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对他改变态度,那不是更奇怪吗?”
羽柴寻根本不能理解琴酒为什么要拿自己和安室透比。
组织谁都知道他和琴酒的关系非常一般,要是他们忽然表现得非常亲密,到时候别说朗姆会怀疑,说不定还会惊动BOSS。换句话说,琴酒和安室透根本是哪种完全不同的情况,羽柴寻不相信琴酒连这一点都想不到。
琴酒当然清楚这一点。
但他并没有因此放松控制的力道。
琴酒注视着羽柴寻的眼睛,对方的表现始终非常冷静,全程都是单纯陈述利弊的语气,哪怕是在说着和自己有关的事,他说话的时候也像是没有掺杂任何私人感情。
“琴酒,”羽柴寻问他,“你到底想确认什么?”
片刻的沉默后,羽柴寻终于听到琴酒冰冷的回答。
“保证你不会像赤井秀一那次一样重蹈覆辙,我不和蠢货合作。”
听到某个熟悉的名字,羽柴寻忍不住抬了眼:“为什么突然提他,波本和赤井秀一根本不一样。”
“背叛朗姆也是背叛,”琴酒嗤笑了一声,“他既然能背叛别人,自然也可以对你做同样的事。”
“……我明白了,感谢你的提醒。”
没有把全部的事情告诉琴酒果然是个正确的选择,羽柴寻默默地想道,不然自己当时一定会直接死在那个废弃停车场。
“所以,”羽柴寻顿了顿,说道,“你现在可以把我放开了吧?”
这种说话的时候一定要贴这么近的习惯到底是哪里来的?没记错的话,羽柴寻记得琴酒以前明明非常讨厌和人肢体接触。
琴酒闻言也没动,只是面无表情地继续盯了他好一会儿。
不知道过了多久,琴酒终于松开对羽柴寻的禁锢,羽柴寻也终于松了一口气,他转身去把客厅的灯全都开了,回来的时候他忽然想到什么:“等一下,你今天是怎么进来的?”
门锁并没有被破坏的痕迹,不然羽柴寻在门口的时候就会发现问题了,但事实上,不论是门锁还是窗户都完全没有任何异样,羽柴寻甚至是进门之后才察觉到不对劲。
羽柴寻立刻猜到了什么:“你有我家的钥匙?”
琴酒闻言冷淡地瞥他一眼,像是在说“那又怎么样”。
羽柴寻:“……这是我家,你能不能稍微尊重一下原主人,而且你每次不打招呼就出现真的很吓人。”
虽然他还没蠢到把重要的资料放在这里,但琴酒这动不动突袭的风格也很让人受不了。
在基地的时候就算了,但羽柴寻可不想自己休息的时候还要时刻担心琴酒会突然出现。
“你上次去我那里也没打招呼。”
“可我就去了那一次!”
琴酒面无表情地看了羽柴寻一眼,然后像是很不耐烦地扔给他一样东西。
羽柴寻下意识伸手接过,然后发现那是把钥匙。
“无所谓,”琴酒语气冷漠,“你想去就去。”
那倒是还行……不对!
羽柴寻简直说不出话来了,这是他去不去的问题吗,重点明明是琴酒不要总是突然来他这里好吗?!
琴酒明显懒得和他掰扯,羽柴寻到最后也只能放弃,横竖琴酒想来还是会来,自己根本就拦不住他,说起来有钥匙其实还好点,至少省下了自己以后修门修窗户的钱。
羽柴寻想通了,叹了一口气道:“我知道了,你想来就来吧,至于你那边的钥匙也不用给我,反正我也用不到。”
结果羽柴寻正准备把钥匙递过去,就听见琴酒冷淡的声音。
“拿着。”
“可是我又用不到。”
毕竟他又没有那种去别人家里时不时搞偷袭的恶趣味。
“拿着,”琴酒冷声道,“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这句式基本就是威胁了。
羽柴寻:“……”
合着还是强买强卖,行吧。
羽柴寻摇了摇头,转身准备离开客厅,但琴酒又再次叫住了他:“去哪?”
“吃饭,”羽柴寻指了指墙上的钟,“回来之后我连水都没喝,你不是连这种正常的生理需求都要禁止吧?”
“话说我之前就想问了,你为什么一直跟盯犯人似的盯我?我有哪里表现得特别可疑吗?”
琴酒闻言上下打量了他一会儿,而后平淡道:“全部。”
羽柴寻:“啊?”
但琴酒也没有要给他解释的意思了,直接转身准备离开,他之后还有其他工作。
羽柴寻只能一脸莫名其妙地留在原地。
“说什么全部……果然是多疑症。”
羽柴寻摇了摇头,而后微微叹了一口气。
和琴酒这样的人成为敌人真的是一件特别麻烦的事,好在对方现在还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