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个

溺水之人，对着沈恪摇头，眼泪不断地掉落，“五叔从来、从来没有伤害过我爸，我爸的死，跟他……没有关系！”

“怎么可能！不可能！”沈恪像突然出现了认知上的缺陷，变得无比狂躁。

“是……是真的。”周影每说一个字都要用极大的力气，许韵晚发现，她全身颤抖得厉害。

她想伸手去碰碰周影，可周影脆弱得似乎随时会倒下。

“五叔他的性子你还不知道吗？他怎么、怎么可能对自己的兄弟出手。舅舅，我亲眼、亲眼看到一切，不是五叔……”

周影抖着手去捂自己的脸，怎么也捂不住。

她颤抖得跟筛糠一般！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说啊！”沈恪丢开那把仿真小手枪，再也不管许韵晚，不停地来推周影，要她说出实情。

周影继续大口大口地吸气，眼泪不停地滚。

想到她说自己亲眼看到了一切，许韵晚心头有不好的预感，忙去拉沈恪，“不要这样对她。”

沈恪却像狂了般，一下子将许韵晚推开。

“说，快说啊！”

周影努力点头，咽着气，“是……是这样的，事情是这样的，当初，当初是妈妈……是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