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四周的泥土夹杂着火花四处飞溅,小申义、阿福叔还有王虎都倒在了一片烟雾中。 庆幸的是没有击中他们,但是给他们造成了不小的伤害。 王虎是练家子,身材健壮,他受的伤害也是最小。阿福叔和小申义的状况看起来就没那么乐观,阿福年纪偏大,身体又比较瘦弱,直接击晕了他,并且身上几处都挂了彩。小申义年纪小,个头也小,把他击飞出了数米,他下落时头不慎撞到了树上,当场昏迷并且头上被撞破的地方血流不止。 王虎缓了一会儿后清醒了过来,他看到小申义头破了血流不止,立马拿出了纱布给小申义止血。 在王虎帮小申义处理伤口时,阿福叔也醒了,阿福叔身上几处伤口让他疼得咬牙切齿。王虎处理完小申义的伤口后,看到那几个黑衣人快要追过来了。王虎立马一手抱着小申义,一手扶着阿福叔往西边逃去。 带着两个人跑路的王虎有点大喘气地说:“你说这也怪,刚刚那么近的距离,其实他们完全可以一枪毙了咱们,省得他们追得那么辛苦,可他们为什么就是不动手呢?” “那是因为他们并不想杀我们,他们要留活口。哎哟,你轻点,碰到我伤口了。”阿福叔被粗手粗脚的王虎弄得疼痛不已。 “那福叔,他们为什么不想灭我们口。” “因为我们还有用啊,你怎么这么笨,你忘了他们是谁了吗?这些人十几年前让我们吃的苦头你忘了吗?” 听到这王虎心情突然沉重了起来,他看了看还昏迷不醒的小申义,加快速度跑了起来。 没跑一会儿,带着两个人的王虎实在跑不动了,他停下来想休息会儿,可是还没等他休息一会儿,那几个黑衣人就快追上他们了。 阿福叔看到这,心想这么跑下去也不是个头,于是他对王虎说:“阿虎,你带着小少爷先走,把他尽快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王虎很不解地问道:“那你呢?你怎么办?” “我留下来拖延他们一段时间。” “那怎么行?你可是我福叔,我怎么能抛下你不管。” “没事的,他们不可能要我的命,顶多就是折磨我几下,他们这些人我太熟悉了,我这把老骨头已经无所谓了。” “不行,我们要走一起走。” “你看看小少爷头上伤口还在流血,你赶紧把他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给他处理好伤口。快去,这是命令。”阿福叔的语气表露出这是当下最紧急的事,没有之一。 听到那么熟悉的命令二字,王虎颤抖了一下,然后立马回复道:“是。” 说完王虎就红着眼眶走了,一边走还一边回头看着阿福叔,十分担心阿福叔的安危。 王虎带着小申义向西边跑了好久,终于在JX省彭泽县山上找到一个村子。这个村子看起来很大,但是没有什么人居住,有几家有人住的还都是住着些老人。王虎找了好久才找到一户人家,家里一共两口人,中年女人在门口,家里轮椅上坐着一个中年男人。 “您好,你们能借我个地方帮这个孩子处理下伤口吗?”王虎十分着急地向对方求助。 “呀,这孩子怎么伤得这么重,赶紧把他抱到屋里来,我去给你拿药。”这位中年女人看着小申义十分心疼,用夹杂着彭泽方言的蹩脚普通话说。 王虎把小申义抱进了屋内,放在了一张有点年头的竹床上,那位中年妇女拿来了酒精、药棉还有胶布,她和王虎一起先帮小申义把伤口消了毒,然后缝了针包扎起来了。 王虎帮小申义处理完伤口后对那位中年妇女连说了几声谢谢,中年妇女还好心要留王虎吃饭,但是王虎拒绝。 “您能不能帮我照顾下这个孩子?我现在去有点事,用不了多久就回来了。”王虎话语中满是恳求。中年妇女用十分蹩脚的普通话答应了,然后王虎留下了一笔钱给这位中年妇女后就离开了。 安置好小申义王虎就去找阿福叔,他始终放心不下阿福叔。王虎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了,他和阿福叔从此没有了下落。 那位中年妇女按着王虎的嘱托,十分细心地照看着小申义。这一撞真的是不轻,小申义小小的身体很难承受这样的伤病,几天过去了,小申义一直处在昏迷状态中。 几天后的一个中午,小申义突然醒了,中年妇女的老公看见小申义醒了立马喊来了他的老婆管春花。管春花听到自己瘫痪的丈夫吴三狗的呼唤,立马从厨房赶了过来。 管春花看着清醒过来的小申义一动不动地望着天花板,她心里十分好奇,然后立马上去问申义说;“小朋友,你醒了啊!” “你谁啊?我怎么会在这里?”刚刚醒来的小申义满脸迷茫。 “我是这间房子的主人,我叫管春花,你可以叫我春花阿姨,你是被一个长得十分健壮的男人送来我这里的,他说让你在这里安心养伤。”管春花十分蹩脚的普通话申义勉强能够听清大概的意思。 “十分健壮的男人?谁啊?我为什么会受伤?”小申义好像啥都忘了。 “是他送你过来,我也不知道他是谁,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受伤。” “那好吧,我好饿,你这里有吃的吗?还有你说话的口音为什么会这么奇怪,但是我能听得懂。” “有啊,刚做好的玉米饼,我给你去拿,昏迷了几天了肯定饿坏了。我刚说的话是彭泽县这边的方言,你能听懂最好,普通话说得我难受死了。”管春花如释重负。 在春花阿姨去拿吃的时,小申义问一直坐在轮椅上盯着自己看的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