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祈听着暗道,这么古怪?突然昏睡? 这症状怎么有点像,陈子观陷入的状态,莫不是这两人也闻到了那奇怪的香? 接下来谢绅士说的话,验证了他的想法。 “下人说小姐最近也就时常拿着夫人给的姻缘符,倒也没有接触别的什么。” 巫祈想着,没有接触什么,那大概率是因为姻缘符上沾染的香了。 “如果事情至此,顶多是牵扯我谢家一家,可谁知事情发生三四日之后,又发生了变故。” 谢绅士难掩悲戚的说。 “家母家妻小女三人直接睡梦中死亡,洋人医生来检查之后,说是心脏猝死死亡。” “但医生走之后,我办丧事装敛入棺之际,看见三人身上皆长白毛,我就开始怀疑是否是因为瘟疫,又或者是因为毒。” 谢绅士叙说着自己的猜想。 “而村中去往后山的,归来之人,皆全身长红点和白毛,随后接二连三死去。” “但与之谢家不同在于,村中死去之人身上多出了红点一症状。” “他们的死亡过程和谢家人死亡的样子不尽相同,但都有长白毛这一事。” 巫祈皱着眉头,这不太对了,如果是因为香,应该是立马陷入幻境,就和陈子观的伙计一样。 毕竟在幻境中心脏猝死死亡,是很可能的事情。 可单纯的香,不至于让人长白毛和红点,除非是别的东西。 别的东西,这让巫祈想到了逃跑的小粽子。 那玩意,不可能只有音波攻击这一个手段吧。 谢绅士叹了口气,接着说。 “因家家死因差不多,所以村中人怀疑是瘟疫,因此人人惶恐不安,我府中下人也都离开,独留贵生一人陪我。” “后来也不知怎的演变成村中有疫魔,导致村民们一到晚上连灯都不敢点。” 听完,巫祈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这事到这,就完了?那义庄的尸体是?” 谢绅士摇头示意事情并没有完。 “前几天村里来了一批军阀,说是荔波城城外发生了一起,和我们村子一样的疫病,约有百十人。” “这么远的地方,这么多人,发生一样的,难不成这些人全来过你们村子?” 巫祈不敢置信,荔波城离这个村子起码七八天的脚程,怎么可能两个地方的症状一样。 怎么有人下了一样的毒,这些人同时吃了这些下毒的食物,喝了下毒的水? 水?对啊!水! “谢老爷,从荔波城往你们这南边来,路程七八日的,靠近水流的,应该不止你们这一个村子吧。” 巫祈话语笃定,将水流二字咬的极重,惹得谢绅士惊疑不定的看着他。 “这位小哥的想法,和当初来调查的那军官想法一样,他来此第一件事就是问我们村子在哪吃水。” “我想村子吃水,应该是村中心的那口百年老井吧?” 巫祈想着今天路过村子时,村中人的情形,说着自己的发现。 “这井水是不是还源源不断,这些年未成干过?” 谢绅士发出惊叹。 “小哥聪明,那军官也说,那群人是七八天前饮了,和我们村中同一水源的水,然后在荔波城外发现了他们。” “那,那些人真的都来过你们村子?” 谢绅士再次摇头。 “和我们村子无关,我们村子近半年未成来过这么多外乡人。” 巫祈这下又糊涂了。 “那军官有没有说,那些人是在在哪喝的水?” 在脑海里打开地图,仔细查看地形,发现沿着河流的村子,符合七八天到达荔波城的村庄,只有寥寥两三个。 除了这个村庄,另外两个离河流都有一段距离。 谢绅士有些迟疑,沉默了一下说。 “符合那军官所说的地方,倒也不是只有我们这一个,但另外一个村子名声不好。” “是什么地方?” 巫祈好奇的问。 谢绅士苦笑。 “那地方,严格说不算是村子,那就是个土匪窝,寨子在深山里,但不知何原因在山脚下建了个村子。” “那村子离河流也不远,因为路远不好走,连货郎都是两三个月去一次,所以很少有人去。” 根据谢绅士所说,巫祈立马在地图上锁定了一个位置,确实是一处离水源有些距离的地方。 不过这位置,从地下河的大概情况看,确实是和这村子同一水源。 感谢地图,虽然不能在地图上实时找打卡点,但能放大缩小看清地形地貌,就很奈斯啊,巫祈表示很满意。 “军官也去那了?” 张起灵半天没讲话,这会儿直接问了一个他关心的问题。 谢绅士点了点头。 “因为听我提是土匪村附近,所以那军官就以剿匪的名义,带着手下士兵过去了。” 巫祈一想,这人聪明啊,去一趟,事情解决的了就是大功一件,解决不了,把土匪解决了,也是大功一件。 “军官姓什么?”巫祈问着。 “这个不清楚,只听见下面的人称呼为莫长官,而且很是年轻。”谢绅士表示不知道。 巫祈皱眉,“姓莫?是贝字军阀还是木字军阀的手下?” 谢绅士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巫祈说的是什么。 想了一会儿才知道,是同音不同字的,贵同桂。 “口音什么的没听出来,但我们这边,是木字军阀的天下,应是木字的军阀的人。” 巫祈点了点头,暗道也是,西南这边基本上是,桂系军阀一家独大。 “多谢,谢老爷告知此事了,今日给您添麻烦了,那我们兄弟二人,就不多打扰了。” 巫祈从怀里掏了一个钱袋子,放在桌上,以表谢意。 谢绅
第九章 剿匪(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