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反应也太快了。”
从一开始,羽柴寻就很清楚自己的劣势,但这并不是不能利用的,在琴酒近身压制他的那一刻,同样也是羽柴寻最适合动手的时机。
琴酒看见羽柴寻眼神里流露出一点遗憾的情绪。
而这个人前一秒还在说着示弱的话。
琴酒眯起眼睛。
该遗憾的是他才对,在他刚才抓住对方的瞬间,不,早在更久之前,自己就该把手铐铐在他的手上,然后让他成为自己的东西。
羽柴寻察觉到他的视线,他们在黑暗中无言地对视了一会儿,这不是结束,因为还没有谁成功地把手铐铐在对方的手上。
羽柴寻慢慢收敛了自己脸上的表情,他知道下一次,琴酒就不会再给自己这样的机会了。
和那些要摆在观众看的格斗赛不同,那些真正要分出胜负分出生死的打斗往往是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虚招的,因为面对旗鼓相当的对手,哪怕是一瞬间的迟疑也可能让自己置于死地。
在某个间隙,羽柴寻忍不住喘了口气,琴酒毫无疑问是他见过最难缠的对手,在力气不如对方的情况下,他只能依靠技巧来弥补他们中间的差距。
这也导致他的体力消耗得很快,毕竟琴酒最擅长的同样也不是蛮力。
不能再耗下去了。
羽柴寻眸色微暗,下一秒,他假意脚步踉跄了一下,就在琴酒贴身过来的瞬间,他猛地拽住对方的手臂一起倒在地上,背脊上传来撞到硬地板冷硬的痛感,但羽柴寻完全顾不上这些,他现在的目标只有一个。
他瞄准了琴酒试图扣压自己那只手的手腕。
“咔嚓——”
两声手铐落锁的声音近乎同时响起。
——在羽柴寻动手的同一时间,琴酒反用了那副手铐的另一个圈,同样铐住了羽柴寻。
他们两人被同一副手铐铐在了一起,
羽柴寻异常疲惫地呼出一口气,然后直接后仰躺倒在了地上。
“我输了。”
“你赢了。”
羽柴寻一愣,睁开眼看向因为被手铐铐住不得不和他离得很近的琴酒。
瞥见他的目光,琴酒声音没什么情绪地开口:“是你赢了,我还不至于为这点事反悔。”
羽柴寻心情顿时有点古怪,心说什么叫这点事,他想的可是让琴酒帮自己篡位……这是小事吗?
而且,“应该是我输了才对吧?”
毕竟手铐都还在他手上呢……虽说琴酒也是。
——平手这种事,对羽柴寻来说其实也就是输了。
但琴酒的表情却很不耐烦,他嗤笑了一声:“怎么,难道你还想再打一场?”
羽柴寻:“……那还是算了。”
就刚才那一轮下来,羽柴寻的力气基本已经被琴酒耗干净了,要是再来,比赛恐怕会结束得非常快。
他是喜欢刺激,但单方面挨打还是算了。
但羽柴寻依然不认为平手能算自己赢。
“那就折中一下吧,”羽柴寻想了想说道,“就和我之前说的一样,你有什么要求,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都会尽量满足。”
琴酒没有说话,而是先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就当羽柴寻都要忍不住怀疑是不是自己脸上有什么东西的时候,他终于语气冷淡地开口了。
“在那之前,我需要一个解释。”
羽柴寻先是一愣,然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确实从头到尾都没和琴酒解释过什么,但问题是琴酒应该也不需要他的解释才对,毕竟他都表现得那么明显是要篡位了,羽柴寻心说他好像也没什么要解释的了。
终极目标都出来了,这还有什么可说的……
难道琴酒是想听他具体的心路历程,他没这么无聊吧?
“需要我提醒你吗?”
看出羽柴寻的疑惑,琴酒直接冷笑了一声。
“你还没有解释,你和赤井秀一那只老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