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后小申义开始有点担心申陆羽,虽然小申义平时表面上看不待见申陆羽,但是他心里还是十分在乎这个爸爸。 申陆羽虽然瞒着有关小申义他母亲的所有事,但是他对小申义的爱从来没减少过,在别人眼里,小申义是个最幸福的孩子。 小申义眼睛望着他自己最心爱的摆钟,脑中在想申陆羽可能去哪了,蓝色的摆钟十分的恍眼,钟摆摇晃的声音在这个安静的夜晚似乎变得格外的响亮。小申义双眼一直死死地注视着钟摆,慢慢地小申义的上眼皮就情不自禁地亲吻了他的下眼皮,浪漫的一吻显得格外漫长,小申义带着微笑进入了梦乡。 “小少爷,快开门,不好了,出事了!”小申义家的管家阿福叔急促地敲着门喊道。这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吓坏了小申义,破坏了小申义眼皮之间的浪漫。 小申义从睡梦中惊醒后,立马起身去开门,就在他握住门把手的那一刻,他心里突然闪过一个不好的念头:“不好申陆羽进警局了。” “小少爷,你爸进警局了。”还没等小申义把门完全打开,阿福叔就十分着急地说道,这时小申义好像是被一根棍子击中了头部,脑袋瞬间嗡嗡作响,小申义被自己的第六感折服了。 “看来我可以去买彩票了。”小申义自言自语。 阿福叔被申义自言自语整懵了:“什么时候了,还开这种玩笑,赶紧想想办法救申老爷。”小申义很无奈地回答阿福说:“我才这么小,都没见过警局长什么样,我能有什么办法啊!” “总不能就看着你爸被这样关着吧!”阿福叔语气中也透漏出了一丝的无奈。 “他平时那么多狐朋狗友,叫他去找他的那些朋友啊!”小申义这么一说一下子点醒了阿福叔,阿福叔瞬间恍然大悟:“对啊,可以找周叔去,周叔是市长,也是你爸最好的朋友,兴许能帮上忙。” 听到这小申义眼睛一亮:“那还等什么,赶紧的,带上我。” “好,那你赶紧穿好衣服,我去叫司机备车,”阿福叔说完连忙去找司机备车。 司机很快备好车,阿福叔带着小申义和保镖登上车后,径直去了周叔家。 “对了,阿福叔,你知道申陆羽到底犯了什么罪吗?”在去周叔家路上,小申义问阿福叔,阿福叔想了好久回答说:“具体什么事我不知道,刚才听警局打电话来说,好像说你爸是犯了命案。” “得了吧,申陆羽会敢杀人?他连看别人杀鸡都怕,还杀人,真搞笑。”说完小申义冷笑了一声。 “我也觉得这里有误会,我们先找到周市长再说,”阿福叔说完后陷入了沉默。 小申义听完也陷入了沉默,他呆呆地望着窗外,虽然他不相信申陆羽杀了人,但是他心里总是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平安夜的晚上外面比平常更安静,可能是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雪撵走了人们的兴致吧! 对市长还是素未蒙面的小申义此时显得有点紧张,他望着车窗外的夜景,车窗上留下了他的影子,从车窗上的影子里隐约可以看出小申义的焦虑。 玛莎拉蒂GT硬顶跑车应付这种大雪天显得有点畏手畏脚,司机把车速放得很慢。大家都保持沉默,在这个大雪的夜晚车内显得格外的寂静,静得都能听到车子压过路面积雪的声音,还有车子引擎劳作的喘息声。 那种压抑的氛围让每个人都好像被戴上了一副枷锁,而大家又正在背着这副枷锁去找一个听说很厉害的人给他们钥匙。 压抑的氛围中时间过得特别慢,十分钟的路程让大家感觉车子整整开了有一个小时。 “好了,到周市长家门口了!”司机突然停下车说道。 阿福叔和小申义在车内稍作调整,当他们准备下车的那一刻,他们发现自己的腿已经麻木。 人腿麻木的时候,自己往往是感觉不到的,所以接下来等着他们的就是一个大跟头。阿福叔是成年人,腿长,他只是轻微的跌了一跤,可是还是个孩子的小申义就没那么幸运,他是直接一个跟头摔出车外,随着一声干脆的响声,小申义顺利落地。 “妈的,疼死我了,快来个人扶我,”摔的不轻的小申义疼得在地上直叫。 小申义家保镖王虎立马跑过来扶起了小申义,小申义在王虎的搀扶下站起了身来。虽然地上积雪已经很厚,但是小申义这一跤摔的依旧免不了皮肉之苦,小申义站起来缓了好久,才从疼痛中苏醒过来。 慢慢缓过来的小申义摘下了自己的皮手套,仔细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有没有擦伤。他确认自己的手没有事后,才安心地清理着自己身上的积雪,此刻小申义好像并不着急去敲周叔家的门。 阿福叔虽然摔的没有小申义那么重,但是他的年纪已经不小了,他那老胳膊老腿的也经不起折腾。阿福缓了一会儿感觉自己没什么事后,他慢慢地走到小申义旁边。 “哎?王龙去哪了?”小申义突然问道。 “对啊,王龙自从把你从学校接回家后就没看见他人,”阿福叔回答道。 “王虎你知道你哥去哪里了嘛?”小申义又把脸转向王虎问,“我不知道啊,昨晚他和我打牌输了钱,今天一天我都没有看见他。”王虎一脸无辜地回答说。 小申义听到这感觉很奇怪,王虎和王龙两亲兄弟一直以来都是申陆羽的贴身保镖,今晚王虎为什么没有跟着申陆羽去外面,而王龙也不见了,小申义心里产生了很多疑问。最让小申义感到奇怪的是,王龙怎么会因为打牌输给王虎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