叔面露微笑的说。 “这样啊!那你的意思就是这里以前经常会有坏人入侵吗?”阿福叔接着问。 “真的有不少,不过都被我们这些护城的人给撵走了,所以才换得今天这里的一天祥和。”大叔得意地说,从他的话里可以听得出这里能有今天的安静、祥和,也是经历过一番痛苦的,所以说世间所有的幸福得来的都不容易,必定会经历一番磨难和痛苦。 “不过现在这里的人生活得这么幸福,以前你们的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看得出来阿福叔十分理解这种来之不易的幸福。 “是啊,都过去了,我们不提了,大家先去寒舍吃个饭换身干净的衣服吧!我看你们身上已经脏得无法直视了。”大叔十分隐蔽地用衣袖遮住了鼻子,然后深吸了一口气说。 “你这不说我还不觉得,你这一说我闻到自己身上这味都想吐。”申义听这位大叔一提醒后闻了下自己的身上,闻到自己的身上有一股那个地下隧道的霉臭味,都快吐了。蓝颜心和蔺美茹洗过澡,身上的味道还好,阿福叔都是一两个星期不洗澡的,身上本来就很味道,再多一点霉臭味也没多大影响。 “哈哈,那各位就随我去我的寒舍坐一坐吧!”大叔立马在前面带路,带着申义他们去自己的家。 一路上申义、阿福叔蓝颜心还有蔺美茹都被道路两边热闹的景象所深深吸引,他们看到一群和古代人一模一样装扮的人,却在街边集市买着现代的各种生活用品,这种感觉就像在冬天吃冰棍,很奇怪但又莫名的感觉新鲜。 没走多久,他们就来到了大叔家,别看大叔打扮朴素,骨瘦如柴,但是大叔的家可一点都不简单。 “哇,这完全就是按古代王爷的标准造的府邸啊。”申义来到大叔家门口抬头一看完全惊到了。 “没有那么夸张,小户人家。”大叔笑着十分谦虚的说。 “这还小户人家啊!您太谦虚了。”蓝颜心看到大叔这么谦虚,都有点看不下去了说。 这位大叔家的府邸确实如他们说的那般气派,门楼和古装剧里的王府一般奇派,门楼上还挂了一块门牌,不过上面的字大家不太认识。 “您这门牌上的字是什么意思啊?”阿福叔也看不太明白,说有点像藏文吧,但是仔细一看又不像。 “哦,这是申府两个字,是我们当地特有的一种字体,叫马文,因为我们名族崇尚汗血宝马,所以发明了这种文字。”大叔给大家耐心地解释了下。 “申府?那您是姓申吗?”听到申府两个字后,申义神经一下子紧绷了起来,他立马十分紧张地问大叔说。 “不是,我们这里所有的人家门牌上都挂着这块牌子,是为了答谢一位姓申的人给我们的恩情,是他给我们建造了这样好的房子,我的本姓是拓牧。”大叔看到申义这么紧张,一脸茫然地解释说。 “那个姓申的人长得什么样子,他是什么时候给你们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