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着一砸一砸的,“许小姐识时务!这件事宜早不宜迟,许小姐不如现在就去找五爷说清楚,我们之间的合作也好尽早开始。”
明明是他等不及,却还假心假意为许韵晚作想。
他立了起来。
许韵晚也跟着站起。
苏文山理所当然地走在前头。
许韵晚却站着没动,
“苏先生想清楚了,许清歌一旦从精神病医院出来,就要进牢房!”
前行的脚步猛然定住。
苏文山缓缓回头来看许韵晚,“许小姐,你什么意思?”
他看许韵晚的眼神再度阴郁,鹰钩鼻又恢复了之前的锐利。
整个人像从地狱来的使者!
许韵晚不动声色地与他对视。
不是没有见过鹰钩鼻的。
鹰钩鼻男人帅的也不在少数。
可苏文山的鹰钩鼻给人的除了阴险,没有别的。
他的五官并不算差,年轻时也应该是个帅男人。
但因为身上的阴郁气质太浓,整个颜值都被拉低。
相由心生啊。
她并没有被苏文山的阴郁吓到,只是淡淡而笑,“许清歌不是精神病,就要为自己所犯的错承担法律责任,这是人之常情,不是吗?”
“许小姐这是要装傻到底吗?”苏文山的怒火盖都盖不住,刚刚那副高位者长辈姿态荡然无存。
此时剩下的,只有不耐!
他要只是为了达到所谓的“人之常情”,又何必来找她?
看许韵晚依旧淡漠如厮的模样,不由得哼一声道:“劝许小姐做人别太绝情,花无百日红,风光的日子总还是有限的。”
继而眉心一转,又接着道,“有件事许小姐或许还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