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大少轻哼了声:“区区一个董事也敢爬到董事长兼总裁头上,真是无法无天了!这跟我们余家有什么区别。”
余航一想便明白了,也跟着一起冷哼:“那个捡回来的莫名其妙养女,凭什么能在余家呼风唤雨的,得意成那个样子!真是恶心。”
余大少微微笑了笑,别有深意看着余航:“阿航啊,既然你也觉得这事儿不妥,那就由你来解决这件事好了。”
“我明白。”
余航点点头,答应了。
陈总看着余航和余景两兄弟的对话,长长松了口气。
虽说身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可不管怎么说,余大少这一关都算是过去了。
更让人意外且惊喜的是,余大少还说要帮他出头,对付了周董事那一波人!
陈总一咧嘴,忍不住地狞笑了下。
这回,他面前这一关算是过去了!
深夜时分。
沈嘉宁正在房间里处理陈总公司的数据,忽然接到个电话。
“你好,请问是嘉宁小姐吗?”
电话里是周董事的声音,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听着好像有点漏风。
沈嘉宁皱了皱眉:“周董事?是我,你有什么事吗。”
“嘉宁小姐……”对面
沉默半晌,长长地苦笑了一声,“哎,说来话长啊!这事儿不好说,要不您给我个地址,我去找您?”
半小时后。
沈嘉宁在几个保安的陪同下,前往咖啡厅。
周董事已经在咖啡厅里坐着了,他耷拉着肩膀,像个斗败的公鸡。
他脸上多了好几块青肿的痕迹,时不时抬手龇牙咧嘴摸摸脸颊,更让人惊讶的是,周董事连牙齿都缺了一颗,难怪他漏风……
沈嘉宁一看周董事的模样,便忍不住地皱起了眉头:“周董事,你这是?”
周董事一抬头发现沈嘉宁来了,笑容顿时更多了几分勉强:“哎,嘉宁小姐,您就别提了,今天晚上不堪回首,真是不堪回首啊。”
沈嘉宁蹙眉:“到底怎么了?慢慢说。”
“是这样的……”
周董事长吁短叹开了口。
沈嘉宁安安静静地听着,听着听着眉头便彻底打了结,松不开了。
今天晚上,余航带人找到了周董事,威逼他不再去动手压制陈总,甚至是直接无条件将一切股份送给陈总,撤出集佳公司。
这要求简直就跟天方夜谭一样,没有半点可实现性。
周董事本质上是生意人,余航这一
出手就要断掉他所有的利益,他怎么可能答应。
于是周董事自然拒绝,原以为余航至少会讨价还价一番,却没想到……
“那小子居然直接就对我动手了!”周董事龇牙咧嘴捂着脸颊,满脸写着难以置信的愤怒,“我都还没说他的举动离谱,他居然敢对我动手?他是真好意思啊他!”
沈嘉宁听得默了默。
其实不止是周董事,沈嘉宁也听得一阵阵的意外和愕然,
生意人哪有要求别人无条件让利的?不让利就要对对方动手,这是哪门子的生意人,这简直就是……
“强盗啊!”周董事耿耿于怀,捂着缺了一茬的牙齿痛骂不止,“这简直跟强盗没有任何两样,他们都是混账,畜生一样的东西。”
沈嘉宁默了默,叹了口气。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再说这些也没用了。”沈嘉宁顿了顿,开口,“不过你放心,我答应过你的东西仍然算数。”
周董事的骂声戛然而止。
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看沈嘉宁,一咧嘴:“那什么,嘉宁小姐……你说的,是真的?”
沈嘉宁觉得有点好笑,点点头:“是真的。”
“那就好!那就好。”周董
事大喜过望,连连点头地冷笑,“姓陈的那小子没了余家人在背后支撑,他就是个垃圾!呸,说他是垃圾都侮辱了垃圾,嘉宁小姐,等你斗赢了余家人再来帮我一把,到时候咱们两全其美。”
沈嘉宁嗯了一声,眸光清淡:“我会的。”
周董事又冲着沈嘉宁好一顿谄媚,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周董事离开之后,沈嘉宁深呼吸了下,回头看向不远处的几个保安:“再麻烦各位一次,把我送回去。”
又是半个小时过去,沈嘉宁回到家里。
刚一来到门口她就愣了下,随即迅速冷了脸。
不远处廊柱的阴影里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虽说离得远看不清长相,可沈嘉宁还是能一眼看出那就是安德鲁。
扫兴的家伙!
沈嘉宁心头低咒一声,转头就要冷着脸离开。
安德鲁却叫住了她:“沈嘉宁,等等。”
男人声线微哑,带着几分显而易见的倦怠。
这倦怠,让沈嘉宁愣了下。
她皱着眉头回头看了安德鲁一眼,但转念想想还是绷着脸就要走。
“沈嘉宁——”
安德鲁无奈轻叹了声,一伸手直接把她给拦住了。
沈嘉宁一阵恼火,
回头恶狠狠瞪着安德鲁:“你让开!”语气里的不悦如有实质。
安德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