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泡一杯浓茶,然后透过窗户看看窗户外的悬崖,生活得非常惬意。 “今天黑衣人是不是要给我送生活物资了啊?”阿福叔自己推着自己坐的轮椅到客厅,看见在菜园里忙碌的申义问道。 “我不知道,不过我希望他们千万别来,来了我会亲手把他掐死的。”申义一边低头修剪植物,一边咬牙切齿地说。 申义话音刚落,一位看起来岁数有点大的黑衣人背着一大袋生活物资从申义面前经过,径直走进了客厅。 申义看见个黑衣人,一下子杀心四起,于是他手里拿着剪刀悄悄地跟在他后面,准备一刀捅死他。但是申义跟了几步路后发现,这个黑衣人年岁很高,走路都一摇一摆地,他又慢慢地放下了自己手里的剪刀。 “申义,你鬼鬼祟祟地跟在这位大爷后面干嘛?”阿福叔识破了申义的意图,立马呵斥着问。 “啊?没有啊!我只是进客厅去喝口水。”阿福叔这么一问弄得申义很尴尬,他只好胡乱编了个理由,然后灰溜溜地一个人跑到茶几旁喝水。 “阿福哥近来还好吧,这是您接下来一周的生活物资,我给你放地上了。”黑衣人好像跟阿福叔已经很熟,他的年纪应该是比阿福叔小不了多少,黑衣人都直接称呼阿福叔为阿福哥。 “老袁谢谢你了,每周都要你跑一趟,坐下来喝杯茶,申义快点给袁叔叔倒杯茶。”阿福叔一边招呼黑衣人坐下来,一边让申义给黑衣人沏茶。 “啊?我没有听错吧,你让我给一个黑衣人沏茶?”申义十分吃惊地说。 “这是你袁叔叔,不是坏人。” “管他什么人,反正穿着黑衣人的服装的就不是好人,我才不给他沏茶。”申义现在的脑子里看到穿黑衣人衣服的就是坏人,哪管他是谁,不过申义这一番话把阿福叔气得不行。 “没事没事,我自己来,他年纪还小,对我有误会很正常。”黑衣人看见阿福叔被气得快不行了,忙起身准备自己去倒水。 “您坐,我来给你倒!”蓝颜心见状马上跑出来给黑衣人倒水,她帮黑衣人倒好水后指责站在一旁发脾气的申义说:“你这什么态度啊!” “好了,大家都别吵了,多大点事啊!”蔺美茹跟在蓝颜心后面也到客厅来,她见情况有点微妙,赶忙站出来说。 “行了,申义对穿着黑衣人衣服的人有偏见我可以理解,如果坐在我对面的人不是我们申族的人,而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黑衣人的话,那我也会把他撵走的。” “什么?他是申族的人?”申义听到这后很惊讶地问。 “是的,他原来是我们家族一支队伍的小队长,他姓袁,论辈分你应该喊他袁叔叔。老袁后来不幸被黑衣人抓进了基地,改造成了黑衣人,所以才变成了今天这副模样。” “刚才是我失礼了,晚辈在这里道歉。”申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立马跟袁叔叔道歉说。 “你啊,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暴躁,差点又冤枉了一个好人!” “对不起,颜心!下次我会改。”申义此时也很疑惑,他感觉自己心中好像有了一团无名的烈火,随时都可能喷涌而出,这种感觉他从来没有过。 “行了,这都是些小插曲,我有要紧事要跟你说。”袁叔叔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接着说道:“我们的幕后老大让我带话给你们,让你们务必五天后赶到QH省XN市,你们不去都不行,因为这次他们只让我给你们送了五天的生活物资,你们在这里最多只能待五天。” “去那里干嘛?”申义十分吃惊地问。 “到时你们去了就知道了,我只是负责传话,具体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袁叔叔说话的语气很真诚,不像在说谎。 “意料之中,这是黑衣人一贯的行事风格。”申义早就习惯了黑衣人的这种做事方式,所以他也就没有继续追问袁叔叔了。 “你的面具好有意思,我可以看看嘛?”说些蓝颜心就准备用手去摸甘叔叔的面具。 “千万不能碰我的面具,一旦掀开我将必死无疑。”当甘叔叔说出这句话时,蓝颜心立马想起了当时在武汉敬老院黑衣人揭面后惨死的样子,这吓得她立马退后了两步。 申义就在他们对话的间隙,仔仔细细看了一下袁叔叔的着装。他想好好专研下黑衣人的着装,争取找到破解这套可怕面具的方法。 “你在看什么?”阿福叔看申义目不转睛地盯着袁叔叔,好奇地问。 “哦,没事,就随便看看。对了,袁叔叔我想问下你,你知道黑衣人基地里有多少黑衣人吗?”申义突然跳转话题说。 “我也没具体统计过,我们基地里的黑衣人分工特别明确,有专门外出执行任务的装甲机动类黑衣人,就是那些一直在跟踪追捕你们的黑衣人,还有像我这样负责内务和后勤的,黑衣人也是人,生活补给一样需要有人照看,我们就是为他们干这个的。还有负责技术的,我们每个人外表都是一样,为了我们黑衣人之间互相能够辨认,我们体内都装了芯片和芯片感应装置,这样我们就可以很清楚地识别各自的身份,这个身份只是个代码,这些都是技术部的黑衣人负责统一分配的。如果我没有估计错的话,基地总共有黑衣人将近一万名,其中装甲机动类黑衣人最多,差不多将近总人数的四分之三。”袁叔叔十分详细地把黑衣人基地的情况跟申义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