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起这事儿来了,是知道什么了吧。”许清歌特意压低了声音。
意识到可能跟自己有关,许韵晚不由得停下脚步。
许清歌的声音透着烦乱,“说起来,也是这个小杂种命大。当初生下来的时候明明没有了生命迹象,都扔进了垃圾桶,结果又活了过来!”
她说的,是悠悠吗?
许韵晚的心脏突然一阵拧紧。
“说实话,也幸好有这个杂种在,否则我的坏心情都没法吁解!”
“尤其许韵晚那个死女人,每次明里暗里怼我,气得我要死!不过有了这个活沙包,每次我生气就去对付小杂种,别提有多爽!”
“哼,那个女人怼我怼得多痛快,她女
儿在我手里就有多可怜!蠢东西不自知,还以为我怕她!”
许清歌越说越得意,咯咯地笑个不停。
许韵晚却拧紧了拳头。
泼天的怒火在胸腔翻滚,全身的血液被烧着了一般,无尽沸腾!
许清歌,竟然可耻到这个地步!
悠悠那样小,她竟下得去手!
许韵晚太过愤怒,以至于没有听到许清歌的另一句话:“妈,另一个杂碎呢?”
“不要打听他!也不要跟任何人说起他!”另一头,于敏凤严厉地警告,声音都变了色,“记住,许韵晚当年只生了悠悠一个,听明白了没了!”
许清歌不满地撇撇嘴。
她原本还想借着这件事再刺激刺激许韵晚呢。
不过许清歌经事经多了,知道于敏凤这么谨慎必有她的道理,虽然有些可惜,还是应道:“明白了。”
——
悠悠上完洗手间,洗了手走出来。
她老远看到一个小男孩蹲在巨型盆栽下头。
隐了大半个身子。
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到。
小男孩长得真帅啊。
白皙的皮肤,精致的五官。
穿一身黑色小西装,正式,肃穆。
越发显得唇红齿白。
悠悠从小经历太多苦痛,并不是什么外貌协会的,还是被他给吸引。
尤其他身上有一股她也说不清的东西,莫名觉得熟悉。
悠悠不由得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