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周束走了过来,“发生什么事了吗?昨晚小影打电话说你没来上课,她联系不上你。”
看到周束,许韵晚心头泛起了浓重的情绪,眼眸都赤红起来。
最后却只轻声道:“没事。”
“没事就好。”周束虽然觉得她有事,但也没有多问,只道,“如果有不好跟我五叔说的事儿,跟我说也可以。”
“是吗?”许韵晚轻笑了一声,“那我还真有一件事想找你。”
“说吧。”
两人在合作之中形成了革命友谊,周束对她极为大方。
“不如晚上去酒店说吧。”许韵晚却道,“我九点钟下课,九点半,不见不散。”
说完,说了个酒店的名字。
周束微微怔了下。
“一定要在酒店说吗?”
“嗯。”她没有多做解释,“1008号房,你去开好房,在里头等着我。”
“很重要吗?”
终究,孤男寡女上酒店,总是不妥的。
他思忖着要不要和周凛烨说一声。
“很重要,我不想旁的人知道。”许韵晚答道。
“好。”
课程结束的时候,许韵晚走出来,刚好碰到周凛烨。
“五爷。”她极快地叫了一声,没等到周凛烨回应,以最快的速度跑了出去。
周凛烨看着她的背影,明显感觉到她的下巴尖细了许多,似有心事。
“许老师哪里不舒服吗?”他扭头,问走出来的周影。
周影摇摇头,心情复杂。
许韵晚不让她说昨天的事。
她不知道
发生了什么,却也不敢违背许韵晚的意思。
许韵晚离开后,并没有去酒店,而是打了个电话,“喂,派出所吗……”
次日,她来上课时,周影撑着下巴,一副思虑深重的模样。
“许老师,您总算来了。”看到许韵晚,她忙跑过来,“有件事儿您说稀奇不稀奇,周束竟然会去酒店找女人,而且还被派出所的逮了。”
“昨儿挺晚发生的事儿,还是五叔去捞的他。”
“是吗?”许韵晚淡漠地回应,一副并不关心的样子。
周影只当她不感兴趣,只又嗫嚅了几句,“五叔对他动了家法,他手都给打肿了。”
只是手被打肿,算得了什么?
许韵晚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在冷笑。
比起她所失去的,不过小巫见大巫。
等到下课,她毫无意外地在门口碰到了周束。
与其说是碰到,不若说周束是专门为她而来。
“许韵晚,你到底什么意思?为什么会派个小姐陷害我?”
“周少在说什么?”许韵晚一副毫无所知的模样,“我昨晚去找过你,结果没见到人。”
“是真的吗?”周束看着面前的许韵晚。
他知道许韵晚不是个善茬,但更知道她不会莫名其妙针对一个人。
自己与她无怨无仇,她没有理由……
真是巧合吗?
“你想说的事,是什么?”最后,他只问。
他的手包着纱布,显见得周影并没有撒谎,是被周凛烨家法了。
周凛烨这人,如果
不是十分重视的,向来不喜多管。
比如周景颢。
虽然他也帮周景颢解决过问题,却从不管他的私事。
如果周凛烨知道,自己在意的侄子是个披着人皮的人渣,会有多失望?
“事情解决了。”她淡漠地开口,却在要上车时歪头看向周束,“昨晚的那家酒店那间房,你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吗?”
周束看过来。
他的眉头明显一缩。
这就够了。
——
许韵晚回到家时,屋里明显热闹。
她走过去,看到了许西山。
眉头,不由得一皱。
他怎么来了?
许西山正坐在屋里逗悠悠玩。
小姑娘不知道许韵晚和许家的恩恩怨怨,听他说是自己的外公,便乐呵呵地陪他玩起来。
看到许韵晚回来,郑希娅连忙跑过来,低低出声,“我带悠悠在楼下散步的时候碰到的,他说找你有急事,我就……”
许西山终究是许韵晚的二叔,她不好赶人。
许韵晚理解地点点头。
许西山看到她,忙搓搓手,跑了过来,“小晚……”
他的两只眼睛巴巴地看着她,完全一副伏低做小的模样。
许韵晚不想当着悠悠的面道出家里的那些丑事,把他带下了楼。
“小晚,这次我是诚心来找你的,不是帮我,是咱们合作。”才到楼下,许西山就急不可耐地开口。
他迅速从公文包掏出一份文件递向许韵晚,“这是公司一半股权的转让书,我已经签字,只要你签字,立马生
效!”
“一半股权?”许西山的慷慨倒是让许韵晚挺意外的。
许西山不自然地抓抓头皮,“你别有负担。其实当初你父母投资公司的时候咱们就说好了,公司一半股份归他们。”
“他们……离世了,自然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