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虎从那次离开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了,他到底有没有找到阿福?阿福最后怎么样了?还有周市长、申陆羽、王龙最后又怎么样了?这一个接一个的问题好像一个都没有解决,慢慢地这几个人都快从这个故事中消失了。 小申义现在生活在这个偏僻而又美丽的农村,他好像真的与这个世界隔绝了,已经失去记忆的小申义不记得申陆羽是谁,也不记得阿福是谁,周市长、王虎和王龙他就更加不关心了。 管春花得到了这个聪明而又可爱的小申义后,她好像也不太关心小申义到底是什么来历了,她已经把小申义视作是自己的孩子,尽管他们互相称呼都还没改变。 很快三年时间过去了,小申义已经十岁,小申义不记得自己生日是哪天,但是他记得自己是几岁。这就好像他不记得自己是谁,但是他始终记得自己叫申义一样,这可能就叫做选择性失忆吧! 可能是选择性失忆让他记住了那些大概的东西,但是忘了那些具体的细节,三年过去小申义慢慢知道自己是从北边一个繁华的城市来的,还有记起他的名字叫小申义,记起了自己的年龄,其他更详细的他就一点都不知道了。 八岁时的小申义还是闲在家帮助春花做家务,经过三年的锻炼后,小申义做家务的能力增长了许多,力气也大了许多,渐渐地可以帮助春花干些重活。 有一天,在家闲着无聊的小申义突然想起来去钓鱼,于是他找邻居借了鱼竿和钓鱼用的饵料。从小在城里长大的小申义根本不会钓鱼,他只是在电视里看见过别人钓鱼,聪明的人学一样东西往往看一眼就会了,小申义就是这样聪明的人。 小申义拿着鱼竿来到一个水库边,他刚开始先整理了一下鱼竿和饵料,然后给鱼钩上好诱饵之后就开始自己的垂钓之旅。小申义看电视里别人钓鱼很难,他以为自己也会很难钓到鱼,毕竟他还是个新手,可是没想到小申义才开始钓没多久就开始有鱼上钩了。 才刚刚钓没几分钟,小申义就钓了将近五六条鱼,并且每条鱼个头都不小。这时小申义心里美滋滋的,心想晚上回去春花阿姨肯定会好好夸他。小申义觉得差不多了,他准备不钓了收拾收拾东西回家去。 可是他刚收拾好东西准备走,突然一个皮肤黝黑的壮汉戴着草帽骑着摩托过来了,看着那位壮汉表情严肃,小申义心想这下不妙了。这个人是来干嘛的?来抢我鱼的?来抢我渔具的?又或者来绑架我的?小申义脑中当时飞过了这几个念头,可是当这男人过来后第一句话就让申义懵了。 “你知不知道这是我的鱼塘?(江西话)”黝黑的壮汉气愤地问道。 “啊?你能不能说普通话,我听不懂方言。”听到小申义这么一说,黝黑的壮汉哭笑不得。 “我的普通话不好,你非要我说普通话。”壮汉无可奈何,只能硬着头皮说着蹩脚的普通话,好像江西这些小村庄里的村民都不怎么会说普通话。 “但你不说普通话我听不懂啊,我不是本地人。”小申义从小生活在城市,不会说方言。 “我管你听不听得懂,管你是不是本地人,你今天敢在我的鱼塘偷偷钓鱼,我就不能放过你。”黝黑的壮汉说着一口江普,申义废了好大劲才听懂。 当申义听懂后他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人是承包这个水库养鱼的人,这个水库居然被人承包了,难怪这么好钓鱼呢。这时申义有点慌了,他冷静了一下说:“不好意思啊,大叔。” “叫谁大叔呢,叫我大哥,我才二十八岁。” 申义听到这后噗嗤笑出了声,他心想这位鱼塘堂主皮肤跟碳一样黑,穿衣穿的跟济公一样破,普通话也说不好,看起来明明就是个标标准准的农村大叔,他硬要叫别人喊他大哥,真是笑死人了。 “好好好,大哥大哥,” “这还差不多,你继续说吧!”听到申义喊他大哥后他才满意地说道。 “大哥,我压根就不知道这是您的鱼塘,如果我知道这是您的鱼塘,我打死也不会在这里钓鱼啊,我刚开始以为这就是一个水库,哪知道您承包这水库来养鱼了。”申义解释道。 |“你没看见水库中插的牌子上写着禁止垂钓吗?你还有理狡辩来着。”壮汉看到申义在狡辩显得有些气愤。 “那个牌子上的字就比蚂蚁大点,就算我有火眼睛睛也看不到啊!”小申义依旧在不依不饶的跟他讲理。 “别跟我扯这些没用的,我带你去找你家长去,问问他是怎么教育孩子的。” “我没家长,你也甭教育我了。” “你看你又懵我,我知道你是哪家的孩子,你上我车,我带你去见你家长。” “那真不是我家长。” “你给我上来,哪那么多话呢!”鱼塘堂主这么一喊后,小申义不敢说话了,他立马乖乖地上了摩托车,刚钓上来的鱼都被鱼塘堂主倒回水库。 鱼塘堂主骑着摩托车很快就来到了管春花家,原来这个鱼塘塘主一直惦记着管春花,无奈管春花心里只有吴三狗,这位鱼塘塘主被拒绝了很多次。这次小申义犯这个错误,让这位鱼塘塘主逮着机会跟管春花接触。 鱼塘塘主停下摩托车,装作生气的样子拉着小申义来到了正在洗菜的管春花面前说:“春花,你看你家这个小子,今天居然大胆包天去我的鱼塘偷着钓鱼。” “我没有偷着钓鱼,我是光明正大的钓,只是我不知道这是你家的鱼塘。”小申义狡辩道。 管春花早就厌烦了这位鱼塘塘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