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在这里争执,很容易引来围观,也不管他,自己上了楼梯。
无意外的,时舒尘也跟了上来,后面有汽车发动的声音,应该是阿克把车开到车库了。
“有什么事?”白筠月取出钥匙,她的钥匙串每条都差不多,找起来有点费劲。
时舒尘没说话,等跟她进了屋才开口,“没事就不能来了,没拿到离婚证之前我们还是夫妻。”
所以呢,来这里是解决生理需求的?
白筠月把钥匙抛到一边,“你给我滚! ”
“要滚也是在床上,在这里妈看见了怎么办,反正我不介意,你不害羞就行。”时舒尘掰下她的手指头,不怒反笑。
论耍无赖,时舒尘认第二的时候,就没人敢认第一。
白筠月可不想这么被动,一会白母该回来了。
她吞了吞气,带着几分商量的气势,“你到底走不走?”
时舒尘脱了下衣直接进浴室。
关门的时候白筠月急匆匆跑过去,一只脚横进缝里,不让门关上,“时舒尘,你别太过分!”
时舒尘故意装作不知,“你要跟我一起洗,那好啊。”
“我这没有你的衣服。”白筠月压着怒气一字一字往嘴里挤。
公寓里已经没有跟时舒尘有关的任何东西,包括他给她买的高档护肤品,衣服,鞋子,统统没有了。
那些都是烧钱的货,一双鞋子顶她半年工资。
前来清理小区垃圾的清洁大妈还骂她败家来着。
时舒尘皱起浓眉
,往外扫了一圈,又进了卧室。
白筠月没撒谎,关于他的东西是一点也没有了。
怪不得她闻到了新款的香水。
牌子排不上名号,但闻着不错。
白筠月跟他保持一定的距离,总担心他会兽性大发,不过看到他扫视了一圈,眼里抑积郁着可见的不悦,她心里就莫名的舒坦。
本以为时舒尘会知难而退,在白筠月得意洋洋地注视下他打电话给了阿克。
“去我们超市拿一套干爽的衣服来,还有睡衣。”
白筠月黑了脸,“时先生这么有钱何必住我的破庙。”
“因为破庙有我在意的人,她去哪我当然跟到哪。”
“时舒尘,我们已经离——”
“阿尘也在啊。”白母笑呵呵进来。
时舒尘笑着喊一声妈,全然不理会白筠月的白眼。
白筠月雄赳赳气昂昂回了房间,反锁。
白母跟时舒尘聊了一下就回房了,时舒尘等阿克送来了衣服才起身去沐浴。
要是两个人在,他不穿也没什么,但岳母在就不能耍流氓,还得顾忌着点。
看白母的样子显然是不知道两人办离婚的事,时舒尘也不知道要怎么跟白母说。
好不容易才劝说她老人家把女人交给他。
结果自己没做到。
时舒尘出来后白筠月还没开门,他直接来个信息轰炸。
白筠月就算炸毛也不敢弄出太大动静,怕惊扰白母。
气呼呼开门,“你有病啊!”
“嗯,有病。”时舒尘灵巧地溜进她房间,就开始盘问,“来来来,你跟我说说,离婚后你打算找顾辞暮接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