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还是考虑到了徐恒的个人需求的,安置他的地点位于大学城内的一座写字楼中,徐恒出来之后很快就回到了校内,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辅导员以确认自己消失的这一个礼拜彼岸编造了什么理由。 这有助于他判断彼岸这个组织能量到底有多大。 银行卡上新增的数额他已经看到了,确实不小,但是这并没有什么说服力,这个数字自己非要的话家里也不是不能给自己。 “徐恒?你回来啦?院长说你明天才会回来呀。”辅导员一看徐恒出现在门口,立刻热情地站起身来,给徐恒拉出来了一张椅子。 “嗯。”徐恒点了点头,在座位上坐好,“确实有点累,等会儿我就回宿舍休息了,课的话明天再去上了。” “那肯定。”辅导员掏出了自己的手机展示给徐恒看,“对了,院里想要给你发一篇推送,你看看这张照片满意不?” 照片上的徐恒西装笔挺,正站在一个圆桌前慷慨激昂。 “想不到我们学校还有学生能刚开学就参加学术会议,还进行口头陈述的。”辅导员脸上满是热切,“其实你没必要说自己生病瞒着我啊,这种肯定都会放行的,副院长和我说校长亲自通知他的,想不到你还有这层关系啊。” “其实也没有。”徐恒看了辅导员一眼,“那我先回去休息了,特意来和您说一声的。” “好,那你注意休息,明天开始课可不能不去上了。” 辅导员的声音消失在门后,徐恒打开手机搜索了一下自己的名字,还真的检索到自己出席一个学术会议的记录,怎么看怎么真。 并且居然还是校长亲自通知,高校校长行政级别并不低,彼岸能量居然这么大,那自己确实可以考虑寻求它的庇护或者说与它合作了。 来到图书馆,他打开了电脑,毕竟是上课时间,也不是考试季,三楼的笔电区空荡荡的。 首先他通过给感叹号发来的上一封邮件回复的形式发去了邮件,他想了想只提了两件事。 第一件事是问关于为什么从异世界带来的死人经看不懂了,他需要翻译。 第二件事是向彼岸申请援助,光靠他一个人不可能剿灭疑似是一个伪人巢穴的地点。 这两件事是目前对徐恒来说优先级最高的两件事了。 发完邮件后,徐恒拿出了感叹号给自己的资料。 是一个山村啊…… 徐恒皱起了眉毛,山村意味着通讯不畅,道路不通,对于前去展开行动来说还真有点麻烦。 但是自己又不得不前去,每晚一会儿就会多一分风险,虽然彼岸保证能保证他家人的安全,但徐恒从来不会把所有指望都交给其他人。 他突然想到了杨千凌,犹豫再三还是决定不联系她。 毕竟杨千凌到底什么立场目前还是存疑,徐恒甚至怀疑她会不会根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再说了,她也没有必要帮自己。 小心行事,自己一个人应该能行。 尤其是考虑到不同伪人之间大概率是竞争关系,互相的联系应该几乎没有,假设这伙伪人是一群的话,也应该和校医是同一种,只要操作得当,自己不说怎么样,全身而退肯定没问题。 徐恒简单查询了一下这个山村的相关信息,网上只有可怜的只言片语,大多数是一些扶贫的新闻,点进去看也是泛泛而谈的那种。 徐恒努力往下翻着,又有个新闻吸引住了他的注意力。 三年前的失踪案。 点进去看后,也只有只言片语,匆匆归结为普通失踪案不了了之。 继续往下滑动鼠标,徐恒在留言区看到一个情绪激动的发言。 具体内容充斥着大量情绪宣泄和国骂,大意是自己的朋友根本不是普通的失踪,自己手里有证据也遭到了漠视,痛斥当年办案不利。 这回复的时间已经是三年前,点进发言人个人主页看到的最新回帖也是两年前的,显然他已经弃用这个网站了。 不过徐恒并没有打算放弃追查,他稍一思考,先复制了这个网页链接,在某个比较热门的网站搜索了一下相同的用户名,校对两个账号的发言板块,相似度极高,基本上可以确定是同一个人,最新发言时间是今天凌晨两点,和与自己观点不同的人正在进行辩论大赛,并最终以互相拉黑结尾。 所以说,你们这种全平台使用同一个昵称的人,和实名上网真的没什么大区别。 徐恒在心里笑了一笑,他没有犹豫就给对方发去了消息,表示自己是一位悬案记者,希望能联系一下,交流一下三年前的那桩悬案,并且有意无意暗示自己能量极大,随时能给这桩案子“闹大”,然后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 喜欢在网上对线的人是肯定会看私信的,但是毕竟三年过去了,如果对方对这件事欲望不是很大的话,自己也没必要逼着他讲。 如果他很愿意讲的话,那自然会来联系自己。 发完后他就关闭了网页,再次打开了邮箱,感叹号的回信已经到了,但是他还是先给他再回复了一封邮件,要求他给自己弄一个记者身份出来,然后把刚刚复制的链接贴了上去,要求他给自己找出这个人的手机号,顺便弄一份个人资料过来。 做好了这一切后,他打开了手机,在银狐野钓发烧友群里问有无录音笔或是类似的闲置物品出售,很快就有人回复了他,而且是同城,谈好价钱后两人约好晚上见面面交。 “让我想想还有什么没做的。”徐恒闭上眼睛在自己睛明穴上按了按,“首先是要去搞定录音笔,然后是问三年前悬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