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韦恩庄园…————

意想中的重物没有砸到身上，比火光更红的披风在热风里翻滚，克拉克及时出现抓住了这盏巨大的灯。

“她们安全了？”布鲁斯极力伪装，他的声音里还是沾了一点劫后余生的庆幸。

克拉克扶起了年迈的老人，又一手抬起了压住布鲁斯的重物。他很幸运，内脏脊柱没有因为燃烧塌圮的重物受伤，下意识抵挡重物而被压骨折的左手只能说是意料之外。

“哥谭发生了多处毒气爆炸，”克拉克说道，“受灾范围遍布了大半个哥谭，还有发展更大的趋势，我过来的时候看见阿萨把小丑打进了地铁里，她那边并没有头绪，我想要听你的意见。”

雷肖古是从牢里捞走稻草人的幕后真凶，他让稻草人制作了恐惧毒气，让小丑将毒气炸弹放在了城市各个角落——这就能解释小丑前段时间突然增加的活动量与毫无规则的作案地点——雷肖古这样大费周章的目的布鲁斯也一直了解，他认为哥谭已经无药可救，唯一维持他心中正义的做法就是将这个城市，连着所有人都毁灭。

将布鲁斯与阿尔弗雷德带出火灾现场的克拉克对着大火使用了冷冻呼吸，火焰在瞬间熄灭，但是庄园还是被焚烧了一半，甚至已经露出了前往蝙蝠洞的入口。

“你需要治疗，韦恩。”克拉克在布鲁斯当着他们面换蝙蝠装时看见了布鲁斯身上的淤青与新增的烫伤，他试图制止这个普通人的冒险，“我跟阿萨可以解决这件事，你应该去休息。”

手甲压到了左手的骨折处，剧烈的抽痛让布鲁斯的脸稍微抽了下，他依旧坚持说道：

“这是我的哥谭。”

————……————

砰——

雷肖古被阿萨举过头顶后砸在了车厢里，阿萨一个滑铲近身，揪住他的后领，狠狠地将他的头往铁质座椅靠背上磕，还大声喊道：“啊？那么横！啊？还跟我对拳是吧？这世界三天两头大太阳天的还没那玩意儿，我告诉你我就是无敌的明白吗？咱们压根不是一个战力系统你知不知道？”

“跟我横是吧？会走脑子是吧？”阿萨每提问一个问题就把雷肖古干净的脑壳往上磕一下，小丑，她面对小丑的时候总是会摆正不了心态，但是对于雷肖古，她没这个该死的心理问题啊！

“还吓唬我布鲁斯死了让我动手对吧？”阿萨问道，“我会监听心跳，他死没死我还不知道？我问一下你就信了是吧？！”

布鲁斯与克拉克赶到时只看见了支离破碎往下滴血的一截车厢，孤零零的吊在高铁下方，一晃一晃的，布鲁斯脸色未变，但是克拉克已经冲上前撕开了车厢，就看见里面的阿萨把雷肖古的脑门往椅子上磕。

她脸上溅满了鲜血，红的红绿的绿，一双蓝眼睛像狼一样在夜里发亮，比被她弄晕的两个人更像这场事故的主谋。

“来了啊？”

由克拉克组成的人工解毒剂雨弹弹飞上天，随后降落的雨水将大部分的恐惧毒气化解干净，在雨水中恍然清醒的人只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一场折射到现实的噩梦，留下了满地残垣断壁。

雷肖古与小丑被交到了哈维手中，阿萨并不信任他，但是布鲁斯坚持要给他一个机会，这就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了，起码现在还没有成为双面人的哈维·登特会给这件事一个合理的后续。

而对于克拉克的超人生涯，送化学药剂上天拯救一城居民是再好不过的开始了——哪怕这个城市是哥谭——布鲁斯也认真提出了他的建议，让克拉克接受剩下的所有采访，罗宾的行径太容易与宴会上阿萨的态度联系在一起，她需要一个伪装弹。

就在克拉克为民众解释胸口的S意义时，蝙蝠车穿过后山的瀑布，充斥在蝙蝠洞空气中的烧焦味让阿萨预感有些不妙。

“蝙蝠洞着火了？”

连接蝙蝠洞跟庄园的吊梯在阿萨提出问题的同时带着满满的灰烟“轰”一声坠落。阿萨内心所有的疲劳都被窜顶的害怕冲刷了个干净，她噌一下从手拿烫伤膏的阿尔弗雷德身边窜过，就着吊梯的通道飞向上方的庄园。

已经不见原型的韦恩老宅差点没让阿萨当场厥过去。

“韦恩……韦恩老宅……”

“布鲁斯·韦恩！！！！！！你这个败家子！！！！！！！！！我要去杀了雷肖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