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李东来到西门市的人民医院,他的同事病房里围满了一群白大褂的医生,正在激励的讨论着。 我的目光望向了躺在床上的病人,是个男警察,年龄也不大,三十多岁左右,他的脸上没有任何痛苦的表情,眼神却是很绝望。 要截肢这结果搁谁心里都接受不了,有些偏激的宁愿选择死。 我又看向了他右腿的伤口,正如李东所说的,他的小腿已经全黑了,而且明显比左小腿瘦了一圈,这里面的肌肉已经萎缩了,更要命的是尸毒还在漫延。 这让让我感觉很奇怪,他的尸毒为什么会发作的这么凶猛。 我问过李东,大家的伤势都差不多可为什么只有他的伤势发作的那么快?这里面有古怪。 我闭上眼睛,这里完全黑了下了,剑指微微在眼前划过,他的小腿表面冒着淡淡的黑气,而在小腿右的肌肉里,有一点绿光发出,从形态上看,就像是指甲之类的东西。 等到那些大夫都出去了,李东说着:“老杨,我给你带了一个朋友过来,他有有些土办法能治你的腿伤。” 老杨摇了摇头“哎呦,没希望了!” 李东又说着:“唉,反正都这样了,咱死马当活马医,咱试试吧!” 老杨点了点头。 我让李东把旁边桌上的水果刀拿来对准散发绿光的部位割开,非常的硬,就跟石头一样,我用力的扎了进去,李东看着扎进去半公分的刀尖这惊的眼睛都瞪起来,可老杨是没有半点的反应。 右腿的肌肉里,竟然真的挖出了一小块指甲片,我用纸巾给包了起来。 李东问着:“这什么啊?” 我说着:“这是女尸的指甲,就是这个东西,才让老杨的尸毒发作的那么快!” 当然,我跟李东说话的声音都很轻。 我把之前准备好的墨汁,鸡血,糯米三合一的这个东西给拿了出来,到在纱布上。 我对着老杨说道:“会很疼,你忍着点!” 老杨摇了摇头“哎呀,已经麻木了,没有一点知觉,” 我拿着粘着鸡血墨汁糯米的纱布,一下子裹在了他的小腿部位,发出了滋的一声,冒出了一股黑烟,老杨是疼的大叫了起来,“啊……!” 他感觉小腿是贴在了烧红的锅底,是不断的挣扎。 我早就料到会这样,就一把按住了他的小腿。 空气中散发着一阵阵的尸臭,还有老杨这痛苦无比的吼叫声。 就算是这病房的隔音再好,着外面的人还是会听到,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儿,都好奇的透过玻璃门望了进来。 等纱布上的药效耗尽,老杨的叫声也小了,他是满头大汗,脸色都白了,不过脸上却有着一丝的喜色,他说着:“这小腿感觉到疼了。” 李东说着:“我跟你说过的嘛,我朋友的土方法很管用的。” 离开了医院,我对着李东说着:“哎,你不是要找叶清雪的尸体吗?我有眉目了!” 李东好奇的问着:“真的?你真有眉目了?” 我拿出了在老杨小腿里挖出的指甲说着:“你看,这应该是女尸的指甲,找到女尸就有可能找到叶清雪的尸体!” “一块儿指甲片,就能找人?”李东问着。 我又说着:“找活人肯定是找不到,不过要是找死人,那就能找得到。” 我在瞎子的札记上看到过,其中一位前辈用死者的头发在孔明灯的指引下就找到了死者丢失的尸体,理论来说,只要有了尸体的一部分,在用孔明灯来找,那么就能找到尸体的另一部分,指甲虽然小,但也是女尸身体上的一部分。 可惜的是,这瞎子的札记上并没有描写这孔明灯该怎么做。 孔明灯又叫做天灯,齐天灯,是用竹条炸成框架,在敷上纸,做成大灯,然后点燃松胶,靠着热气升天。 制作的过程跟阴阳师扎纸人,或者制作其他的布施是一脉相承的。 由此可见,这孔明灯也是某位阴阳师发明的,然后流传了下来。 我的家乡就流传着放孔明灯的风俗,可怎么用孔明灯来寻找尸体,其中的阴阳术我还不得而知! 瞎子的札记里没有提到,但我感觉瞎子应该知道,那既然瞎子的师傅在这札记上写下了这种阴阳术,就一定会把其中的要点传下来的,不然的话,岂不是没有作用,所以我想瞎子他应该知道。 李东说着:“孔明灯能够找到尸体?” 我说着:“嗯,应该可以!” “那还等什么啊?赶紧放灯找人,哦不,找尸体!” 我沉吟了一会,说道:“孔明灯嘛,一定要等到晚上才能放,另外我还有点事情没有想通,这事儿得找瞎子帮忙。” 我无法肯定这寻找尸体的孔明灯跟我们过节时放的是不是相同的。 而我的手上又只有一片指甲,效果本来就很差,如果在剪下一点,做实验的话,怕到时候就算弄清楚孔明灯如何寻尸,也未必寻找得到女尸! 李东很是不爽“又找他啊?” 李东现在对瞎子很是反感,那天硬闯林家,这瞎子没跟进来以后,李东对他的印象就变得很差。 警察和军人一样,集体的荣誉感很强,最恨那种上战场掉链子的人。 在警局或者军队里面,是绝不允许有这种情况出现,如果出现了就会被处分,后果严重的则会被开除,但我不是警察,虽然心里也是不爽,但不会太过计较,也不会放在心上! 我说着:“瞎子的阴阳术要比我高明的多,有些问题啊,我解决不了,得他才能解决!” 李东赌气的说着:“要去你去啊!我可不去!” 李东跟瞎子也谈不上交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