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低沉的声音:“别动,如果你不想别人看到你的脸。”
男人的手掠过她的脑袋,将绳子系紧。
淡淡的木香从他传来,大概是和其他抽烟的人一起,身上也沾染了烟味,将这份木香添了几分难闻。
唐杳不喜欢,下意识屏住呼吸。
薄暮时附身,去拿她手里的箱子。
唐杳将箱子往后一缩。
男人低笑:“还怕我抢?”
他要是想要,就不会拿出来拍卖了。
既然拿出来拍卖,堂堂东洲主,就不会做砸招牌的事。
这里谁都会抢这箱子,恐怕就他不会。
唐杳这才松手。
“走吧,送你回去。”
薄暮时想趁机拉她的手,刚碰到指尖,就感觉那泛着凉意的小手收了回去。
有了东洲主的护送,回到酒店这几步路便顺利多了。
其他人虽然不甘,但也无可奈何。
现在他们也拿不准,接下来东洲主还会
不会继续护着她。
若是东洲主要护着她,那接下来就没有他们动手的机会了。
毕竟在东洲,是人家的码头。
他们搞不赢。
机会只在出了东洲之后。
但外面肯定有接应的人,难度也不小。
各自回到酒店后,他们都开始联系本家的人,将事情说了,让他们烦恼去。
不过,其中有一部分人发现了不对劲。
“哎,我怎么没力气了?”
“我也使不上力。”
只有少部分还保持着清醒,他们带来的医生因为条件简陋,一时也查不出问题。
只好去求助东洲这边的人。
当然,得给钱。
价格还高。
傅月得了薄暮时的命令,便提着箱子去看病。
唐杳闻言,也不怕她检查出来。
反而看向薄暮时:“时渊先生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唐杳怀疑地看着他:“你会这么好心?”
“若是在东洲内部发生动乱,会伤害到普通人,我作为一洲之主,自然应该保护他们的性命。”
唐杳撇嘴。
如果真有这觉悟,就应该好好搞好治安。
而不是放任他们这些人来争夺、内斗。
从中谋利。
薄暮时挑眉:“少主不信?”
“哪能啊。”
薄暮时看出她的口是心非,解释道:“每年拍卖会,东洲损失的人数,是所有势力中最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