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影呢?”许韵晚顿时警铃大作,问。
“你的腰扭到显然今天上不了课,索性把周影去医院检查的日子提前,她和刘医生去了医院。”周凛烨很耐心地解释。
许韵晚:“……”
只能等了。
“没关系的,五爷您忙您的吧。”她“懂事”地道。
周凛烨却走了过来,坐在她床前,“你的腰不及早上药会红肿。”
所以,他这是……要帮她上药?
许韵晚简直要疯掉。
“没……事的,我自己能上。”
周凛烨却已拧开了瓶子,将药水倒在自己掌心,“放心吧,我很专业。”
许韵晚:“……”
她担心的不是专业不专业的问题!
周凛烨把药水在掌心搓热,低头压在许韵晚的腰上。她的腰纤细得一掌就能抓握住,这样细的腰会不会被自己拧断?
他突然不敢用力,只能极尽小心地轻揉。
尽管如此,许韵晚还是痛得冷汗直冒。
周凛烨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的确很在行,但过手的都是些糙男人。往常他只要两手一抡,可劲儿搓就行,可现在,他得照顾着她的腰,又不能让她太疼,还要有效果。
太难了。
揉了十分钟,比打了一场硬仗还要吃力。
揉完,他才轻吐一口气,拉过被子盖住她身上的皮肤。
周凛烨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从纸盒里抽出一张纸来轻拭掌心,漫不经心的
模样。
“最近,在避着我?”他猛然问。
许韵晚压根毫无准备,一双带着惊讶的水眸落在他身上,理不透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五爷您想多了。”她立马回应。
“看见我就跑,每天勾着周影和你一道,不就是怕我单独找你?”周凛烨控诉着,尽管还是四平八稳的声音,可许韵晚硬是感觉到了一丝委屈的味道。
委屈?
她耳朵出问题了吧。
“还有,现在晨运也选在房间做。”
周凛烨并不是过了两点就不回家,而是两点后会选择将车子停在外面步行进来,免得吵到家里人休息。
许韵晚不知情,他才得已看到她在外头跳韵律操或是跑步。
周凛烨已然点破,再瞒下去便没有了意义,许韵晚索性点头,“五爷说得没错,我的确有避着您的意思。虽然说我只是周影的家庭教师,不可能和您发生什么,但彼此都有爱人,避着点嫌总是没错的。”
“爱人?”周凛烨的脸顿时乌掉一大片,“你和周景颢已经分手,哪来的爱人?”
“谁规定一辈子只爱一个人啊,我和他分了手也可以爱别人呀。”她笑嘻嘻地道。
现如今,她要爱的人只有许直。
当然,这话儿她不会告诉他。
周凛烨听着这话有如被打了一记闷棍,通体难受。
那是一种什么感觉?
跋山涉水三十余载,好不容易采
到一颗绝世珍珠,结果还没捂热呢,就被宣告珍珠是有主子的!
周凛烨突然不知道拿眼前这姑娘怎么办,抬腿出了门。
背后,许韵晚轻轻吐了口气。
对于杜撰男朋友这件事,她一点都不后悔。
不过看到他离去时略显落寞的背影,她的心脏竟莫名其妙地紧了一下。
夜城酒吧包厢里。
今晚,四大顶流聚了三大,唐萧杰,秦高远,宋南朝。
魔都的四大顶流哪怕单个拎出来,都能让整座城跳上一跳,三人齐聚一堂简直就是盛况。
不过此时三人都撂了人前的光环,围坐在张八仙桌前玩牌。
三人手里各自握着一手牌,目光却齐齐聚在上首那人身上。
那人身材高大挺拔,腰身都挺得笔直,不吭一声就有了泰山压顶之势。
多年军旅生涯,早养成了站如松,坐如钟的习惯。
他用三根指头捻着自己的一手牌,另一只手甩出一张,下首三人皆呈现咬牙之姿。
“凛烨今晚是怎么了?”旁边的秦高远忍不住问出来。
跟他们打牌的,正是周凛烨。
这小半晚打下来,下首三人输得最少的都是一栋房子。
周凛烨向来不嗜赌,极少玩牌,即使玩也不会像今晚这样痛下杀手,多少保留几分。秦高远难免疑惑。
唐萧杰只咧了咧牙,“估计没吃到肉,燥得慌。”
“周叔想吃什么肉,让我爸
给您弄去。”宋南朝笑嘻嘻地道。
他比周凛烨只小两岁,奈何自己六十多岁的老父亲硬是和周凛烨拜了把兄弟,他便只能自降辈份,称周凛烨为周叔。
宋家早年以餐饮起家,魔都有将近一半的餐饮由他们掌管。
唐萧杰噗嗤一声笑,“这肉是唐僧肉,你爸也没办法给他弄。”
“一对三!”
周凛烨也不回应,甩出最后两张牌。
唐萧杰啊一声惨叫,“五哥,这都成?”
牌局很快结束,周凛烨只收了唐萧杰的一架油轮,其他人输掉的钱财物归原主。
秦高远和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