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随意,将短信上的内容复述了一遍:
叶六将饭食送去的时候,夏小姐刚刚醒来,吃了几口,就又睡下了。
指节在桌子上扣了扣,发出声响。
叶金不明所以,疑惑看向叶骁。
前一秒还冷漠决策的男人,此时稍显不自在的咳了咳:
“她没说别的什么东西?”
叶金恍然大悟。
战战兢兢的老实回答:
“没有。”
首座上的男人闻言,沉默片刻,才对着叶金挥了挥手,示意他出去工作。
而后,再次
拿起手上的文件,收敛起快得仿若错觉的温和,再度成为一个没有人气的理智决策机。
而此时,一个废弃的工厂内。
仍然穿着病号服的女人,如同破抹布一般,被毫不怜惜的扔到地上。
夏若兰靠在椅子上,散漫的剔着指甲。
身侧站着两个男人。
一个戴着银色边框的眼睛,斯斯文文,煞是儒雅。
如果忽略掉男人眼中闪现着的如同疯狗一般的幽光时,那简直可以用‘玉树临风’四个字来形容。
另一个身形剽悍,半边脸上有一道疤,看起来很是凶狠。
他的侧腿边放着一桶刚刚从井里打上来的冷水。
“小姐,现在要开始吗?”
刀疤脸迫不及待的询问。
“开始吧。”
明明很温柔,却莫名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淡淡发布命令。
哗啦。
一盆冷水被毫不留情的浇到仍在昏迷中的女人身上。
夏娆昏沉的意识陡然清醒大半。
还未缓过冷水带来的刺骨冰冷,又一盆冷水扑面而下。
“怎么,地板就那么舒服,赖在上面不想起来了?”
夏若兰懒懒散散的坐在舒适温暖的椅子上,睥睨着视线,细细欣赏着夏娆的狼狈与窘迫。
夏娆置身冰窟,蜷缩着抱住自己的身子,抖如筛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